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从来没有人说过田三少爷是这么一个没六的人啊。
所以传说不可尽信。
谣言害死人呀。
没有人说话,但是有些话不需要说出来。
范大姑奶奶摇了摇头,想小十七没有嫁给他,也是造化。
还保持了淡定的是田浩明,他和田浩正一样,对自己的这个三哥是深有了解。自小到大的熏陶,早已经处变不惊了。“三哥,是月家二爷想要见见你,吃饭可能还要等一会儿。”
“哦!不吃饭叫我干嘛?”田浩亦放下白十九,田初。抬手叫个侍从过来,让他給白氏和小朋友们找个边角的座位。这才上前见过田老太爷。
“爷爷!”
“这位是范大姑奶奶,这位是月二爷。那边是水家常复。这是李城主,那位是宋长老……”田老太爷将在场的重要客人,一一向田浩亦介绍。
众人经过刚才的震撼,终于平静下来,好奇地打量起传说中的田三少爷来。
他身形挺拔,眼神清亮,鼻子很挺,浑身上下透出疏旷豁达,却又每个毛孔都流露出惫懒不羁。矛盾又很合谐。
虽然相貌谈不上十分英俊,然而在人群中却总是第一眼就看到他,显得与众不同,卓然不群。
没人能够说的出他是个怎么样的人,看的越仔细越觉得前面做出的每一次判断都不准确。
“你父亲大哥,在另外两个楼里主持招待客人,你就在此处替爷爷待客吧。
常复,十七小姐,还有其他贵客的青年子弟你们都是年轻人,你要好好向别人讨教学习。”老太爷淡淡的说。
“是。”随便应了,田浩亦到了白氏与三个孩子的座位旁,寻了椅子径自坐下。有人上来搭讪便说上两句,依旧旁若无人地逗着三个孩子玩耍。一应交际应酬,全然不怎么理会。
二老太爷看他这个样子,心里很是不满,但是在人前又不好说些什么,只是脸上慢慢不好看起来。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田老太爷站起来向来客们缓缓说道,“诸位尊客,老朽寿辰烦劳诸位远道奔波而来,万分感谢!只能略备薄酒不成敬意,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多多见谅。请大家务必要尽兴!”
众人站起轰然道:“田老太爷勿需多礼!恭祝田老太爷寿与天齐!”
随即,无论是正厅棚楼,还是长街流水席同时摆宴,山珍海味,时蔬鲜果,醇酒香茶,觥筹交错不一会儿就酒酣耳热起来。
主席上坐着,田老太爷,田二太爷以及另外三大世家的客人,还有几个年高德劭同辈长者。
17小姐,田沛明,田浩明,田浩亦一家五口,坐在下首一席。
酒宴过半,田二太爷微笑向范大姑奶奶说道,“我看17小丫头性情贤惠淑德很是喜欢,和我家沛明也是年貌相当,想要向范大姑奶奶求娶17小丫头,不知道您的意思如何?”
这件事情本就是双方均已达成意愿,不过是借这个地方和时间,向大家宣布一下而已。
范大姑奶奶自然是微笑应允。
17小姐闻言,照例躲避去了内堂。一众年轻子弟们纷纷向田沛明劝酒恭贺,一时间热闹非凡。
十九凝神望向内堂,向田浩亦小声说:“父亲,17小姐在偷偷的掉眼泪呢。”
田浩亦轻叹说:“17小姐欢喜哭了。”
白十九向他翻了一个白眼,说:“我还是个小孩子!”
田浩亦撇嘴说:“要知道每个人要做什么都是自己选的。”
“父亲那边有一只小鼓,我很喜欢。”十九望着接收贺礼的地方。
田浩亦接口说:“那边还有一把长剑,我也很喜欢,”两父子“嘿嘿”贼笑。“过几天向你太爷爷闹过来。”
广场上忽的一阵喧哗,有人站在广场中心,高声呼喝:“田氏鼠辈!一群的缩头乌龟!田家有没有男人敢和老子单打独斗!”
田浩亦微嘲一笑,“俗话说,宴无好宴,没有人出来闹事,怎么算是成功的宴会呢。走,我们去看看。”他将田初放在自己肩头,牵起小恬恬的手,白氏抱起白十九,紧跟在他身后。
棚楼中的人们均走到门口,田浩亦在人群中找到田唯思,田浩正,三人对视一眼点点头。
只见广场正中的空地上,一个身高丈余,怒目金刚一样的汉子正自不断怒喝,骂声不断。
侍卫们包围住他,却没人上去动手。傍边倒着几个侍卫,还有几个被搀扶着站在后面。
汉子见出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喝骂的越发大声。
田五爷闪身来到广场上,肃然喝道:“还不将他拿下!”
众侍卫在侍卫长的带领下,一涌而上,那汉子怒目圆睁,一对铁拳轰轰打出,抬腿踢脚,普通侍卫碰到就倒,纷纷被打飞出去。汉子边打边喝:“鼠辈,让这些废物上来讨打!猪狗不如!”
侍卫们被辱,心中大恨,一个个打出了真火,抽出刀来,也不管老太爷大寿见不见血,吉不吉利的话了。不要命般的上前围斗。在侍卫们像潮水一样的冲击下,汉子不能在像礁石一般站在原地反击,开始施展身法四处游斗。
他体形高大,身法却宛如游鱼,灵动迅捷。在人群中钻来钻去,飞高掠低异常滑溜。然而他毕竟是身单力孤,只不过一刻,已身中数刀,深可见骨,鲜血染红了半边身子。身法也逐渐慢了下来。
田老太爷取过折扇,微笑说:“这汉子可能认出来历?”
“好像是川北枫岭花家的传承,不过练得还不到家,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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