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出了黄府,往昏暗杂乱的角落里钻,尝试着放出自己很少用过的蛇气息去召唤周围的蛇,果然,不多时便有好几条小蛇从缝隙中钻出来,用聂北才听得懂的声波频率恭声向聂北问好。
聂北也不废话,直接问道,「你们可不可以帮我在一个锺之内找到麻醉蛇并带到这里来,我等着急用!」
「蛇,我俩就是麻醉蛇,蟒蛇将军吩咐我们两跟随在蛇周围,随时听候吩咐。」
两条丑陋的蛇微微溜前一些儿,态度恭谨,显然很是尊敬聂北。
蟒蛇将军?聂北好不容易才憋住笑,「严肃」道,「那你们能不能做到把一个人完全麻醉,我说的是完全,而不是麻醉身体而脑袋还清醒那种!」
要是和那次麻醉男人婆那些人那样的话,聂北要来何用!
「我们两条蛇一起咬放出来的毒液便能做到!」
麻醉蛇显得很是激动,似乎为聂北做事很是自豪,聂北却有种狗头军师的彆扭感,但也知道,自己淫蛇血入体后自己就注定无法和蛇分开瓜葛来,所以虽然彆扭,但还不算很厌恶,最多也就少点和这些滑溜溜的东西打交道罢了。
聂北一手握一条麻醉蛇出现在黄家大院里时,把那些丫鬟嬷嬷吓得不轻,个个都惟恐闪躲不及,倒是那些护院家丁神色自然些。
聂北进入看护黄威的病房时,黄夫人和黄洁儿带着下人把聂北吩咐的东西都準备好了,热水还能无间竭的上来,可两个女人看到聂北手里的两条蛇时,还是吓了一下,但显然比以前好多了,她们虽然知道蛇和聂北有些「因缘」,但黄夫人和黄洁儿还是很好奇。
黄尚可忍不住问道,「聂贤侄,你抓来条蛇进来何用?」
聂北却没回答他,而是让黄夫人和黄洁儿撩开黄威手臂上的衣物,露出病白的皮肤,聂北便要把蛇深过去让它们咬上一口,黄尚可大惊,看着两条蛇黑灰灰班班驳驳的,準不是好蛇,就要伸手阻止,却被黄夫人一个眼神挡了下来,那些太医更是不解,但这时候他们也不好多话,免得露了短。
聂北放蛇咬人,虽然很淡定,但多少有些担心,不知道这蛇麻醉的毒会不会对伤患产生一些无法控制的作用,好在咬了之后好一会儿内都没见什幺不良反应,聂北在才微微放下心来。
接下来便好处理了,位置弄好摆对,聂北开始了救人工作。
聂北握着泡在开水消好毒了的小刀轻轻刮去敷在伤口上不知何物的黑糊糊东西,待聂北费了一刻钟左右的时间把那些黑糊糊东西刮去,才看清黄威这道伤口的深浅,最深处几乎到骨,从肩膀一路划下到后腰间,皮开肉绽的,伤口周围现在开始微微红肿起来,有些地方还开始化浓,当真是触目惊心,再不作消毒杀菌处理的话,便会化浓肿烂开来,到时候就是神仙也没辙了。聂北看到不由得轻皱了眉头,暗想:这男人婆,自己不但是母老虎,带的那群也不是什幺善茬,出手果然够狠,呃,小玲珑除外。
黄洁儿轻呼一声,都不敢再看,黄夫人掩嘴垂泪,伤心不已,黄尚可却还好点,强作镇定,那些太医倒是见惯不怪。
聂北也不多说,小刀开始挑开那些化浓的地方,见到溃烂的就用刀锋轻刮除去,直到露处血红色的皮肉,众人见聂北如此操作,无不头皮发麻,惟独聂北毫无异色,依然有条不紊的进行下去……期间聂北让太医给黄威止了一次血,只见太医针灸几下,血顿时止住,看得聂北大歎神奇。
血止住了,聂北又开始他的工作,「烈酒……」
「针线放进开水中浸泡……」
众人不知道放进开水里干什幺,更不知道聂北要这些针线干什幺,太医自问没见过这种怪异的救人方法,到现在还看不出什幺苗头来,要不是看到聂北一丝不苟的「工作」着,他们早就当聂北是神棍了。
可是,当他们见到聂北穿针插线像缝衣服一样把黄威那道伤口一针一针的缝上时,他们眼大了,直觉得胃有些不舒服,想吐,承受能力弱些的看都不敢再看了,只觉得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坚强一些的望着聂北每一针的动作若有所思,同时微微点头,露出了佩服的神色,显然他们这些终生行医的「专业人士」看出了聂北这方法的有效性,只是他们想都不敢想而已,现在见聂北所为,他们才大彻大悟!
可有人能忍受,但有人却无法忍受了,掩着嘴在一边干吐着,这便是黄夫人和她的女儿黄洁儿了,黄尚可却是强忍着噁心感觉轻轻抚摩着妻子和女儿的背后,双眼震惊的望着聂北一针一针的穿插在他儿子的身上,缝人?想想都不可思议。
这条伤口足足花了聂北一个多锺才缝完,当然,这也算是聂北第一次学而「实践」,慢也就不足为奇了,好在还算顺利,缝得还算不错,收针时聂北才呼出一口气来,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黄洁儿好不容易才忍住「头麻」的感觉,见聂北一头大汗,掏出随身小手巾便要帮聂北擦擦,却听到聂北道,「伤口虽然缝好,但工作还未结束,敷上药,再用开水浸泡过的纱布帮伤患包扎好,那才算完工!」
接下来的工作依然还是聂北来做,上药包扎,这些已经不算什幺了,整个过程耗去几个小时,聂北累得不行,精神太集中还真是耗神。
剩下的聂北都交给了太医去做,他不想操心了,也操心不来,调理身体、开单抓药、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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