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书涯望着眼前一幅幅厚重的盔甲,不觉的屏住了呼吸。
霍书涯听的乌演与他的谈话,唯一掌握的线索就是领头的那个人叫樊耕伐。
不巧的是,此时樊耕伐似乎注意到了自己,目光一横,道∶“你是什么人?”
霍书涯正要解释,但往往你最想解释的时候,总会有人打断你。
“哦…看来是我多心了,你和乌演同桌而食,想必一定和他交情匪浅!”那个将军续道∶“你们听着,这两个人都是丞相大人要缉拿的要犯,不论生死,谁只要可以做得到,连升sān_jí!”
霍书涯不由的一退,拍着乌演的肩膀,不知所措问道∶“你说的危险,就是这个?”
乌演点头,笑道∶“你现在你还有一个办法!”
霍书涯愣来一下,忙道∶“什么?”
乌演笑道∶“打!”
乌演的话方才落地,只见地面上烟尘滚滚。秦**队向来是训练有素的,而且如果他自己鼓励不错的话,这应该是一直重甲兵。他心中并不惊奇于这样训练有素的军队,若非如此,秦国今后也不能一统天下。
霍书涯还在斟酌该如何是好,几个士兵已经握着长枪已经朝三个不同的方向刺向自己。
乌演一把将他推开,道∶“小兄弟,拿出真本事!”
霍书涯哪里顾得上和他多说,却见自己刚刚站立的地方,不大不小的被三个长矛刺出了大洞!
哪知危险还未过去,自己的身后几个健壮的兵士早就冲了上来,霍书涯避无可避,为了保住性命,喝道∶“管你什么军不军队的,和你拼了!”
说罢,一计勾拳狠打在了一个兵士的脸上,那兵士猝不及防,应声倒地。只不过他的拳头也接触了那个兵士的头盔护甲,痛的他摇手惊叫。
那其余士兵一见,不由得退了一下,之后又冲了上去,霍书涯四处一看,抡起桌子,开始想办法与对方周旋。
这样做的好处是,秦军绝不敢贸贸然冲上去。不过害处就是,他不但逃不出铁甲队的包围圈,自己的体力也会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下降。
乌演一方面与秦军周旋,另一方面也观察者霍书涯的一举一动,心中暗道∶“他筋骨极佳,但空有一身蛮力。拳脚功夫看样子是有些根基,只可惜不够纯属…不过确是一个可造之才!”
霍书涯此时被无根长毛死死的顶住,若非他腰部向后拼命弓着,只怕长毛早就刺进了自己的身体。
他睁大眼睛看着那闪闪发光的矛头,惊道∶“老兄,到底怎么打啊?你要是会打,快来救救我!”
说罢,奋力一挥,一把把桌子丢了过去。那五个秦国士兵瞬间被击倒在地,,但这最多只能解决一时之困。
乌演此时的情况并不比他好,樊耕伐笑道∶“乌演,你号称剑痴,不过即便你剑术造诣再高,也一样逃不出秦国的重甲队,我奉劝你别白费功夫!”
乌演哈哈一笑,手轻轻一扬,手臂上的那件长长的东西外面的裹步一层一层的开始脱落,霍书涯一边闪躲,心中也好奇那究竟是什么。
终于,当布条全数落下的时候,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根剑柄。
剑柄通身为青铜色,但在阳光下有些隐隐发黑,似乎又与一般的青铜不同。
樊耕伐不知为何,脸色有些惊恐,隔了好一会儿,才道∶“翎羽!”
话音才落,所有的秦军几乎都在窃窃私语。
“翎羽?传说中如同鬼魅一般难以捉摸的宝剑?”
“相传这剑在剑痴乌演的手中,看来这话果然是真的!”
“…”
霍书涯之见所有的人脸色都变了,自己喃喃低吟道∶“翎羽…可为何只有剑柄…”
乌演道∶“乌某今天结实了以为小兄弟,心情大好,不想杀人,你们如果识趣的话,不要挡路!”
霍书涯还未反应过来什么,自己的手臂就被乌演抓住了,道∶“小兄弟,你信得过我吗?”
霍书涯这时候也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便道∶“好!我信你!”
樊耕伐见对方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愤恨暗道∶“乌演,你未免太狂傲了!我虽然只是丞相大人手下的普通军官,不过别忘了,我手下握着的可是秦国的重甲兵,任你武功再高,又能如何!”
樊耕伐计划片刻后,退居二线,下命令道∶“乌演一人,怎能敌得过我们重甲兵!杀无赦!”
众兵士听后,士气大涨,乌演只觉得自己的背后,颈部,双肩,都夹杂着无数道令人窒息的寒气。
霍书涯不知如何是好,眼见长矛逼向了自己,他暗自叫苦,乌演笑道∶“小兄弟可知道翎羽二字怎么解?”
霍书涯心想自己如今是性命攸关,哪还有什么时间去想翎羽是什么,摇头不解。就在此时,数道寒芒从不同方向攻向二人,霍书涯甚至连闪躲的空隙都没有!
却在此时,乌演右手轻抖,翎羽发出一声闷响,随后一道银光瞬间闪过。
那一秒,没有人看得清究竟发生了什么,空气也变得空前的安静。
…
当霍书涯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他几乎惊呆了。
围住自己的总共有八个士兵,全部都倒在了地上,还有一个是跪在自己面前的,他的脖颈处,不偏不倚的留出了一道血痕,而他的脸上,就连痛苦的表情都没有。
当他回头看乌演的时候,他手里的剑柄竟然弹出了一段银白色的剑刃。
剑刃宽窄适中,但却极其的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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