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感太好。
云合情不自禁低下头来,吻上那片胸肌。从隆起的肌肉,一直舔吻到乳晕,最后才微微抬头,冲他挑衅一笑,张口含住了那硬邦邦的rǔ_tóu。
白雪微闷哼一声,腰间一发狠,就将早就停驻在穴内迫不及待的东西肏进了她的宫口!
“呀呀呀!大师父……太深了……太、太深了……”云合下意识松了口,仰着脖颈惊叫出来,这身体最秘处都被完全侵入的冒犯感让她完全不知所措,指甲无意间陷入他的背部肌肉里,勉强说出这句话后,就被肏得再也说不了话,一下又一下喘着。
第二十八渡:渡何缘交颈(下)(庭院 h)
真的太深了。
而且他的jī_bā像是活的,她甚至能感觉到硕大的guī_tóu在子宫壁上跳动着,正跃跃欲试想要开拓新的土地。
可是太爽了。
身体被完完全全填满的感觉太爽了,爽到她此时只想尖叫,偏偏还叫不出来,被他一下又一下的深顶,顶得根本喘不过气来。
“大……大师父……轻、轻些……轻些呀……呀……”她断断续续吐着字,软软圈着白雪微的脖子,灼热而混乱的呼吸都洒在白雪微耳边。
白雪微却又笑起来。
清艳如初雪。
可是脸上和胸膛上的汗珠、半裸的身躯,都让这份清艳染上凡间颜色。
他平素都不怎么笑,今天却一而再、再而三地破例,云合借着这个姿势,凑到他颈边,舔上那颗红痣。
白雪微浑身又是一僵。
僵了三秒。
云合这才明白自己的拔了老虎毛。
因为白雪微轻轻松松托着他,就在院子里走动起来!
他几乎无须怎么使力,借着步伐的迈动,就能让大jī_bā从各个不同角度戳到穴内每一个敏感点,花户内重重褶皱都被他破开,撑到极限之后又是无穷无尽的爽,水越流越多,甚至随着chōu_chā的动作,不时发出噗叽的响声。
穴口的水已经被他这根大棒杵捣成了白色的泡沫,就这么黏在他黑浓的yīn_máo上,淫色无边。
云合原本挑衅的声音都已变成了细碎的呜咽,倒在他肩头,是咬着他的肩膀,才没让呻吟太过大声。
只是被肏得直哭的呜呜泣声,反而激起白雪微心中难得的凌虐欲,他抱着云合,就走到院子角落的秋千架上,然后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
“嗯嗯!”就在他坐下的那一瞬间,云合重重咬在他肩膀上,都没忍住从鼻尖发出的轻哼。
因为这一下实在太狠了。
她全身的重量都被按在他身上,这一下棒身重重擦过穴中每一个角落,连guī_tóu棱子都碾磨着宫壁,令人爽得头皮发麻。
“咕叽”一声,她穴中涌出一波湿滑液体,全淋在他白色的练功裤上。
白雪微不为所动,声音如珠落玉盘:“抱好。”
话音刚落,他的双手已松开,握上秋千架的两根绳子,然后脚下一发力,就把秋千荡起老高。
“啊啊啊啊啊……停、停!白……雪微!停!”秋千一荡起来,那粗壮柱身就顶住了她的敏感点,随着秋千的几下起落,在那处硬肉上反复刮蹭,刺激大到还在半空中,云合就没忍住。
cháo_chuī了。
温热透明的液体就这么pēn_shè出来,足足喷了十几秒,洒在半空中,然后纷纷跌落在草地上。
在朝阳的映射下,今天的草地格外青翠晶莹。
刚刚cháo_chuī过一次,云合还未回过神来,几乎是靠着白雪微,才没从秋千上跌落下去。
白雪微拿回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却仍不肯停下来,微微荡着秋千,摇晃之间感受着她的余韵。
她余韵未散,yīn_chún抽搐得厉害,里头还在剧烈收缩,一遍遍裹着他的东西,里头像是有温热软嫩的舌头在舔着他。
云合软绵绵靠在白雪微怀里,在他肩上细细喘着,灼热的呼吸声落在白雪微颈侧,将那里雪白的肤撩得一片通红。
她本能地撑着他的肩膀起身,去看他如玉雕成的脸。
亦是一片绯红。
他呼吸粗重,箍着她腰肢的手非常用力,像是要把她彻底嵌进他身体里去。眼神却是和动作完全相反的温柔清波,要将云合彻头彻尾溺没。
可是仔细看的话,也能发现他眼底深处却是通红的,是与动作完全一致的、以前从未见过的独占欲。
允许你占有我。
允许我占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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