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间,把烟递给那个男人,他懒懒接过香烟,抽出一根递过来。
“不好意思,先生我不会”,礼貌拒绝了他。
当从包里掏出消毒纸巾时,我偷偷观察了半躺在床上的这个男人,摘下眼镜的他正微眯着双眼吞云吐舞,手拿烟的姿势很幽雅,有些文化人味道。第一眼和他对视时,已经感觉到一丝成熟的狡猾。皮肤很白,但眼角的皱纹已经出卖了他实际年龄。
走到床边,他睁开眼,注视着我。
“很奇怪我认识你吧?”他好象逗在我。
其实他不问,我也不会主动问他,接触过很多客人是这样,喜欢装神秘而故弄玄虚。
“是啊!一直都在回忆什么时候见过您,想了半天可好象真的没见过您”我顺着说。
“和一个普通朋友打麻将时,他不停说你好,听说你是他婆?”这句话让我感到木纳。
“不会吧!我还没谈朋友”我辩解着。
“哦,那就是他自己吹牛,我看你也不象那种会拍(马屁)的女人”,他有点自言自语。
帮他脱去上衣时,我愣住了——黄金哨子,那么显眼。
我没停下手上的工作,只是眼睛还盯着他脖子上那串项链,记忆中那个油嘴的山鸡。
他倒是看出我的眼神,有意问我项链够不够份量。
“很好看,坠子很特别啊!”我刻意掩饰着。
“是吗?是个朋友的,哎,不帮他心里也过不得!”他有些可惜的说。
“我这个朋友,曾经很风光,但自从中国队连赢三场,他场场下对面,还接了不少中国单,一场比一场掉得大,最后房子也人被抵押,借了不少高利贷。跑返前身上摸不出一分钱,找我帮他,硬要把项链抵给我,没办法,总不能看着他还见死不救吧?”他慈悲的说着。
不清楚眼前男人说这番话的用意,但我能肯定山鸡现在过的很惨,也许正在旅途中,还有不停颤抖的逃避。
看了看我的神情,他笑着说:“你们应该认识吧?”
“哦!刚看到这个坠子有些特别,以前有个客人带过,我怕弄错了,因为商场里都有卖啊!你不说真不敢相信。”我解释着。
“他叫许常涛,对吧?”我接过他的话问。
“你比我还清楚啊!打牌认识的,大家都叫他涛涛,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啊!”他有意尖酸的说。
“那你还说是朋友?连名字都不知道!”我笑着说。
“牌友,牌友!”,他假笑着解释,“这可是涛涛求着抵给我的,刚开始真不想要,不能吃又不能喝的东西,有么事蛮大个用?说了不晓得多少好话我才收下的。”
我笑了笑,拿起杯子含了一口热水。
当含着热水为他亲吻前胸时,嘴唇几次差点接触到那条项链,但每回都绕了过去。还能回忆起山鸡拿着哨子傻吹的表情,比起眼前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还是可爱许多。
他闭着眼睛享受,一双手顺着我后背上下抚摸。当舌头舔到肚皮时,明显感觉到他开始微微挺起腰,裸露的显示着全身最凸起的部位,不停触碰到我的胸部。
吮吸着他的私处,能感觉到他身体轻微的颤抖,还有不断膨胀表现在眼前那勃起的冲动。他用一只手不停掠起我耳旁那缕头发,从耳根到发梢,有序的抚摸。喉咙管内不断发出丝丝呻吟。
他陶醉,似乎半昏迷着,我能清楚看到那两个鼻孔,伴随着鼻孔两侧的细微收缩,听得到喉咙的声音正是从鼻孔里面渗透出来。每当他受不了而短暂痉挛时,都用拇指轻掐着我左耳朵,仿佛是身体感觉刺激而发出前奏。
过了许久,他把放在床头的安全套递给我,为他带上后,我脱下身上的衣服。
他还继续懒懒躺着,身体一动不动。我明白很难让他从床上坐起来,也知道他会一直躺着,只到我的身体能让他全部付出。
坐在他胯部上,用手掌握着放进自己的身体,他依然不动。
用力在他身上前后晃动着,随着我身体节奏颤动的,是他隆起肚子里面波涛般的脂肪,为了省力,我用双手向后撑着床面。而不停抽送的,应该是我。
因为用力,我一直紧闭着双唇。
伴随着每次前后的运动,汗水开始不停从皮肤的细孔渗出,聚集着流淌下来。
许久再看他还是闭着眼,眉头有些皱起,头稍微向旁边侧了一点,嘴巴半张开,有些急促但节奏的呼吸着。
我开始呻吟,因为感觉到很累,是带着喘气的呻吟,声音不是很大。
听到我的声音,他开始动了起来,腰开始很小幅度往上顶,瘫在床上的手也开始抬起,一触摸到我的rǔ_fáng,便不停来回搓揉着。嘴里开始喘起粗气,似乎即将到达崩溃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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