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意都被高温给烘烤没了,季喻川揉了揉眼睛,无意间将汗水擦入,好一阵刺人的酸涩。“你——你这人——”一时间想不起骂人的话,只能够猛地一甩手,钻入了浴室。空调房的凉爽不存在了,一身粘稠的汗水逼得她不得不进行一次冲澡。当然,花去的水费是要算在盛清如头上的。
“我可以不去吗?如果去了我有什么好处?”季喻川试图讨价还价。
盛清如果断地回绝:“不可以。当然,如果你能在炎热的屋子里待足十分钟的话,那也随意。”
这话说出来,看她那意思别说是十分钟,恐怕十秒钟都撑不住。季喻川不会自己找罪受,可是想来还是觉得有些不公平,她使劲地跺了跺脚:“你就知道使用那些乱七八糟的手段欺负我。”
盛清如勾唇一笑道:“所以,跟我走么?”
点头,只是向恶势力暂时屈服。
盛清如又一挑眉道:“跟我走,每天晚上我让你抱,当人形冰块。”
作者有话要说: 季喻川跺了跺脚。
盛清如内心os:地板都要塌了。
但是因为被教训,不能说姑娘家胖,就闭嘴了。
第035章
威逼加以利诱, 可是“人形冰块”这四个字说出来, 还真是委屈了自己。盛清如的目光有些凶狠了, 那架势像是季喻川敢说出拒绝的话就将她生吞活剥了。季喻川矜持了一会儿, 转身就变成了一个识时务者,忙不迭地点头 , 屁颠屁颠地跟着盛清如出门了。
玄天观是个颇为出名的道观,只因为近些天太阳实在是毒辣, 就少了一部分来问道的人。崎岖狭窄的山路上车开不进去, 季喻川和盛清如只能够选择徒步而行。汗水顺着脸颊流淌, 濡湿了衣服的领子,季喻川用手擦了擦, 庆幸这道观只在半山腰, 不需要他们两个人爬到山顶去。
盛清如的脸上不见一丝的疲惫,气息平稳,连滴汗都没有。季喻川大觉不公, 她拉住了盛清如的手臂,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石头上, 抱怨道:“你就不能弄个法术什么的, 让我们飞上山吗?”
“你不怕被人当做怪物抓去研究?你再上一次头条就没人把你当人看了。”盛清如低头看着季喻川, 凉凉地说道,“是不是要给你变出一双鞋子增加跑速啊?你可做梦去吧。”
“你这人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的吗?”季喻川扁了扁嘴 。
“香在哪儿?玉在哪儿呢?”盛清如故意左右张望,最后视线落在了季喻川的身上,眸光暧昧不明,“哦, 原来是在这儿啊!”
“你——”季喻川快被盛清如气哭了,她不服输,猛地站起身,迈开了久不经剧烈运动的双腿。沉重的似是灌了铅,又酸又痛。这往下看找不到来时的路,往上则是能够看到道观的画栋雕栏,还算是有点儿期盼。
“可把你委屈的。”盛清如叹了一口气,扫了季喻川一眼,“上来吧,走不动,我背你。”
“谁要你背?”季喻川哼了一声。
盛清如挑眉道:“真的不要?”
“傻子才不要的!”季喻川见盛清如的神情微微有些变化,生怕她反悔了。矜持了片刻赶忙改口,忙不迭地跳上了盛清如的背。这家伙反正不是一般人,而且她身上又香又软又凉,谁不喜欢享受呢?这不算是堕落。季喻川在心里给自己的行为做狡辩。盛清如一个人走路,确实比带上她要来得快,所幸这路上没有旁人,不怕这幅图景被拍了去。
玄天观是依山而建的,传闻有近千年的历史,来往的小道士们比来问道的旅客还要多、季喻川左瞧右看,对着壁上花里胡哨的画轻轻感慨。然而,盛清如的步伐还没有止住,她走到了一个趴在桌上打瞌睡的小道者跟前,屈起手指敲了敲桌子。
“两百五一位,一米二以下的小孩子免票。”小道士打了个呵欠,眼睛也不睁开。
这两百五的门票比大多数景点都要贵了吧?季喻川听了他的话差点叫出声来,幸好及时地捂住了唇,内心则暗想道,会有二百五买这门票吗?然而在盛清如的目光下,她不得不掏钱,当了自己心目中的二百五。
季喻川的心在滴血,她紧抓着盛清如的手,穿过了一道拱形的门:“很贵,最好有点收获。”
盛清如淡声应道:“这种事情向来是随缘的。”
缘这个字太过于玄妙,简单的来说,就是没戏了。眨眼间便花了一比“巨款”,季喻川垂头丧气了好一阵子。当然,跟着盛清如没多久,这垂头丧气就被惊骇与畏惧取代了。之前走过的路是经过人工修葺的,而眼前这仅容一人行,看着不太像路的路才是所谓的山道。她指了指草木丛中的那条泥土弯道,不可思议地问:“下去?”
盛清如点点头:“是的,下去。”
季喻川吞了吞口水,转过头紧张地问盛清如:“真的?”
盛清如残忍地应道:“比真金还真,你要是不动,我不介意推你一把。”玄天观那明面上的小道士都是用来应付上门的客人的,只会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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