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恬弯腰抱住膝盖,将脑袋枕在腿上,偏头看着他,时不时的还是会咳嗽几声。
傅淮搭在她后背上的手移开,轻轻地拨开她散落下来的头发,把她的发丝别到耳后。
因为做实验温恬是顺手绑了和低马尾的,只不过她用的是线圈,绑的比较宽松,所有总会有发丝会滑落出来。
她叹了口气,不太情愿地坐直,正想抬手重新把头发绑绑,整个人突然就僵坐在了那儿,搭在腿上的手不自然地蜷了蜷。
傅淮把她的线圈摘下来,手指滑入她的发丝中,顺着她的柔软的头发向下滑,帮她理顺,然后轻轻地将她的头发攥住,再用线圈固定好。
温恬的眼睫不断地颤,就像是蝴蝶振翅那般剧烈,胸腔里的心脏像是有什么在撞击,跳动地完全没有节奏,特别紊乱。
傅淮帮她把头发扎好后手还在她的发尾上缠绕着玩了几圈,低声笑道:“好了。”
温恬扭过头,目光呆滞地望着他,样子特别的傻,她讷讷地说:“傅淮淮你居然会绑头发。”
傅淮的眼睛不自然地眨了下,他有点仓皇地别开目光不看她,耳后根微微地发烫,干笑了几声。
现在要是告诉她他为了学怎么绑头发不止一次地拉着杨女士练习会不会被她嘲笑?
温恬觉得傅淮有点怪怪的,她不解地望着他,搞不懂她就说了个他会绑头发而已,他的脸怎么就红成了番茄。
片刻,傅淮受不了温恬探究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他抬手蒙住了她的眼睛。
温恬在他的手掌覆到自己的眼睛上时怔住,过了几秒,都没有感觉到他有动作,温恬的心这才慢慢地落了地,结果下一刻他就抱住了她。
温恬的眼睛本能地眨动,瞪大,长密而卷翘的睫毛轻轻柔柔地扫过他的掌心,傅淮像是被烫到了似的快速收回手,将她抱的更紧。
温恬看不到他的表情,她很懵,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这样了,她的手缓慢地抬起来,揪住他的衣服,过了会儿,她轻声唤他:“傅淮淮?”
与此同时,猝不及防之下温恬的嘴唇就被他攫住,她的身体登时僵硬,呼吸一滞,大脑里一片空白。
傅淮的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捧着她脸,初始还算温柔地在她的唇瓣上厮磨,在顺利撬开她的唇齿后就霸道起来,紧追着她的舌不放,在她的口腔里肆意的扫荡,汲取着她的味道。
温恬的神经紧绷,身体里的血液极速地涌动着,肾上腺素一个劲儿地往上飙,她特别怕突然有个人闯进来看到他们在亲吻,心高高地悬在半空,上不来也下不去,可另一边,她的潜意识里,是喜欢他亲近她的。
她紧闭地眼睛不断地颤抖,渐渐地,理智和思考力全都消失不见,温恬微仰着头,紧张地抓着他,也开始顺从地慢慢学着去回应。
到最后她的身体软绵绵的像是没了骨头,瘫软再他的怀里,傅淮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扬起笑,温恬的胸口起伏的厉害,缺氧的她大口大口地呼吸。
傅淮的手在她的头发上抚摸着,嗓音低哑,但很柔和,问她:“甜甜喜欢我给你绑头发吗?”
温恬的声音甜的发腻,“嗯,喜欢。”
傅淮给他顺头发的时候动作特别特别的温柔,那种酥酥麻麻的触觉让她很舒服,是真的喜欢。
傅淮低低地笑了下,“那以后我给甜甜梳头发呀,梳好看的!”
温恬偷偷地弯了嘴角,她在他的怀里拱了拱,双手环住他的腰,答应下来,“好呀。”
话语黏黏糊糊的像是能拉出丝来,又轻又软,没什么力气,听上去就如同吃了糖似的,带着甜甜的味道。
***
周六的实验课一只持续到这个学期到第十六周才会结束,接下来的每周六中午傅淮都会给温恬送午饭过来,杨女士在家做饭的时候就带杨女士做的,杨女士不在家他就自己下厨做给她吃。
几个月下来温恬班里的同学都认识傅淮了,温恬一开始被调侃还会不好意思,后来习惯了,也就随他们说。
这天周六下午做完实验后温恬回了家,在家里吃过晚饭拖着疲累的身子倒床上就睡。
傅淮晚上从学校回家来找她饭时候就看到她抱着糖豆侧身睡的正香,默默在她的卧室陪了她一会儿就回了学校。
第二天一早,傅淮跑回来找她,温恬当时刚刚起床洗漱完,正打算把头发梳起来。
傅淮三两步跨过去夺走她手里的梳子,把她按在椅子上。
温恬迷茫不解地扭头仰脸望着他,问:“傅淮淮你干嘛呀?”
傅淮挑了挑眉,晃了晃手里的梳子对她说:“我帮你梳头呀!”
温恬惊讶,而后又笑起来,“你居然还记得呀,你要不提我都给忘记了。”
傅淮低哼,曲起手指在她的脑门上轻轻地弹了下,他微微弯了腰,先把她的头发梳顺,然后按着在网上学来的教程那样开始给她辫辫子。
温恬注视着他的动作,看上去一点都不熟练,但他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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