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叔父,说的可是真……”
刘淳刚想再次确认,却冷不丁发现刘良紧皱眉头,貌似有点不耐烦的样子,他连忙改口,“小侄,敢不听从叔父差遣。但有吩咐,绝无二话,唯命是听!”
“行,就这么定了!你先把二百匹良马送来,价格嘛,以表诚意,我就算你七百万钱结算。一次性我直接支付你四万石精盐,多出的两万石,就算下一批战马的定金。怎么样,有什么疑问吗?”
谁也不是傻子,精明的刘淳自然会算小账。
这一里一外,自己的两百匹良马,竟然能赚取了四百万钱的纯利润,堪比自家商队小半年的收入,甚至比耗费人力物力,一匹一匹的去零售单卖,还要赚钱。
买卖能做到这个份上,可就有点不像话了,刘淳也知道什么是长远利益,连忙出言制止刘良的这种送钱行为,“不,不!小侄怎能让宗叔父,如此的耗费钱财……”
“得了,自家人就不要推辞啦!这点小钱,对我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日后有你我发财的机会!那啥,刚才提到的韩猛,人我可是要了,不准反悔哦?”刘良绝对是放长线钓大鱼,他可不想做一锤子买卖。
“日后,要是有好的人才,尽管推荐给我,保管亏不了你。只要安安心心的跟爷混,爷保你一年赚它个几亿钱,一点问题都没有……”
刘淳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来表示激动的心情,左右手互搓的,都快搓秃噜皮了。
四万石精盐,要是运到鲜卑境内,绝对能卖出接近五千万钱,而这些钱如果单纯用于收购良马,至少也可以收购两千多匹。
一切要是顺利的话,即便以两万五千钱一匹廉价的直接兑换精盐,最少也能兑换14万石精盐,一反一正,四万变十四万,其纯利润等同于翻上两番还要多。
如果马源充足,不出意外的话,只需一年三趟,足额交易,滚雪球般的,四五亿钱纯利润是没跑的了,即便收购那么多的良马,赚它个一两亿,刘淳还是有这个信心的。
如此计算下来,一年的纯利润,几乎等同于原先的五六年,他现在巴不得立马返回家中,直接命令自家商队扈从与鲜卑各部落打好招呼,让他们提前准备好马匹,哪怕稍稍降低一点盐价他也愿意。
“宗叔父大人,尽管放心!淳,日后,必以宗叔父,马首是瞻,必誓死追随,绝无二心!”
“嗯,我这人从不亏自家人,时间处久了,你就知道了。不过,你需谨记,此间买卖事宜,不得传他人之耳?不然,精盐数量有限,买卖被人占了先机,可别怪叔父我不仗义,不照顾自家的子侄?”
就算是刘良不提醒,刘淳也知道保密,毕竟这种事关家族昌盛不衰的好买卖,等同于命脉一般的重要,藏着掖着都还不放心,岂会傻得透露出去。
“叔父知会,小侄晓得。战国策,曾言:谋泄者,事无功;计不决者,名不成。小侄就是再愚笨,也不会蠢得自取灭亡!叔父尽管放心,事关重大,淳,自当小心谨慎!”
“嗯,不错,我看好你哦!”
“多谢叔父谬赞!日后,小侄一定多为叔父寻来人才,绝不会让叔父失望……”刘淳一口一个小侄、叔父的,叫得那叫一个亲啊,绝对是发自肺腑的尊敬。
不得不说,利益当前,一切血缘、情谊都不重要,只有那些有着共同利益关系的才是真正的朋友、亲人。
刘良直接从旁边的酒桶里舀了一勺酒,“嗯,很好,祝愿我们的事业,越做越大,来,干一杯……”
刘淳也像模像样的学着,直接来个先干为敬,“淳,谢叔父厚爱……”
两人相视一笑,随后难以掩饰心中的喜悦,放肆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
一场伏家风波。
自此,刘良多了一个忠诚的狗腿子。
而刘淳也一举成为东汉老刘家年轻一代的佼佼者、代表性人物,比他父亲虚有其表的“平原王”爵位,还要显耀的多。
两人一旁哈哈大笑,笑懵了其他在场之人。
只不过,自有聪明人把一切看在眼里。
特别是那些汉室宗亲们,虽然眼光向上,作风浮泛,但没一个是白给的,各自都打着各自的小主意。
这不,就有人自己找上门来,“楚元王后裔,阳平候刘奎,拜见宗亲叔父!”
刘奎很突兀的走来,出乎了刘良的意外,“嗯?你有什么事情吗?”
“回禀,宗叔父大人!适才宗侄,多有冒犯,心中实感不安,虽宗叔父不与计较,但,为表诚意,宗侄,欲仿效淳兄,推荐一人……”
“哦……何人?”刘良打死也没想到,会有此等好事上门。
“此人,乐姓,讳进,表字文谦,阳平卫国人氏。虽年龄尚且舞象之年,却性格果毅,有胆刚烈。乡里周边,山贼蟊寇,无不惧其勇猛,多不敢侵犯。”
我靠!你妹呀,大神乐进,五子良将啊?
这天上真的能掉馅饼呀……
“宗亲叔父?叔父大人……”见刘良莫名其妙的陷入呆状,刘奎不得不小心提醒。
“哦,好,太好了,我最喜欢勇猛武将。阿奎此举,甚得吾心。嗯,来,一旁说话……”
刘良立马把刘奎拉到自己的小团队中,询问这位有着“阳平候”尊号的刘奎家族,看看自己有什么可以与之交易的。
不出一盏茶的时间,刘奎便欣喜若狂,惹得其他汉室宗亲和众纨绔们心里直痒痒,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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