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等几个方面。
比如说种五颗树能增加十个功能点,种一亩地能增加十个功能点,一平方沙化的土地每增加一个档次的质量,也能增加十个功能点。
至于水量水质,也都能增加功能点。
但是看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就是相对最简单的种树,她恐怕也做不到。
“拉倒吧,你是明知道我办不到,故意坑我吧。得了,咱们一拍两瞪眼,该干嘛干嘛去吧。我明天就去外头寻寻赚钱的买卖,咱们就当对方不存在吧。”
系统没吭声,司雨侬更加不吭声。不就是谈判吗?谁先开口谁输,她有时间,稳得住。
她就不信了,系统若是没有所求,或者说这事对他没好处,他能凭白无故的把自己送回来重生?既然是互惠互利,就该有互惠互利的样子。
“司大娘,你家爱华回来了,我瞧见他进的村,一个人。”同村的小婶子看了一眼司雨侬,毫不掩饰自己怜悯的目光。
话却是对着司大娘说的。
“知道了,你也赶紧家去,给你家男人烧点姜汤备上。晚上回来,肯定一身泥一身水,可别再凉了胃。”
说着闲话,司大娘表面镇定如常,甚至还面带微笑,让人听不出喜怒。只有司雨侬知道,她握着自己的那只手,越收越紧。
等走出几步,司大娘才回过神来,惊觉自己握的太紧,赶紧低头去看孙女的手。看到孙女白嫩的手背上多出一道红印,不由歉然道:“奶弄疼你了,这丫头怎么也不吭个声。”
“奶,不疼。”她完全能够理解奶奶此刻的心情。
带着孙女回到家,司爱华已经迎了出来,“妈,小雨,叔跟长保他们是不是都去砌水渠了,我也去。”
手里扛着工具,就要出门。
“你才回来,就不能歇一天。”司大娘抱怨道。
“我不累。”司爱华只说了这一句,便逃也是的走掉。
看得司大娘只叹气,司雨侬心中更是百感交集。
她知道父亲为什么跑的这么快,因为他害怕自己留下来,女儿就会抱着他的腿哭着让他把妈妈找回来。
他找不回自己的老婆,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女儿,只好借口干活,逃避这一切。
以前的司雨侬不懂,可是重生回来的司雨侬又怎么会不懂呢。
这一世,她只想把那个女人忘得干干净净,最好从此不相见,就算相见也最好当作陌生人,再也不要和她有一丁点的关系。
“你爸这一回没找着,下一回,下一回肯定能找着。”司大娘自己都不知道,她这话说的有多心虚。
“找不着也没关系。”回过神的司雨侬,不仅没有像司大娘所料那般大哭起来,反倒说出了让人大吃一惊的话。
“小雨,你真这么想?”虽然不知道孙女怎么忽然有了这么大的变化,但孙女不掂记柳琴那个女人,总归是件好事。
司雨侬点头,很肯定的说道:“我以后,都不想见到她。”
柳琴是下乡的女知青,模样生的极好,一直想着回城,眼看着没有希望了,身边男男女女的知青同伴也都一个个成了家,她这才狠下心,细挑精选之下挑中了司爱华。
司爱华虽然是农村小伙,但总算念过小学,不是大字不识的白丁。另外一样就是家里清静没什么闹心的事,叔叔是村长,当妈的在村里素有威望,思来想去就是他了。
当初两个人很是过了几年恩爱日子,生下女儿后,也是精心培养心肝宝贝一样的宠着。
等司雨侬长到六岁,一切都变了,上头一个政策下来,柳琴头也不回的离开龙头村,随着那些返城知青一起,回到了大城市。
她这一走,大人再难过,总能熬得住,但几岁的孩子怎么熬?司雨侬小时候没少为了找妈的事哭闹。
起初几年,司爱华每到农闲,就将攒下的所有钱拿来买车票,他不想别的,就想当面问一句柳琴,她是不是真的不要他,也不要女儿了。只要她给一句准话,他保证不会纠缠她。
可是万一,万一她是遇到难事,没法和自己联系呢?
虽然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但司爱华就是会忍不住这么想。
一年年过去,直到他再也说服不了自己,直到女儿日渐沉默,不再哭着找妈妈,他才放弃进城寻找柳琴。
司大娘哪里知道孙女是重生回来的,蹲下来使劲抱着她,这回孙女没哭,她却红了眼眶。孙女才八岁,小小年纪没了妈,现在说出这样的话,听着不像是赌气,倒像是想通了。但这种情况下的想通,何尝不是一种绝望之后的决然呢。
“奶,我有你们就够了。”司雨侬加重了语气,圈住奶奶的脖子,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是真的,你让爸爸以后别去找她,不是她不要我们,是我们不要她。就算她回来,也不给她开门。”
“好,我们小雨说了算,不给她开门。”司大娘恢复了笑容,牵着孙女进了堂屋。
堂屋里烧着火炕,大人孩子一个冬天就在火炕上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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