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结账,待会儿门口会合,太墨迹的话,我可不等人。”梓日一边说话,一边抓起旁边伍更的外套披在身上遮住绷带,几步就踏出了房间。
伍更连忙收好行李迅速结账,急喘喘的冲出了青凌客栈。
一出门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整个一个偏矮的身影对峙着。
仔细一看,好家伙!居然是梓日和一个当地的壮族男人对上眼了!
伍更背着行李赶紧过去了解情况,刚走到梓日身边才知道,原来是梓日看到这个壮族男人赶着驴车经过,就留下他打算租车代步,可是当地的规矩却是要先给钱后办事,梓日说等会儿伍更出来了就付钱,倒是车夫却不乐意,还以为梓日是要抢车,于是就急毛了。
“这里是边境地带,先给钱后办事也是常理,不过这里驴车实在难找,我也只能扣人了。”梓日无奈的笑了笑,和伍更拿了二百给了车夫,并用壮语说了几句客气话,那车夫才释怀让梓日和伍更上车。
“梓日,我们现在去莽山?”伍更擦擦汗水,转头问道。
此时他们在车上颠簸,乡间小路难得平坦,又没有车蓬档太阳,早就浑身汗水了,也就那车夫还戴了一顶斗笠。
“不,我刚让这驾驴车的往我和兄弟们昨天出事的地方赶,去看看有没有东西剩下没坏。”梓日面色淡然,似乎并没有因为他话里的那个地方而感到不对,而伍更却不这么想。
“梓日大哥!你们昨晚都出了这么大事,你还敢回去?”伍更砸嘴道,他可还记得昨日梓日的惨状是怎样的。
梓日若有所思,摇晃一下脑袋道:“话是这么说,我还真不想去,倒是我们携带的很多东西都是要在莽山上保命的家伙,如果不要了,就得回城里再买,我没有金哥的手段,要搞到最少也要半个多月,你能等吗?”
伍更闻言哑然,灌了一口水就不再说什么。
的确,他等不起半个月,因为李府伊已经失踪了三个多月,伍更不能再耽搁,现在终于找到了肯给他带路的人,就是再危险也得去,万一遇到袭击梓日的东西,大不了撒丫子跑路,放眼现在三个人一头驴,自己的活动能力绝对是最好的。
桂省十万大山地理位置接近赤道,气候闷热且树木茂盛,即使是有驴车代替步行,伍更也同样被闷出了一身汗。
伍更拿一条布不停擦着脸,如果不是因为在粤省养成了再热也不脱上衣的习惯,恐怕此时伍更早已和那车夫一样光着膀子了。
由于梓日一身伤还裹着绷带,伍更一开始还很担心在这种气温下伤口会溃烂,但是仔细一看,好家伙,梓日除了一双掌心一直在冒汗之外,全身其他地方压根就没流汗!
对此,梓日只和伍更解释“这是与内家拳有关的范畴,可以闭合自身的毛孔,防止出汗和精气散失,必须从幼年开始练拳法,能不能练成,在现代还要看潜质。”
对此解释,伍更却笑了。
“你就唬我,弄得跟武侠小说似的,没看新闻吗,几年前华山论剑,各大门派掌门齐聚,弄得跟coy似的,功夫哪有这么神?”伍更摆摆手显然不信,倒是一找到话题,暑意却消散了几分。
面对伍更的怀疑,梓日不以为然也没多说什么,静静的闭目养神。
一路无话,伍更几个人一直在四通八达的土路上绕来绕去,最终驶到了一个月牙形的死湖边。
死湖表面积不大,没有接壤河流,估计是雨水汇聚成的。
远远看去,湖边似乎有几个漆黑的大帐篷屹立着,但是明显有部分的塌陷应该就是梓日他们之前的帐篷。
这时候那个车夫和伍更说,这个湖是无缘头且一直不曾枯竭的鬼湖,他是不敢过去,就在这里要回去了。
说着说着那车夫就上了驴车,挥动鞭子抽打驴屁股,随着驴脖子上的铜铃响起,驴车缓缓掉头准备回去。
这铃声十分奇特,似乎自带回音似得绵延几声,听得伍更有点晕晕的感觉。
但是驴车走没几步,突然就停了下来,车夫以为是驴不走了,又抽了几下,可是驴浑身紧绷使劲就是动不了!
车夫急了回头一看,发现原来车后那身形如同铁塔一般的梓日,单手扣住了车尾,硬生生的用一只手拽住了整辆驴车!
这是何等巨力!!!
伍更看到这一幕彻底惊呆了。
只见梓日面色阴沉,一双眼珠子冷冷的瞪着车夫。
“一路上铜铃不响,怎么突然就响了?而且,你这铃声我昨夜貌似听过!”梓日突然咆哮一声,一脚踹上了驴车木质的车身,那成年的公驴在前一个踉跄,而那车夫直接翻身摔在了地上,随着车夫落地,一个六角的铜铃就从车夫的腰带中滚落,在地上发出一阵诡异的铃声。
画面似乎停止在这一刻,在场的人耳中除了铃声外,只听见一阵湖水翻腾的水声,伴随着一阵恶臭……
闻见恶臭,伍更下意识回头看,只见湖水中心一阵的翻腾,不断的有淤泥被搅起来,看来像是湖水里有什么东西被铜铃声唤出来了。
而且肉眼看得出那团东西正在向伍更他们转移过来!
“啊噫!!!”地上的车夫大吼一声,爬起身拔出腰间的苗刀冲向了梓日和伍更。
这下伍更急了,自己好歹初中高中打架也是敢下狠手的人,现在这桂省人突然用铃声不知道在湖水里弄出了什么东西,明显的是不怀好意!能动手就不吵吵!
一念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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