“啊…”
霍书涯意识恍惚清醒,顿时觉得自己的有些发痛,叫了出来。
他定身片刻,当他睁开眼的时候,自己身处的地方竟然一间不大不小的屋子。
屋子里除了一张桌椅之外,并无其他,好像是特地用来囚禁犯人的一般。
“霍少侠,你醒了。”芳菲听到他的叫声,知道他已经清醒。
霍书涯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被人束缚在了身后,而且还被人背靠背的把自己和芳菲捆在了一起。
他心里刚刚还叫苦,但如今一想,自己能和心中的女神这般亲密接触,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霍书涯四下看了看,问道∶“我们这是在哪儿?”
芳菲摇头,回忆说∶“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被带上马后,那个留着胡子的老伯就把我手里藏着窥天鼎的盒子带走了,然后我就被人带到了这间屋子,过了不一会儿,他们也把你送了进来,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如你所见的。”
霍书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暗自叫苦。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在战国不但什么拳脚都还没施展,就遭遇了绑架,而且竟然是和一个千金小姐绑在一起。
唉!
人生的境遇真是难以揣测,这是他心里此时最想说的一句话。
“我成了阶下囚,不知道凌拓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算了,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哪有本事救别人…”霍书涯暗自道。
芳菲试着用力挣脱开绳索,可惜她本就身子柔弱,这绳子又是加固了的,普通人根本就不可能挣脱开。
霍书涯知道她在用力,便说∶“三小姐,你还是放弃吧。这绳子他们动了手脚,就算是我们一起用力,也逃不了。”
芳菲这才慢慢放弃,收敛心神,道∶“对了,我一直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我总是觉得你对七国的事情好像了如指掌一般?”
霍书涯心中不禁暗自发笑,心想我是两千年以后的人,当然知道会发生什么,对七国的事情知道也不足为奇。
同时也暗自对芳菲流露出了欣赏之色,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想必一定是她心细如尘,否则决计不会这样问。
霍书涯笑道∶“我哪有你说的那般厉害?我只是自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很多东西呢,都是从家乡人的口中听说的。可到如今,我连自己的家乡都回不去…”
说到这儿,顿时千万思绪涌上霍书涯心头。
芳菲不再追问,毕竟如今问出霍书涯的底细已经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如何从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出去。
芳菲见四处全无出路,不禁感慨道∶“看来我们似乎没有办法逃出去…”
霍书涯仰着头道∶“这个你毋须担心,就算我们逃不出去,他们也不会杀死我们。”
芳菲好奇道∶“你何以如此断定?即便他们不杀我们,可如今窥天鼎在他们手里,我爹爹定难与大王交代,元氏山庄的事情,该何如处理?”
霍书涯道∶“你不是也说了,他们的目的是窥天鼎,如今东西已经到手了,照理说我们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他们没有撕票,说明我们对它们还有用。”
芳菲问道∶“何谓撕票?”
霍书涯这才想起,这些古代的人根本就听不懂现在的词汇,所以他已经尽量试着去少说了,免得还要麻烦解释,道∶“就是说,杀了我们两个…”
芳菲点了点头,霍书涯问道∶“对了,你们元氏山庄是不是和秦国有仇?”
芳菲面色一沉,冷冷道∶“你为何会这么问?”
霍书涯自言自语道∶“若是无仇无怨,为何穆总管一提到秦人,就恨得痒痒的?”
芳菲这才娓娓续道∶“十几年前左右,秦伐我韩国,斩首五万。才过了一年左右,秦武安君又一次举兵伐韩,取下了南阳郡,可秦国的野心并未得到满足,紧接着又取下阳城、负黍,并斩首四万,韩国子民每一个都对秦国恨得痒痒的,穆总管身为韩国人,自然也是理所应当。”
霍书涯前后一推算时间,心道∶“这么说起来,如今也就是公元前二五零年上下,这样说来,离秦始皇一统天下岂不是还要好久!你们战国的事情我才没功夫参与呢!让我在这儿待上十几年,那岂不是老死战国!还是速速离开为妙!”
霍书涯随即道∶“可是韩国为何变得如此贫弱?”
芳菲续道∶“这也与我们韩国的地理位置有关,我们东部和北部都被魏国包围、西有秦国、南有楚国,完全没有发展的空间,国土在七国之中最小,所以其他几国侵略我们也是家常便饭。再者,韩国内部两大势力争锋相对,费庸贪图一己之力,甚至不顾百姓死活,弄得本就虚弱的韩国更加贫弱。还有就是,秦国在商鞅变法之后,国力大盛,商鞅虽死,其变法之功足以夸耀后世,我爹曾数次感叹,为何此时韩国不能有一个像商鞅这样的人才辅佐…”
霍书涯随之一叹,自己所学的历史,多半只是历史文献所遗留下来的,如今这般深处其境的感受,他不禁心生感慨,道∶“这也注定了秦国将来必定会统一六国,只可惜秦国也只是一个短命的帝国…”
芳菲道∶“所以爹爹深知百姓苦难,盼望着仁义治国,以礼行之,辅佐大王,再成大业。父亲也知道我自幼好学,故而为我寻访名师,终于拜了儒家为师。”
霍书涯背对着芳菲,大惊道∶“什么?你是儒家的人?”
芳菲这才应诺,道∶“不错,我们儒家的首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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