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半天都没有人应声,她气的跺了跺脚,委屈地咬着嘴,却不防被人突然从后抱住。
吴永业亲了亲女人白净的耳垂,哑声道,“月儿,可想死我了,怪不得人家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只一日不见,我的心口都发疼了。”
说着,他将罗新月的手背过来,放在自己胸膛上,俊秀的脸上露出一丝淫.秽。
大多数男子都贪花好色,吴永业更是其中翘楚。
即使家里早就娶了妻,但他对那个脾气暴躁的母老虎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意,反倒是罗新月这种娇美柔弱的女子,才能激起他心中的怜惜。
面颊酡红的依偎在情郎怀中,不知为何,罗新月突然觉得有些发痒。
从这个角度,吴永业看不到她的面庞,只能扫见一截脖颈。发现细白皮肉上长出两个红疙瘩,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
低低哼了一声,罗新月柔声问,“永业,我香么?”
“香,我的月儿怎么会不香?”吴永业轻佻的开口,两手按着她的肩膀,将女人的身子转过来。
本想亲一亲那张香甜的小嘴儿,岂料女人一露出脸,他好悬没被吓昏过去。
只见黄豆大小的红疙瘩长在面颊上,有的一片晶亮,里面包着脓水,有的红肿不堪,这副模样让吴永业面色煞白,嘴唇哆嗦着,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罗新月闭上眼,等着被人亲吻,但情郎久久不动,她直觉不对,睁眼一看,正好对上了男人骇然的目光。
“怎么了?”
她边问边将手放在面颊上,感受到那凹凸不平的触感,只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了。
她两腿一软,扑通一声摔在地上,扯着嗓子叫唤着,“我的脸怎么了?永业你救救我,我不想毁容!”
吴永业连连后退,忍不住咽了咽唾沫,他之所以会跟罗新月在一起,并非有多深厚的感情,而是贪图新鲜。
眼下她成了这副德行,他恨不得把碰过罗新月的那只手给剁了。
害怕都来不及,哪还能生出什么旖旎的心思?
“月、月儿,快点回城里看看大夫,万一耽搁了,那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吴永业将腰间的荷包拽下来,里面有不少散碎银子。
对上他满含嫌弃的眼神,罗新月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
她要的根本不是银子,而是嫁进长夏侯府!
吴永业可不管女人究竟是何想法,屁滚尿流的跑了,等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罗新月这才回过神来,飞快往回走。
进城后,她找了间离家远的医馆,挡着脸走进去。
大白天看病的人不少,药童迎到罗新月面上,问,“姑娘可是身体不适?”
“我脸上起了疹子。”
“你先将袖子放下,让我瞧一眼。”
听到这话,罗新月满心不愿,不过她知道自己的情况耽搁不得,慢慢放下胳膊,浑身僵硬的站在原地。
“妈呀,这女人长得也忒吓人了,简直比讨饭的王二赖子还恶心!”
“可不是,看她一眼我今天都吃不下饭。”
周围人说话的声音让罗新月无地自容,恨不得扭头直接跑出去,过了片刻,药童引了一位胡子花白的老大夫过来,先是察看了疹子的情况,又给她把脉。
“不对,你面上的疙瘩不像是患病,脉相也没有任何问题,不应该啊!”
罗新月忍不住哭出声来,要是这怪病治不好,她一辈子都顶着这么张脸,甭说嫁进长夏侯府了,就连活下去都难。
越想心里越是难受,老大夫又看不出什么,只说让她回家好好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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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传来哐当一声响。
周清眼底闪过冷光。
刚才罗新月去见吴永业,这么快就回来,只能说明碧罗香的功效已经发作。没能亲眼看见那场好戏,她不免有些失望。
因为心情大好,她嘴里哼着小曲儿,声音又娇又甜,好像刚冲泡开的蜜水一般。
此刻罗新月冲到罗母房中,抱着她失声痛哭,“娘,女儿毁容了,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看到那张狰狞的脸,饶是罗母活了这么多年,也吓得心惊胆颤。
不过在认出这模样瘆人的丑八怪是她的亲女儿后,她心疼都来不及,连声道,“我的儿啊,你才出去多久,为何会变成这副模样?娘去给你请大夫。”
罗新月拼命摇头,“大夫也没有办法,要是治不好的话,我就不活了!”
周清从东屋走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她好整以暇的欣赏了一下罗新月的脸,想到碧罗香的效果最多只能维持个把月,心里暗道可惜。
罗母瞥见儿媳,不耐摆手,“你快回娘家一趟,跟亲家要点银子,给新月请大夫。”
眼底划过一丝讽刺,周清站在门槛处,不紧不慢道:
“我身为嫂子,照顾小姑也是常理,不过诊金的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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