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明白雅素所说的眼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怪世人常说双眼无神,必倒大楣,可能就是因为意志力不够坚定,导致恶魔鬼怪,霉运缠身,好比嗜毒者、轻生者等等,皆是意志力不够坚定所致。至于发生车祸的人,何尝不是因为精神无法集中,导致酿成灾祸,丢了性命,所以双日有没有神,极为重要。
我突然感兴趣一问说:「雅素,你看我眼神看了那么久,到底还看出些什么呢?」
雅素沉思了一会说:「你的眼神隐藏着一股强大的杀伤力,刚才我虽是看了很久,但却不敢怎么认真的看,因为太可怕了,它好比一把锋利的镰刀似的,越看就感到越心寒。对了,你刚才告诉我,你的五灵物是眼镜蛇,而你的眼神就像眼镜蛇那般,是随时发出攻击的目光,十分可怕!」
我听了不知该喜还是忧?万一女子见了我都退避三舍,那我还怎么去结交女子?可是身上有如此凶猛的五灵物护体,又觉得十分安心,起码再也没有古灵精怪的东西能伤害到我,现在谈起蛇怪一事,不禁勾起曾遇见老人和蛇体的怪事。
我忍不住向雅素讲述,曾遇见老人和蛇的怪事,她听得津津有味……
雅素听了后,猛然点头的说:「老人家肯定是巫爷的化身,而你身上的蛇灵,正是他赐予之物,巫爷的法力简直高深莫测,无处不在呀!」
我追问说:「雅素,别一直称赞巫爷了,你快告诉我修练降头术的过程是怎么样,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你也希望我能学成归来,助你一臂之力的,对吧?」
雅素笑了一笑说:「虎生,学降头术之前,自己必须先中降,施降之人便是传授降头术之人,可以是师父,也可以不是师父,总之,施出的降头术有效,那他必然是真材实料的降头师;如果施出的降头术无效,表示对方不是骗徒,便是半桶水无用之辈,而这种降头术称为血降。一旦向外人泄漏本身学降头术的过程,血降便会实时发作,到时候身上的血会通过七孔流出,直到流干断气为止。」
我惊讶的说:「哇!好残忍哦……即使泄漏了……也不必承受如此惨痛的惩罚吧……太不公平了,人难免会有快嘴的时候……」
雅素很严肃的说:「没错!普通人可以犯快嘴的错,但降头师就不可以,因为降头师有责任维护降头术的神秘,没有什么公不公平的,其实学降头术者本身也须先中降头的目的,是除了让对方在作出决定之前,能再三考虑清楚之外,同时,亦令对方能拿出勇气和坚定的决心,即使半途而废,他也不敢以入门的降头术去欺骗世人,这对内对外都是件好事。」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迫不及待的反问说:「雅素,你说你不是降头师,但你说话的语气显然知道很多事,你是不想帮我的忙,所以才骗我说你不是降头师?对了,我在你面前自杀那一天,你那一身的妆扮和自称什么法师的……」
雅素点头回答说:「对!我虽不是真正的降头师,亦没有进行过入门仪式,但师父传我三套降头术的时候,同样要在我身上施放血降,要不然他便无法传授降头术给我,但他没有教我如何施放血降,因为他不希望我传给外人,所以我真实的身分只能是玛拉法师,而不是玛拉降头师。」
我更加不解的说:「好笑!玛拉法师和玛拉降头师,又有什么分别?同样都是利用降头术取他人性命。更好笑的是,一个懂得施用降头术却不是降头师,另一个不懂得施用降头术者,却是真正的降头师,谁会相信嘛!」
雅素叹了口气说:「哎!说起来是挺讽刺的,我不是降头师却懂得施降头术,而你是真正的降头师,却对降头术一窍不通。但你有没有想过,我不是降头师,身上却要中血降,这对我又公平吗?难道我自愿降低身分,只为图一个谎言?」
我不服气的说:「雅素,这你可不能怪我,起码你没解释过法师和降头师的分别,难免我会有另一种想法。」
雅素似乎接受我的说法,表情不再愤怒的说:「虎生,你已是降头师,那你应该尝试过五灵物入体的感觉,和见识过阴灵物体对你的朝拜,甚至有法力把鬼差给轰走,或要它们听命于你吧?但法师就没有这等法力和经历,非日没有灵物护体,更无法对付阴灵物的纠缠,比如鬼差或地仙等。简单的说吧,降头师是大地的雄狮,无惧于天地之间,法师只是偷鸡摸狗的老鼠,终日只能躲藏于洞内。」
我渐渐明白降头师的身分是怎么一回车,但还有一个耿耿于怀的问题,于是接着追问说:「嗯,现在我明白降头师和法师的分别,那你昨晚大声的说,巫爷并不是没有对手的,那这位对手是降头师的身分,还是地位比降头师的身分还要高呢?」
雅素尴尬的说:「其实并没有这个人,昨晚我会这么说,除了在姐姐面前找个台阶下之外,还想利用这个虚设的人物来吓唬你,免得你日后登门找我报复。因为你能施放七色烟雾,将青莲教化为圣地,我不能不防你上门找我的麻烦。别忘记我是连番害你几次的人,我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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