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妖孽在旬月之前还不把我放在眼里,现在却开始施尽一身解数,想要把我诱导成她心目中男人的样子了。不在女王的靴根下爆发,就在女王的皮鞭下沉沦……看来阿墨,还真是深得这个职业的神髓啊。
泡在浴缸里的时候倒还好,淋浴中的调情是一件并不怎么舒服的事。肌肤沾水再抹过沐浴露,接触起来会变得怪怪的,有时候甚至会碰一下就起鸡皮疙瘩。跟她一同沐浴也不是第一次了,阿墨只是在她那水汽蒸熏中愈发显得迷蒙的魅惑眼神里,一言不发地帮我悉心清理好每一个角落。
然后我们又一次连身子都没擦干净就滚到了被子里。
“呼。”
我倒是想好好思考一下关于如何操作一鬼天藏回扶桑这件事情的。他在东京有没有据点?还有他那个小阿娇,要不要一起跟回去,签证又办好了没有?如果他在东京没有根据地,那说不得,只好再把我们的公寓楼拿出一间来给他住了……
可是,阿墨同学却并没有给我过多的思考问题时间。
阿墨的美,是鱼小鹿的另一个极端。小鹿大气,洒脱,率性,穿上了衣服比光着的时候好看很多;而小师姐则隐秘,妖冶,曲折,只有在一丝不挂的时候(特别是和服褪去,露出纹身的刹那)才能完全绽放这具独一无二的胴体的全部威力。
当身上的水分被蹭干,我便很难抵御那光滑的小麦色肌肤所包裹的汹涌波涛的侵袭;而且,她似乎在解禁了以后,那种需求一天比一天热切了。
“小师姐,这都几点了?别闹。明天还有约呢。”
我伸出手搂住她压在我小腹之上蠢动不安的蜂腰,闭着眼睛感受着散落在我颈边,眉间的湿漉漉的长发。阿墨心中比较中意的那个类型的男人,用一个短语归纳一下,不就是邪恶的有担当的大老爷们嘛,这种男人谁不爱当?
“呵……那……好吧。”小黑猫果然比较享受我这样命令式的语气,轻轻吻了一记我的额头,“那……请你帮我换一下环吧。呵……主人。”
这声媚笑颤抖而欢悦,我不禁睁开眼睛,却看到阿墨推着我的肩膀在我的腰间骑坐了起来,然后拉过就搁在床头的小拉杆箱,弯下腰,掏摸一阵,从夹层里面掏出了一个小盒子。
盒子是很古旧的木器,打开以后,我的眼前便出现了一对安静而略带着古铜色泽的小环。
翘眼角的媚目瞥了瞥我,又瞄了瞄自己胸前小木瓜上的钻石吊坠。这时候我哪还能不明白她的意思呢?
“昨天忘记换,睡觉时候还压到我了呢。”我指了指自己右胸,戏谑地笑着说。
这要是换作雅子,早就咬着嘴唇扑上来了打我了,但女王殿下对这种程度的调笑显然是不以为意的:“呵……你不是要睡了?快些。”
恩……这倒是一件蛮让人期待的事情……我曾经幻想过如果有一天能帮小师姐修眉毛,那已经算够幸福了,谁知道我们也有一天能这样毫无隔阂地,真的和小夫妻似的交缠在一起……
诶。命运,真是奇妙的东西呀。
以前我见过这种玩意儿,但是要说帮女孩子换的话,却是头一次。看着那穿过蓓蕾的钢芯,心里还是觉得有些肉疼,我抬起手来捻了捻那已然骄昂起头颅的小小阿墨,问:“这东西总这样穿在里面……不会有问题吧?”
“噢,你不是要睡觉吗。那就……别弄我。”小师姐抬起撑在我肩上的小手拍掉我的魔爪,“我戴的不是医用钢材就是铂金的……不会有问题的。”
“恩……好吧。”
我眯着眼睛,努力就着昏暗的床头灯旋开小环吊坠处一个不起眼的圆球(乳环没解过,小鹿的耳环我倒是解过不少。小鹿的耳洞并不是那种气枪打出来的,也是这种比较大的孔洞),把两个珠光宝气的吊坠拿下来,换上了古朴简约的古铜色小环。
在我把盒子盖好,放上床头柜的一刹那,阿墨两条胳膊就扑拉一下缠上了我的脖子,海mī_mī瞬间填满了我口鼻呼吸的空间。
“亲爱的……”
“唔,睡觉!”“唔……明天晚上再……”
“呵,睡觉也要贴着你……”
这句话从那诱人的嘴角流泻出来的同时,房间里的灯光也熄灭了。
小师姐真是不爱则已,一爱惊人,这种黏人的方法,回到东京之后我该怎么办?总不能把她也扯进大被里来吧,这样一王三后,我真是要死翘翘了……
“喂,小师姐,你以后也学着跟别的男人说说话吧。那个一鬼天藏虽然不男不女,但人还是很不错的啊。”我暗叹了一句。黑暗里那紧致的小腿已经缠到我腰上来了,可我现在真的困意来袭,挡都挡不住,有心无力啊。
“我知道……我有些任性了,主人。我……呵,明天我主动和他聊一聊好了。”
“恩。”
“那我和他聊什么呢?”
“……你就跟他讲讲咱们檽木家的历史好了。忽悠他一下,让他好专心帮我们搞发明。”
“……什么是忽悠?”
“……恩,我们中国有个猪腰子脸的老大爷,以后我找他的节目给你翻译一下,你就明白了……”
我们就这样紧紧搂在一起耳语着,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人有时候总是需要相互依偎的,有了小师姐温软的怀抱,晚上在夜店里发生的事情也变的淡了,印象中微带玫瑰香味的黑暗里,只有阿墨散落在枕间的长发,以及我掌心中丰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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