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嗯?”
正准备上车的二人突然听到了后面的声音,连忙的转身。“我是怕二位得知了消息之后便没了心思去江东。”
不知何时,王归二人的身后站了三个人。中间的老头白发白胡子苍苍然然,左边是个看起来身体文弱的书生,右边却是个十分精神,面上还带着些煞气的青年人。而这三人并未有什么动作,却让周围的人无法小看他们。
只是王归在见着这三人之时,却是突然愣住了,朝着站在前面的那个老头便冲了过去。但是还未曾到跟前,却被他身后的那个少年给摁住了。
王归如同怨气爆发一般的死死的瞪着这老头,而这老头,正是许久未见的策天阁预言者,言孤。
“公子切莫激动,老夫言孤,策天阁预言者,怕是那时已经与你介绍了。”
言孤笑着抚了抚胡子,又朝着诸葛瑾推了推手道:“久闻诸葛公子大贤,这两位分别是老夫友人,隶属于策天阁。”
摁住王归的那青年闻言便松开了他,利落的抱了抱拳道:“在下策天阁却狼者,卫汉。”
一旁那一直没有说话的文弱书生随即也走了过来,“策天阁策计者,何谓。”
“三位的名字都是十分奇特,那自号也是意义甚深,看来这策天阁也非凡处。”
诸葛瑾上前扶住了王归,“不知这策天阁如此恢宏之名,何时所起?策天,所谓计划更改上天之行,这口气可不小。”
何谓开口回答道:“我等乃是不同之时所遇,若是论及何时所起,天意而已,谁人能说清?”
诸葛瑾轻笑着说道:“如此看来看来几位还真不凡,谈吐无一不矛盾。”
“策天阁,初立于商末周初,乃是顺应人心,逆反天道所成。”
王归淡淡的看了言孤一眼,缓缓地说道,“我记得没错吧,在大堂上挂着。你说,那个风隐哪里去了!”
“风隐?言孤,可是那人?”
何谓闻言转头问向言孤道。
“不错。”
言孤言简意赅的回了何谓一句,便朝着王归道:“风隐至今还未曾出生,尚需近千年之久方可相遇。”
“你说什么!”
王归咬着牙往外蹦着字,“没出生?你他.妈的逗我玩!”
“非也非也,王公子切莫着急。”
言孤笑着摆了摆手,又向着诸葛瑾说道:“诸葛公子,令堂应当尚在否?”
“家母尚在,预言者先生可是认识家母?”
“当然,十七年前访得。”
“您……是您!”
诸葛瑾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激动的拉起了言孤的袖子,紧张的询问道:“不知家弟尚在否?”
“当然,当然。”
言孤笑着拍了拍诸葛瑾的肩膀,“我等会琅琊吧,我老夫自然会将令弟完璧归赵。”
“你们也认识?”
王归依旧是瞪着言孤,有些疑惑的朝着诸葛瑾问道。
诸葛瑾笑着点了点头,指着言孤说道:“家弟正是这位预言者先生带走深修,至出生被带走那日算,至今还有寥寥十天整整十七年。”
“被他带走?切,这人简直不可信。”
王归甩了甩袖子,不屑的瞥了那言孤一眼。
诸葛瑾十七年初闻弟弟消息,自然是十足高兴,一直都在轻笑着,“无妨,无妨,十日时间正好,赶在家弟十七岁生日,也可让家母高兴高兴。”
“不是吧,怎么在这个事情上你就不能谨慎些?”
“无妨,无妨。哈哈哈!”
……
两边的树木草迹不时的向后退着步,这官道上也有些坑坑洼洼,让正在超速行驶的马车群一直处于颠簸的状态之中。
王归与众人都在一辆马车内,诸葛瑾与言孤与何谓二人相谈甚欢,而那卫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一直盯着手里的杯子。
王归看着各有兴趣的众人,轻轻的叹了口气,眼睛看向了被帘子隔住的外面风景。
相对于一个小时候混迹于社会最底层的孤儿,王归的适应能力已经十分的完美。他已经克制住自己很久了,不去想那个城市,不去想那个孤儿院,个孤儿院里的所有人,他已经做好了永远深埋那一段记忆的准备,但是一切都在看见言孤之后不堪一击。
“言孤,你说我能回去吗?”
王归突然开口了,这让言孤也有了些意外,暂停了与诸葛瑾的谈话,转头轻轻的说道:“会的,虽然却是很远,但是等待吧,总有一天会回去的。”
“总有一天?”
王归轻轻的掀开了帘子,看着在窗口飞来飞去不肯离去的蝴蝶。“就像那时的你们……”
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王归时常在夜深人静之时嗅一嗅这清新的空气,想着这场梦的结束。
而王归自遇见了言孤三人之后,便一直在猜测他们的真实身份。从言孤的话里看,他并不是穿越来的,但是却在几千年后将自己带到了这里,这绝不是偶然。
因为自从那日打开了那个竹简,一切都变了,就像是一本三流小说的老套情节。或是为了改变历史,或是为了沽名钓誉,或是为了自己的**,王归的心里总是充斥着那种落寞。自己已经在这里存活的几个月了,但是根本无法融入这里,这里的人的三观,在他看来是为了摧毁他一切认知而存在的。
“风隐,你等着我,我会折磨死你的。”
正与诸葛瑾说话着的何谓正好听见了王归的喃喃自语,无奈的笑了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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