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赞同。”费蕾娅抱臂弱弱道。
科尔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那马塞尔呢?”
我笑了一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下午的时候天阴沉起来,科尔叫苦不迭这种糟糕的天气让他心情都变得抑郁起来,瑞贝卡在一旁像孩子一样逗着科尔开心,海莉与克劳斯正逗弄着霍普,霍普已经长大了,她的头发像海莉,润泽的光芒,却又有着克劳斯的自然卷,一双眼睛是琥珀绿色,像是夏日午后,甜腻的下午茶时光里祖母佩戴在胸前的那一枚绿松石项链。
虽然是阴天,但是阳光还是不遗余力的透过弥漫着的积重的云层照射下来,是那种你抬起头还是不敢过多仰视天空太久的温暖,就像是感情,即便是被乌云挡住,可是它依旧会以另一种方式告诉你他从未离开。
大家在伦敦度过的最后一天充满了欢声笑语。
费蕾娅与我在树下安静的坐着,她友好的对我说:“这是我梦寐以求的时刻,我无数次渴望却无数次落空。”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新奥尔良,这座位于美国南部的城市,我很早以前就听过它,是因为它的爵士乐让我神往。
都说这是次于纽约的第二大港城,确实如此,从机场来到市区,随处可见的是明媚的阳光,在这温暖的阳光下,在这艺术气息的熏陶下,人群虽然熙熙攘攘,游客虽然往来不绝,但是都被这座城市富裕了别样的诗意与美感,美食的香气和独特的西班牙风情与法式的建筑以及街头巷尾所动情演唱的驻唱歌手都形成了新奥尔良靓丽的风景线。
在这里,果然可以随处可见那些吹着萨克斯的黑人乐手,或者在阳光的熏暖下悠闲弹着尤克里里或者吉他的白发老人,他们往往带着草编的小帽,神情安逸,十分享受。
这座颇具欧洲风貌又饱含了世界各地的文化气息确实令人爱到极致,或许这也是克劳斯为何会喜欢这个地方,这个全世界他最爱的地方。
其实克劳斯有个艺术家的心不是吗?
克劳斯的家在一处地理位置十分优越的地带,进了房子已经落尘了。十分独特的小二楼,空气的尘土在阳光下肆意飞舞。
科尔最先踏进来,他扫视一圈,施施然的说:“马塞尔还没有太绝,起码没有把这里占为己有。“瑞贝卡扫了科尔一眼没有说话。费蕾娅一直默不作声,而以利亚正在提海莉捋着散下来的头发。
这里实在太脏太乱了,意见统一后,众人开始大扫除,看上去其乐融融。
大家首当其冲的第一件事就是讲霍普安置好,霍普是个老实的孩子,她表示她会不给大家惹麻烦的,大家这才鸟兽状散去,各自分工。
吸血鬼别的不敢称第一,但是速度上确实令人瞠目结舌,比如说眼见着科尔要潵掉一盆水,是克劳斯眼疾手快从二楼下来接住,科尔有些惭愧的挠了挠脑门,默默转身离开。
窗帘需要清洗,但是克劳斯这种人肯定不会做这种体力活,最后他叫了装修公司和清洁公司,众人雀跃的四分五散,还自言自语的说:“先就应该这么干了。”
克劳斯趁着空挡,带我来到新奥尔良的杰克逊广场,这里是曾经是法国区,所以极具欧洲古城风貌。保留着许多早期法国、西班牙式的建筑,它们安静的矗立在阳光下,感受着时光的变迁。
克劳斯背着手,面朝我道: “在1718年的时候,在印第安部落的指引下,法国人在密西西比河口处的高地安了家,这就是奥尔良的原型,因为它最早的老城就是位于河边的法属区,当然,这也是新奥尔良最精华的部分。”介绍这里的时候他眼里有光,他拉过我的手,轻轻一吻,继续说:“在法属区,你可以尽情享乐,这里永远不会枯燥,永远。
他边走边说,神色的里骄傲与满足让我不得不承认克劳斯真的爱极了这里,言语之间毫不吝啬的享受与称赞让我也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心意感受着在他口中世界上最美好的地方,在这里,到处洋溢着狂热的爱意,这里有各种职业的人,还有街头热吻的吸血鬼,在这里,不论是什么职业,魔术师、诗人、乐手、巫师,占星师、在他们口中的每一句话都洋溢的活力与热情。即便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却不由自主的让人心花怒放。但是不少在似乎是相识克劳斯,在见到克劳斯的那一瞬间,他们又纷纷在我身边退开,一副见了鬼的惊骇模样。
我为此打趣的说:“看了马塞尔的工作没有做好。”
克劳斯眸色一沉,没有回答。
他又带我去了沙滩,那些在沙滩上肯安安静静的爬在沙子里或者在长椅顶上撑一把太阳伞安安静静享受海岸风光的人只是少数,多数的人还是漫无目的的彳亍游走,海浪的拍击声丝毫不会让他们精神,反而更加慵懒起来。仿佛他们恨不得下一秒就倒在地上再也不起来,想让滚烫的沙子流过他们的身体,一场沙滩上本土特色的spa大概是他们梦寐以求的。
打了个喷嚏,再深呼吸便吸到了满含咸腥味的海风,站在一块礁石上,好像站在了乞力马扎罗的雪山上,幻想着脚下的沙子变成了皑皑的白雪,习习微风变成了刺骨的寒风,清新而湿润的空气变成了眯眼的暴风雪,我才摇摇脑袋,结束这场相当于自杀的幻想。
睁开眼睛,依旧是美丽的景色,阳光洒在海面上好像结了一层碎碎的钻石,风或许是从墨西哥湾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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