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以后,张颌只要得空,便会请教于戏志才。而戏志才也很喜欢这个“好学”的不同于一般的武将。
正因如此,张颌原先的那些小聪明,经过戏志才的不断提点,转而变成战场上的诡计多端,让他的敌人见其身为主将,便会惴惴不安,即便占据了战场的优势,也不敢过于放松警惕。
“嗯,应该如此。只是,哪苦寒之地,要如何成为沃土良田?”
张昭绝不是那种不懂装懂的滥竿充数之人,也不是懂装不懂的虚伪做作之人,性格耿直的他直接提出心中疑问,把被张颌说跑偏的话题再次拉了回来。
“吾也不知,想必主公自有妙计,不然,也不会夸下海口。”戏志才已经决定,日后要好好研究一下辽东之外的情况,自从得遇主公后,他发现自己有太多的不懂的对方,当真是羞愧无比。
糜竺已经从魔障期恢复回来,“不!远不止这些!吾见主公说此四千万亩良田之时,曾面露几许鄙夷不屑之色,想必主公还有更多的耕地。”
“不错!主公志在四方!这‘四方’,对吾等只是边界诸胡,但对于主公来说,‘四方’可就大的无边无际……”
郭嘉一语提醒众人地图之事,再联想那分封一说,知道此事的人,无不两眼发直,神游四方而去。
而不知道地图之事的人,见此情形十分好奇,立马询问最好说话的颜良,等听完颜良嘚啵嘚啵之后,瞬间冷场,同一时间成为站立的植物人的存在。
刘良不知此间的事情,他正在与喜欢混在晴瑶二女队伍当中的小萝莉逗着嘴玩,直到再次气跑糜贞。
对于刘良,了解最深的就是晴儿,“爷,可是看上了贞儿?”
“呵呵……”刘良不傻,自然知道不能当着一个女人的面谈论另一个女人的道理。
“爷,不解释,就是喜欢!我看糜贞,人虽幼小,却礼数有加,贞节刚烈!日后,爷不可对其,行你我三人不妥之事,一旦恼怒于她,恐,悔之晚矣!”
晴儿一语点醒刘良,对于这种死心眼的“烈女”,一旦自己有过激的动作被她视为“侮辱”,她很有可能碍于主公身份得不到“报复”,绝对会做出自寻短见这种为保贞节的傻事。
“呵呵,她有什么好的?洗衣板一个,还没我家瑶儿的小笼包大。来,瑶儿,爷再替你发育发育,咱们向馒头的目标进军……”
原本听到爷喜欢糜丫头的事情,心有酸楚的瑶儿正欲落泪,可见到刘良还是喜欢自己多于糜丫头,瑶儿的情绪算是平静了不少。
“滚!没个正型!光天化日之下,行此龌龊之事,有你这么做爷的吗?”
“哦?不可在光天化日之下?嗯,好。还是瑶儿懂事,今晚爷定要好好替瑶儿加大力度,咱们要向晴儿的大白兔努力……”
时间在欢快中很容易流逝,一个时辰,转眼过去。
再行召集众人,商谈一下转移人口工匠之事,刘良从糜竺口中得知琅邪国、泰山郡与青州的交界之处,时有盗匪出现不得安生,他联想到黄巾起义的时候,好像管亥就曾在此地嚣张一时。
对于管亥,刘良不敢掉以轻心,毕竟名不见经传的左髭丈八都有不亚于一流武将的战力,想他黄巾贼武艺最高的管亥,绝对是一流武将的存在。
在场之人只有文丑颜良能够与之旗鼓相当,文丑做事鲁莽不适合单独行动,唯有老家在这里的地头蛇颜良最为合适。
“公骥,可知这泰山贼首的信息?”
“哦,吾识得一路。泰山山贼有众多的山头,太远的我不太清楚,不过我老家临沂的深山之中,却有我熟悉的一路隐藏的人马。此山贼头领名叫臧霸臧宣高,是个忠义勇武之人,因救父于牢狱,杀官兵逃窜于琅邪泰山交界之处,他自立门户与原先的山贼孙观、吴敦、尹礼三人,相安无事,都是屯田于深山之中,不曾做出扰民行为,最多是骚扰一些走脚商客和那不义之乡绅。”
“他们四人,我都相识,而且也曾比拼过武艺,其余三人不堪一击,唯有臧霸的武技与我差不了多少,陆战三百招之内,难分胜负。”
妹的,这臧霸我倒是知道,是个不错的人才,可他的武艺竟然能和颜良打个平手?这可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正当刘良以为颜良说完,想要询问一些细节,颜良又大喘气的来了一句,“哦,还有,离开阳县城西百里之外,还有一伙山贼人马,他们可是穷凶极恶,不讲道义,连穷苦人家都不放过。此贼首,名叫昌豨,端是个心狠手辣之人!”
“只可惜,这伙山贼势力强大,我只身匹马敌不过山贼人数众多,况且家有老母需要赡养,故,不敢造次,捋其锋芒!”
“哦?昌豨!”
刘良很清楚昌豨这个人物,要论三国时期的判将排行而言,昌豨算是能够排上前五的名人。他曾在历史上屡次背叛曹操,要不是跟于禁的关系比较好,早就被曹操砍掉脑袋。
只不过,昌豨最终还是死在好友于禁的手中,可谓是古之作死之名人!
“公骥,可识于禁于文则?哦,还有鲍信鲍允诚?”
“文则,吾认识。少年了得,颇有侠名,习得不少兵法,比我懂多了。至于主公所说的鲍信鲍允诚?应该是平阳的一个世家子弟,其祖先当过朝廷大官,哦,我想起来了,鲍信的父亲也是在京师里做大官,好像做少府什么的官。”
妹的,太好了!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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