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屏我俩原本认识的。”贾梅依旧和柳天成的目光对射着,说道,“差不多已经是十多年以前的事儿了,那时锦屏才刚刚出道,从一个农村小阿妹被选上了县剧团,我在县文化局做副局长,刚好分管剧团工作,因此就接触得多一些。”
“贾梅同志对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柳天成盯着贾梅的大眼睛说道。
“我是想让柳书记能够理解一个女人的不易,以及成功背后的心酸,或者说是血泪。”贾梅说着,眼里闪烁出晶莹的泪光来,“人们常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会站着一个默默做出牺牲的女人;而一个成功的女人背后,不知屁股后要站着多少个心怀鬼胎的男人。”
柳天成听了贾梅这番发自肺腑的话,一下子好像理解了贾梅今晚来见他的真正目的,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贾梅是来消除她在我这个全省当家人心目中的“光辉形象”,理解她作为一个女性干部工作的不易和内心的苦衷啊。看来,要真正理解一个人,走进她的内心世界,是这个世界上最难做的一件事。
“柳书记看来对这些话题不感兴趣呀。”贾梅苦笑道,“我今天可以对你敞开心扉说,我贾梅每提升一次,就要出卖自己的灵魂和ròu_tǐ,这并非我所愿意的,而是那些掌握贾梅命运的人,逼迫着强行索取贾梅的ròu_tǐ的。有人会说,你可以不做呀,不当这个官难道就活不下去了吗?可是,柳书记您应该深有体会的,那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了啊。”
“贾梅同志,你说的这些,我能够理解。希望你今后能够放下包袱,解放思想,做好本职工作,一个心思为群众谋利益,我想谣言会不攻自破的,”柳天成感慨的鼓励贾梅道。
“多谢柳书记能够理解贾梅。”贾梅说道,“也祝柳书记和锦屏同志能够早日喜结连理,白头偕老,幸福一生。”贾梅说着,弯腰从茶几上的纸巾盒里抽了两张纸巾,去揩拭眼角的泪水。由于贾梅t恤的领口开得很低,在弯腰的一瞬间,那条深深的、白亮亮的乳沟突然就闯进了柳天成的目光里,并且,贾梅在沙发上的移动,将筒裙里边的白色底裤也暴露了出来,使柳天成的心不由地动了一动,急跳了两下。
“对了,刚才你说你和锦屏比较熟悉,说说她那时的情况。”柳天成喝了一口茶说道。
“哦,那时锦屏的名字还叫张金平呢,由于她在全县的一次民间艺术汇演中,唱了一首《茶乡的小阿妹》,宛如天籁之音的好嗓子一下子征服了所有的观众,后来就把她招收进了县剧团。那时她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吧,很单纯、很天真,也很可爱,浑身上下透出茶香女子质朴甜美的气质。一年多之后,一个来县里视察工作的首长,晚上看剧团的演出时,一眼就相中了锦屏的歌喉,在返回省城后,一纸调令就把锦屏调进了省歌舞团。后来,锦屏回县剧团时,见到我,曾给我说过一句话……对不起,柳书记,这句话不知对您当讲不当讲……”贾梅说到这里,迟疑的顿住了。
“你单说无妨。”柳天成说道,心里却突然一下子沉重起来。
“锦屏对我说……说,贾梅姐,那个首长是个qín_shòu,是他强行夺走了我的少女贞操。”贾梅怯怯地说罢,偷眼瞟了一眼柳天成脸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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