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儿知道?她那天将查到的材料给我看,我才知道这事。再说既然是薛总介绍的,那我想薛总肯定把关了吧?不过,她要弄得详细点,也没有错啊?”
谭真摇头,“林总助,和你合作一点问题都没有,和这个叶助理合作,太难了......”
林培培懒得继续说下去。
有些事,只要在对方疑虑的基础上再加点料就可以了。
现在她已经在外联部那里给叶雪乔的表现加够了料,点到为止是防止将来牵连到自己的最好办法。
说起来,这个叶雪乔刚来,太较真可不是好事。
不过,比起叶雪乔的这点小事,她自己的事才是大事呢。
原本说这周要一起看房子,结果于旗是左忙右忙,前天又去山里搞调研去了。
说好的今天晚上的火车过来,她得收拾一下去接站。
快到火车站了,忽然接到于旗的信息,“培培,抱歉,这几天在山里,信号一直不好,没有办法和外界联系。原本打算今天到b市,但山里突然起了大雾,一直出不来。现在才往回赶,信号也是断断续续的,没法打电话,只好发信息。你不要来接我了,时间另外定吧。”
我嘞个去!
林培培看到信息后有些傻眼了。
她赶紧给于旗打电话,果然,于旗的手机不在服务区。
真是的!
都晋升当了小领导了,还特么去山区搞什么调研啊?!
以前她不是没听于旗说过。上次于旗去偏远的山区搞调研还是他当实习生的时候去的,他们研究所的惯例也都是将这些苦活累活打着“锻炼”的旗号分配给新来的实习生。哪听过领导去那么艰苦的地方的?!
林培培忽然间脑海里一闪,给于旗发了条信息,“你的主任当初说你‘提钱进步’,你给他表示了没有?”
过了一个小时才接到于旗的短信,“没有。”
“那罗副市长那里,你去后续表示了吗?”
又等了半个小时,还是两个字,“没有。”
好吧,根源找到了!
林培培陡然怒了,坐在火车站广场旁边的肯德基里,手开始“噼里啪啦”地发信息,“于旗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总是不长脑子?关键为什么你不长脑子还不听我的?——你以为带队去山里调研这是所里领导对你的信任?你傻子吧!怪不得你主任能想出这个馊主意折磨你呢!说白了,你晋升了,他就少了一条财路!你啥都不表示,他能不记恨你?!再说,你怎么就不想想呢?有了罗副市长这个靠山,主任他能敢狮子大开口?他敢收别人十万,收你两万就不得了了!收人家两万,你出五千也是个心意啊?你倒好,一毛不拔!这不是给自己人为设置障碍嘛!”
林培培越说越气,若不是于旗那边的信号不通,她真想冲于旗发通火。
发完信息,索性扔下手机。
转眸看着外面,广场上望着广场上人来人往,聚聚散散,林培培生气之余突然间有些迷惘。
以前有人问她,林培培你将来想找个什么样的人相伴一生?
人品好,为人实在的!
如果论打分的话,外表、家庭条件、个人发展前途这些外在因素在林培培眼里,统统加起来也不过是五十分,而人品可靠实在则占五十分。
无疑,在众多的追求者当中,于旗是最符合这条的,得分自然是最高的。
那会,她觉得这是于旗最大的优点——实在人必然可靠,人生路上有了这条品质,将来为人处世都错不了。
所以,在诸多外在条件比于旗强的追求者里,林培培一直都这样坚持自己的意见。
外人说于旗迂腐,她认为于旗是憨厚;
父母说于旗“木讷,不会来事”,她否认,说于旗是不投机取巧;
......
想起往事,林培培叹口气。
手机的“滴滴”声将她的思绪拉回到现实,是于旗的信息。
她懒懒点开,“培培,我刚回到a市,这几天有些累。”
看到这里,林培培撇嘴,自找的累,怎么不累死你!
接下来的内容让她眸子大张,“培培,我刚下车就得知这几天我父亲病了,我母亲一个人也照顾不了,我打算把他们接到我这里来。我想了想,还是这里环境熟悉一些,我不打算去b市了,去了也是拖家带口的,非常不方便,还是你来这里我们共同发展吧......”
看完之后,如数九寒天一盆冷水兜头兜脸泼下,林培培一颗心顿时冻成了冰坨。
于旗不打算来b市了。
远的不提,就连最近她梦想的房子也意味着成了一场空梦。
很清晰地,她看到自己拿着手机的手在颤抖。
林培培陡然怒了。
顾不得肯德基餐厅里人声鼎沸,她伸手就拨了于旗的号码,只要接通,她就准备狠狠地骂这个忘恩负义的浑蛋!
可于旗一直没有接。
林培培失魂落魄地走出肯德基餐厅。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人行道上,她压根没有看见路边行驶来的一辆出租车,直直地穿过去。
伴随着出租车一声尖利的刹车声,林培培软软地倒在出租车的前面。
正在车上打瞌睡的叶雪乔被出租车急促的急刹车惊醒,睁开眸子问道,“怎么了?”
受到惊吓的出租车司机骂骂咧咧地下车,看到林培培正斜躺在他的车前,陷入了昏迷,连骂“晦气”的同时回身对叶雪乔歉意道,“不好意思,被碰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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