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黑名单里呢。
用聊天软件发过去几条讯息也都石沉大海没有回音,我愈发担心她的安全。
我按照方平说的一个急速赶去,从上听去是湖州的一个郊商业街
。
据他说这次约谈方妮用的是王三全手底下的一个皮包公司的名义。
虽然他这么说,可到了地方我才知道这皮包公司竟然包下了一个总数六层,
占地近千平米的写字楼。
而它仅仅只是作为王三全在这个郊的办事处。
我再次对王三全的「豪」
气有了一个清醒的认识,心底对妻子的这次湖州之行又多了几分忧虑。
我将车停在写字楼前的停车场内,并没有急着下车,而是在盘算着下一步的
行动。
我仔细扫视了一下整个停车场,很空旷。
显然在这里上班的人并不多。
逐一看了下在场的车辆,并没有看到妻子的车。
我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副驾驶位上的方平,此刻应该正是他所说的开会时间,
可是妻子显然还没有来,莫不是消息有误?方平眼角抽搐了两下,解释道:「您
别急,我打电话问问。」
说着他便掏出手机开始拨号。
我瞄了一眼,似乎与之前见过的那部不一样。
「嘿,倪少,是我,阿平。」
「你他妈死哪儿去了,关键时候给我撂挑子,是不是看我不能出来,教训不
了你?」
对面倪元的嗓门之大,即使不开外音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哪能啊,倪少,我这不是」
「我不管你在哪儿,现在马上给我赶去湖州。王三全这孙子竟然卸磨杀驴,
不知道把方妮这贱人弄哪儿去了。你马上给我去找,绝不能让事情脱离我们的控
制,妈的,再不济你也得给我弄到那贱人被搞的视频资料。看不到那贱人被搞得
死去活来,就难消我心头之火。」
「啊?不在东南商业街了?」
「嗯?怎么,你知道了?」
方平这才发觉自己语气不对,连忙改口道,「不,不。我这不是听您说嘛,
您说这湖州这么大,让我上哪儿去找这一大活人啊。」
「我说你是废物,你还真是个废物。之前在那贱人家里装摄像头的时候不是
也顺便在她车里装了跟踪器的吗,她肯定是开车去的,你赶紧给李诺打电话,别
墅那边有接收器,让她把位置发给你。」
「去了湖州要是有什么麻烦,就去找我们安插在王三全身边的人。记住,一
定要把事情给我办好,回来我把那张海天皇家会所的黄金会员卡送给你。」
方平挂断电话正迎上我吃人的目光。
「你们还在方妮车上安了跟踪器?」
「大,大哥,您别看我啊,这都是倪元自己干的,连接收器都被他私人保存
,我一直是被遥控做事的,您怨我什么呀。」
「回头再给你算帐。」
我指了指他的鼻子,随即拿出手机开始拨打李诺的电话。
本以为带这小子来会有大用处,没想到绕来绕去最后还是要靠李诺才行。
我把知道的情况告诉了李诺,麻烦她帮忙告知方妮现在的位置。
李诺倒是很意外,一趟湖州之旅,没见到事却已经遇到了这么多周折。
等了一会工夫,李诺告知了一个,让我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
「东湖大酒店?这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商务谈判在酒店进行有什么不妥的,东湖大酒店在湖州可
是屈指可数的大酒店。」
「你不了解方妮,如果是出于应酬,她可能会去酒店之类的地方,但是商务
谈判他只会去对方的公司进行。更何况这是她第一次打交道的公司。」
「呵,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这边显示的是在东湖大酒店,你要不信
大可以不去。」
那边挂断电话,我一时心乱如麻。
妻子是一个做事很严谨的人,在酒店谈业务,边吃边聊,可以很快地拉近双
方的关系。
但妻子却认为这种酒桌上谈成的作关系绝不会长久,她更习惯那种直来直
去,在会议桌上达成的利益共识。
最起码双方对自己的需求都有清醒的认识,绝不会是那种不牢靠的酒肉关系
,又或是那些见不得光的ròu_tǐ关系。
可是妻子最近的变化让我实在捉摸不定,我不知道她是否还保持着本属于她
的高傲初衷。
对那些她所认为的不牢靠的关系不屑一顾。
说实话,我虽然很欣赏她的这种高傲,但在心里一直是不敢苟同的。
妻子以前上班的那家商场是国字号的大型企业,与人谈判一直是我强敌弱,
妻子在本市负责的业务多数也都是别人上赶着求作。
就算遇到一些需要扩大业绩的谈判,大家也都是平等而坐,列席而谈,自然
是相谈甚欢,无需有那些黑色交易。
说白了妻子根本就没试过从无到有,敲门求人难处。
而我正是从这样一步步走过来的,虽然中间有倪元的不少帮助,但业绩却是
我一分分做出来的。
我太了解这其中的艰难了,也见多了那些黑色交易。
现在回想起这些,我对妻子最近的异常表现似乎有了一些明悟。
创业的压力之大很容易改变一个人,更何况是丈夫不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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