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定是怕包子冷了不好吃,就放在怀里暖着。
叶棠胸口闷闷的,细白的手指在他胸前慢慢滑动,手下是他咚咚有力的心跳声……
岳见燊觉得叶棠的手指好像带着奇异的魔力似的,在经过的每处地方,都留下了点点火种,缓缓蔓延开来,直至星火燎原。
他突然伸手压住她作乱的手指,叶棠只觉手下的肌肤越来越烫,灼得她想躲开,但是一双有力的手紧紧掐住她的腰,灼人的吻细细密密地落了下来,她忍不住向后一躲,却被他搂得更紧,仿佛要把她揉进胸口里般。
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叶棠的大脑短暂地死机,直到感觉到到有什么东西戳到她。她睁开眼,就看见了面若桃花、艳艳绝伦的岳见燊,她奋力挣开他的怀抱,羞红了脸跳开,临走还不忘她的酱肉包子。
☆、第二十八章
月上树梢,叶棠笑着对刚沐浴过的岳见燊道:“今晚的月色这么好,咱们到院子里乘乘凉,别辜负了这好月色。”
小檀一听,立刻让两个婆子将铺着竹簟的贵妃榻搬了出来,又找了几个漂亮的水晶盘盛放着洗好的水果和一壶沏好的茶。
叶棠穿着白色银条纱衫,道:“这里没什么事了,你们也忙了一天,都回去歇了吧!”
众人应喏,退了下去。
叶棠坐在那里帮岳见燊剥葡萄,岳见燊看贵妃榻上有一把素绢团扇,就拿起来在一旁给她打扇。
她剥好了一盅葡萄,用牙签插了一个喂他:“燊哥哥,你都瘦了,最近很辛苦吧。这葡萄可甜了,你吃吃看。”
岳见燊乖乖吃了,然后点点头。
叶棠自己也吃了一颗,两人就这样一个负责投喂,一个负责打扇,把一盅葡萄都吃了。
皎洁的月光下,叶棠一手撑着脑侧,打量着岳见燊的侧颜,长翘的睫毛,挺直的鼻梁,晕着一层薄薄的月光,美好得不像是真的。
“燊哥哥,我能问你,那个黑色木匣里是什么吗?”叶棠的语气轻快而随意。
岳见燊宛如被烫到一般身子一震,眼睑慢慢垂了下去,刚才还带着几分慵懒几分温暖的眸子里,浮现出浓浓的愧疚来。
她就知道,这人心里还没过了那道坎。继续这样自责下去,只会让他越来越沮丧。
叶棠将那攥成了拳的大手拉过来用自己的小手包裹着,轻声问:“燊哥哥,是送给我的礼物,对吗?我猜,是你亲手做的,对不对?”
他低着头,怔怔地,不摇头,也不点头。
叶棠心里软软的,声音变得越发柔和:“你觉得要不是这个匣子,我们就不会去藕香榭,不去藕香榭我也不会受伤,对不对?燊哥哥,这是意外,是谁也不能预料的意外。而且,我从来也没有怪过你,从来也没有。”
岳见燊抬起头来,有些不确定地望着她。
叶棠璨然地笑望着他黑漆漆的眼睛:“我很高兴现在我们大家都平安无恙。”
两人无声地对视着。
岳见燊忽然缓缓站了起来,走回屋子里,不一会拿着那黑色匣子出来。
咦,原来它还在呀?叶棠清醒后再没见过这个匣子,以为在地震中损毁了呢。
岳见燊在她身边坐定,指尖一挑,搭扣便开了。
顿时,暗香浮动。
满满一匣子的白色花朵,只有拇指大小,重重叠叠的花瓣,如雪花般白,没有一丝杂色。甚至还引来了两只飞舞的蝴蝶,在花上流连不去。
叶棠不禁“啊”了一声,这是……她最喜欢的梅花。
她的手指轻轻碰碰梅花,纳罕不已:“现在是盛夏,又怎么会有梅花呢?”她记得,每年清明节前后,沅洲的梅花就花谢香消了。
想到这里,叶棠不禁伸手捻了捻花瓣,稍稍用力,突然瞪大了眼,结巴道: “这花……这花……”
竟然是木头雕的!
“这真是你做的?”简直难以置信!
岳见燊点点头。
“是送给我的吗?”傻傻地再确认一下。
岳见燊又点点头。
她的嘴角高高翘起,笑意止不住地从眼角眉梢溢出来:“真是太漂亮了,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我很喜欢,谢谢你。”
岳见燊看着她明亮的笑容,心底残存的那些愧疚、懊恼和不安也如风般散去,表情渐渐变得平和宁静,晶亮的眼睛像夏天夜幕中的星星,闪烁着愉悦的光芒。
他握住她的一只手,叶棠的手心软软的,感觉好象捏不到骨头一样。他温柔地逐一亲吻着她的手指,仿佛她是他的稀世珍宝。
翌日清早,他们去正院请安的时候,岳老太太正在挑出门的衣裳。
通常衣裳首饰都会提前一天准备好,很显然是临时决定出门的。
叶棠就服侍岳老太太换上秋香色素面杭绸褙子,戴了赤金镶南珠、祖母绿的头面。
岳老太太拍拍她的手,勉强笑笑:“我去看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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