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陈歆沂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口干舌燥,眯着眼抓起桌上的水杯,不管三七二十一咚咚喝了两大口,大舒一口气,安然的又躺回去了,躺下之后,感觉床边有异物,用脚试探试探,像一个圆球类的东西,坐起身,把被子拉开一点,看见一个脑袋,陈歆沂用被子遮着自己,好奇的探身往前仔细看了一眼,只见王博远趴在被子边上流着哈喇子,色迷迷的嘿嘿笑着,‘啊’陈歆沂大喊,同时一脚把王博远踹到床底下,王博远捂着脑袋从床底下坐起来,满是歉意的嘿嘿笑着,说:“睡的太死了,头磕床上了把你吵醒了吧。”
陈歆沂嗔怒的指着王博远,语无伦次的质问:“你,你什么时候跑到我房间来的?”
王博远挪着屁股坐到床头的地上,仰视着陈歆沂说:”哦,昨天晚上你喝多了,我担心你出事就在这照顾你来着。”
“啊!”陈歆沂的脸瞬间羞红,一再确认的问:“那我的身上的衣服?”
“哦,昨晚上你吐的哪都是我就帮你换掉了啦,不然你怎么......”还没说完,一个枕头正中砸向王博远,同时听见陈歆沂大喊一声“流氓”,王博远一个趔趄接住枕头,刚拿下来见到陈歆沂捂着被子颜面嘤嘤啼哭起来,一时间,王博远不知道该说什么,连忙解释:“我当时闭着眼呢,什么也没看见。”
“你还说!”陈歆沂放下被子,嗔怒的指着王博远,眼睛里还略带一点泪水。
为表决心和态度,王博远抬起手,伸出两个手指冲着天花板,说:“我发誓,我真没看你,我要是看你了,我就......”
“你要对我负责!”陈歆沂理直气壮的指着王博远。
“啊,啊?”王博远一脸不可思议,眨巴眨巴眼,“呃,歆沂,这个,人生大事不能这么草率,我.......”
“你想耍赖是不是?你这个流氓。”陈歆沂一手捂着被子挡着自己,一手拿起枕头雨点般的砸向王博远。
王博远拿着手里枕头挡着,同时说:“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不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宋曼住在陈歆沂隔壁,正在睡着就听见陈歆沂房间里吵吵闹闹,醒来赶紧起身披上衣服出门,推开门之后,就看见陈歆沂在拿着枕头在暴打王博远,站在门前,长舒一口气,说:“我以为出什么事了呢,你们继续。”正要离开,被王博远叫住。
王博远用枕头挡着陈歆沂的猛击,歪着头,皱褶眉头说:“你可算来了,别走曼姐,她交给你了,我先撤了。”不等宋曼说什么,王博远迅速夺门而逃,陈歆沂使尽最后一丝力气,用力的朝门把手里的枕头砸了出去,宋曼一闪身躲过枕头,陈歆沂看着门的方向娇喘着,宋曼无奈耸耸肩,弯腰捡起地上的枕头,走着说:“我以为你这出了什么事了呢,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进来了。”
陈歆沂撅着嘴,羞着脸,大口喘着气,狠狠的说:“这个大流氓,死定了他。”
宋曼放下枕头,坐在床边,八卦的说:“你俩?”
刚一开口就被陈歆沂抱住了,趴在肩上,陈歆沂委屈的说:“曼姐,我的一世清白都被他毁了,我要他负责,他还嫌弃我。”
“不会的,博远不是那种人,你再给他点时间。”宋曼轻轻的拍着陈歆沂的肩头安慰着,转念又说:“今天咱们要去参见开学典礼,不哭了啊,眼睛哭肿了可就不漂亮了啊。”
陈歆沂坐起身,摸了一把眼泪,撅着嘴,说:“嗯,我知道了,曼姐。”
2001年9月2日下午四点,哈佛大学2001年新生开学典礼在怀德纳图书馆与哈佛纪念教堂之间的校庆三百周年纪念露天剧场的草坪上隆重举行。
四点还差二十分钟的时候,身着节日盛装的新生们就已经开始在各自的宿舍楼前列队,准备进入位于校园中心的露天会场。王博远站在男生宿舍队伍里,宋曼和艾米站在女生队伍里,埃里克,刘志康,陈歆沂则在开学典礼的外围远远的看着。另一边学生的队伍旁,还有一些前来送子女的家长,每个队伍的最前面都有一块标明各宿舍楼名称的牌子。各个学院的领导和教授代表也都身穿五颜六色的学袍,在怀德纳图书馆北面的博伊尔斯顿楼(boylonhall)前集合,准备进入会场。
??四点整,纪念教堂的钟楼敲响了钟声,各宿舍楼前的新生们便在身穿橙色服装的老生代表夹道欢迎和欢呼声中,分别从露天剧场的西南角和西北角鱼贯进入摆满了座椅的露天会场。陈歆沂站在外面踮起脚,看到宋曼之后,欢快的伸出手打着招呼,看到宋曼坐下之后,泄气的说:“早知道这么隆重,当初我就参加了。”
埃里克看着里面的盛况,安慰着说:“别失望,你可以赶上毕业典礼,比这个要隆重的多哦。”
“是嘛,那就太好了!”
各位学生们落座之后,学校领导和教授代表们也在主席台上学生铜管乐队的音乐引导下进入会场,并登上主席台。哈佛的新生训导主任托马斯·丁曼首先致欢迎辞,介绍参加新生开学典礼的贵宾们和来自各个宿舍楼的新生。紧接着,纪念教堂的牧师,基督教lún_lǐ学的讲座教授彼得·戈姆斯用拉丁语致祈祷词,祈求上帝保佑新生平安度过几年的学习生涯。这是哈佛新生开学典礼的传统项目,给这个典礼带来了一种庄严肃穆的气氛。然后,哈佛大学学生合唱团与拉德克利夫女子学院的唱诗班进行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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