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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不对,又联想起昨天左岚是和顾谦约会去了,难道是两人闹掰吵架了?
忽然这么排斥医院,很明显是和顾医生有关呐,这个道理陆酒酒一想就通。
她看了眼时间,这个点差不多他们刚吃完饭,可她没有顾谦的号码,于是只好打给任平生。
确确实实,任平生刚吃完饭,还给瘫在办公桌后面的那条咸鱼带了一份盒饭回来,手机响起来他正好进办公室,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嘴角微微弯了下,一边划了接听,一边将手里的盒饭甩给趴在桌上的人。
“干嘛。”他不冷不热的出声,嘴角的笑意还没有退净。
陆酒酒皱了皱眉,怎么谁接她电话都是这么冷淡的一句,她有那么讨人嫌吗?
不过现在正事要紧,她不打算计较,或者说已经习惯了,她直接问:“你有顾大哥的手机号吗?给我发一下,我找他有事。”
任平生瞥了旁边的咸鱼一眼,疑惑道:“你找顾谦能有什么事?”
“谁?”趴桌上的人闻声而起,哗啦一声拉开椅子,跳到任平生面前:“是酒酒吗,是不是酒酒?”说完猛地一扑过来要抢他手里的手机,一双眼睛也急切得几乎要喷火似的:“给我给我,给我!”
任平生眼疾手快,将手机高举起来让他扑了个空,拧眉不悦道:“你吸.毒啦,跟毒.瘾发作了似的,吓老子一跳。”忽然间又听到电话那头在喊:“给他给他,我找他有事啊!”
也是一副丧心病狂的语气……
什么鬼?这两人什么时候背着他这么要好了?
任平生皱紧眉,不耐烦地朝电话里嚷了一句:“等会给你打!”随即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将手机宝贝似的揣进裤兜里。
顾谦暴躁地挠了挠头发,完全不顾形象地赖在他桌上不走:“你还是不是人啊?”
“到底怎么回事?”任平生问,怕他不说实话,又威胁道:“不说清楚我把她号删了也不让你接。”
此话果然奏效,顾谦只犹豫了一秒,便无奈认怂:“我想让她帮个忙。”
“什么忙?”
“帮我哄哄左岚……”
任平生不禁‘咦’了一声,很感兴趣的往他跟前凑:“昨天不还穿得妖里妖气去约会吗,怎么了?”
顾谦泄气一叹,整个人丧到了极点:“我们昨天见面之后,先去吃了个很有感觉的烛光晚餐,饭后迎着晚风绕护城河遛了几圈,最后去看的电影,一个凄美浪漫的爱情片,把她感动得不行。”
“很不错啊!”任平生赞道。
顾谦忍不住睨了他一眼,也点头认同:“对啊,到这里都很不错。”
这话的意思就是接下来就发生变故喽?任平生被吸引住,迫不及待的问:“然后呢,怎么又搞砸了?”
顾谦双手搓了搓脸颊,一副懊恼不已的样子,闷闷的说:“看完电影送她回家,到了楼下,在车里陪她说了会儿话,结果情到浓时,情不自禁就……亲上了。”
任平生难以置信地睁了睁眼,惊诧的眼神里很好的隐藏住那抹微不可观的羡慕:“这就亲上了?”
顾谦点点头,可紧接着又哭丧着脸,看着任平生道:“坏就坏在我们都太投入,太激烈,然后…我下巴上的纱布就被蹭掉了……”
任平生:“……”
所以说啊,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他眼里的羡慕嫉妒瞬间统统熄灭,转而沁出浓郁的幸灾乐祸,使劲儿憋着笑,摇了摇头感慨:“啧啧啧,当时得多尴尬啊?”
顾谦:“……”
得不到安慰反遭嘲笑,顾谦幽怨地瞪了他一眼:“这个时候冷嘲热讽,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他耸肩摇头:“良心是个好东西,可惜你我都没有!”然后拍了拍顾谦的肩,笑眯眯地问他:“悟出来了吧?碰瓷儿是不会有好下场滴~”
说完刚要起身,手臂忽然被顾谦一把抱住,耍起了无赖:“我不管,你得帮我,我活了三十二年,喜欢个妹子不容易,你忍心看着我的终身幸福就这么‘刺溜’一下打水漂了吗?”
“该,让你欺骗人姑娘感情。”他甩了甩手臂,没能将这块牛皮糖甩掉,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牛皮糖死不松手,交缠的手指又扣紧了一些,辩驳道:“我只欺骗了她,没有欺骗她感情,我对她是认真的,否则也不会想出这么一损招儿缠上她。”说完依旧耍着无赖,蛮横地晃着他的手臂:“平生,生生,我不管你一定要帮我,不然下次你离家出走就别再来找我了!”
任平生被他的强行撒娇恶出一身鸡皮疙瘩,万分嫌弃的推开他贴在手臂上的脸:“啧,别抱这么紧,你不要脸我还要呢。”他又甩了甩,依旧挣扎不开,简直没了脾气,最后妥协叹道:“成成成,只要你放开,我立马给陆酒酒发信息。”
牛皮糖应声松开他的手,纯良无害的冲他笑,他鄙夷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呸’了一声才无奈地掏出手机,给陆酒酒发了一条微信——
【把你家地址给我,下班了我去找你!】
…
陆酒酒自收到这条微信之后,整个人就陷入了紧张,期待,焦躁,不安的各种情绪里,明知道他肯定是为了顾谦才来的,可自己那颗不争气的心就是控制不住地砰砰乱跳。
她必须静下心来,于是选择看书,结果连书拿倒了都浑然不觉;扔了书又选择弹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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