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会有什么反应?季喻川在手指被人轻舔的时候, 脑子中早已经炸开了锅,难为她还能维持着这幅面无表情的样子, 她的手脚开始发软,几乎整个人趴到了盛清如的身上去。
但是不行。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倏地抽回了手指, 不去看盛清如迷惑人的样子。
她还受着伤, 身上萦绕着淡淡的血腥味。
季喻川站稳脚跟,她不再看盛清如一眼, 就沉默着走出了房间。在盛清如看不见的角落里, 她可以随意地激动。一步步踏在了厚实的毯子上,她知道不会有太大的动静传到房间里去,可是内心的情绪始终无法纾解啊!低着头看被盛清如含在嘴里的手指, 季喻川的脸瞬间就爆红,她一把拖出了那躲在沙发下的清清, 低声问道:“怎么办?怎么办?”
她该拿盛清如怎么办?盛清如的伤怎么办?
清清呜咽了两声, 从季喻川的怀中跳了出去, 它快速地蹿到了房间中,跳到了床上,伸出一只爪子按着盛清如。盛清如是不允许它进房间的,可是现在得到了另一个人的允许。清清能够读懂季喻川内心深处的焦虑,爪子上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没有多久它又窜了下去,回到了季喻川的身边,蹭了蹭她的脚。
“你是说她能够自己复原?”季喻川呆了呆,问道。
清清呜咽两声算作是应答。
明明问盛清如是最直接的方式,可偏偏季喻川不愿意开心,她不想跟盛清如说话,至少在这时候不要开口。清清的安慰并没有让她真正地放宽心,期间她也悄悄地回到房间中看几眼。盛清如依然是维持着打坐的状态,双眸紧闭面色依旧苍白,可是她的呼吸平稳了很多。季喻川叹了一口气,她挠了挠头,还是决定再冷静一段时间吧。
脑海中骤然浮现的勾人眼神,真是要将人逼疯。
——你们还好吗?
手机震动了两声,是严女娣发过来的短信,想来她已经逛完安稳回去了。季喻川敛了敛心神,用手拍了拍发烫的面颊,回复了一句:没事,不用担心。盛清如的状况她不想多说,她知道严女娣对自己没有恶意,但是对着盛清如呢?不确定的事情她不敢去赌。
盛清如打坐的状态维持了很长的时间,到了晚上都没有醒转的对象,季喻川也不好去打扰她,默默地搬了东西在沙发上躺了一夜,次日,在腰酸背痛中醒来。她这一夜睡得有些沉,梦里有太多的东西看不分明,混乱的记忆好像不只是她一个人的。房间的门虚掩着,是她昨晚离开时的样子,明明有两个人和一条狗,可家里还是冷清得可怕啊,追根究底,就是少了她懒散的笑声和毫不留情的讥诮吧?季喻川又去看了盛清如一眼,她没有什么变化,可是季喻川还是能够可以感觉到,她身上的力量正一点点修复着伤痕。
自己还有什么事情能做的呢?无非就是努力工作,大红大紫,让更多的信仰力能够被盛清如利用吧?虽然说,现在的她可能已经不需要这一份力量。
“你在家里看着她,不要让她出事了。”季喻川在收拾完之后就拿了车钥匙出门,临行前对着清清嘱咐道,“我不知道你跟着我的最终目的,可是她没有扔了你,说明在这段时间内你是无害的,请你帮我看着她。”说着还做了一个双手合十的恳求动作。
“呜汪。”懒洋洋的小白团子在地上滚了一圈,算作是应答。
今天的季喻川依旧是没有安排什么行程,薄念之打电话给她说有个广告的时候,她直接拒绝了。原本这些事情联系生活助理负责,可偏偏永远联系不到那神出鬼没的助理,薄念之也想过让她换一个,可是一想到楚谨言的神情就觉得头疼,只能够由着任性的老板胡来,而她自己呢,则是多关照一些。阮玉容在长时间的请假后复出了,可是如今的她羽翼已丰,不需要薄念之再多费心思,这倒是省了不少的事情。
季喻川开着车直接向市外的郊野去,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进入另一个幻境中,毕竟麻烦都是接踵而来的,她有时候能够直接感知到存在于自己身边的东西,只不过它们软软的没有攻击力,也便可以直接当做是空气一团。这次爬山的时候,体力比上次好多了,至少不用爬了一半就大口喘气,需要别人背着走。
熟悉的玄天观,熟悉的收门票的懒道士。季喻川之前说谁出两百五门派谁就是二百五,看来她自己又打了自己的脸,现在眼巴巴地掏钱并询问玄微子下落的可不就是她季喻川吗?
“消息?加价。”小道士晃了晃手。
不是说修道者都是仙风道骨的么?怎么一个个就像是跌到了钱眼里?季喻川与道士大眼对小眼瞪了很久,才在这场财迷的较量中屈服。
“跑路了。”
加了五百块钱竟然只是这么一个答案,小道士心情很好,飞扬的眉头、轻快的语气,他甚至还问了一句不相干的话语:“你就是那新火起来的女明星吧?网上有人说你命硬,克人,要不要算上一卦啊?很便宜的。”说着道士伸出了两个手指头摇了摇。
“跑哪里去了?”季喻川知道自己的语气有点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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