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王宁兄弟几个在镇里卡拉ok包间里狂欢,酒喝着,菜吃了,歌唱了,怀里女人抱着,但王宁郁郁寡欢。这大叔自从见了玉兰后就丢了魂啦,要说大叔泡的女人不计其数,不该得这么幼稚的心病。可你哪里知道,这大叔活了这么大年纪,只要看上的女人没有不到手的,偏这玉兰,是自己同姓同宗的堂妹妹,自己没法下手,虽然他的意识里没有道德准绳,但这**多少他是有点忌讳的。
“王老板怎么啦,心情不佳呀。”有人问。
王帆说:“我哥得了相思病,自从见了金贵妹子,他就丢了魂,那天金贵妹子请他吃了顿饭他半夜给我打电话说,你是不知道,这个小可人儿,真可爱,说话像莺歌燕语…”
“王金兰那母夜叉?谁都可以上,这娘们你只要给她钱,她这母夜叉就变成温顺的绵羊。你想怎么都行,这有什么的。”王帆想纠正过来,王宁摆了摆手。
王宁故意说:“可你别忘了,我们是一家子,我姓王,她姓王,一个宗亲。”
“哎呀,我的哥哥呀,你又不和她生孩子怕什么,生孩子是怕基因变异,出现怪胎,”
“哦?”王宁心中窃喜。有的人心存邪念,却总是还要从他人那里给这邪恶找一个正当的理由。
“当然,现在时代开放,你看那网上新闻里什么奇事没有呢?”这人说,(这人在王宁眼中一向是见多识广,思想前卫,他又处处与王宁臭味相投)“什么母子**、父女**、校长诱奸一年级小女生。”
这人说得津津有味,王宁兄弟几个听得“兴趣盎然。
王帆说:“可不,全天下也就剩我们泥河村男人们是老实头啦。”
王宁说:“一年级的小女生,妈的,这也忒不是人了。”有的人总是对于他人的丑恶唾弃,却忽视自己的丑恶,又喜欢把别人的丑恶与自己比较以求得心安理得,殊不知丑恶是没有大小单位的,它们都只有一个共性叫人性的毁灭。
王帆:“一年级小女生懂个啥,有意思吗?这校长变态。”
王三说:“可不是,有些人,你就是不懂,要不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那人又说:“你可能真不懂,有的人想通了,都一把年纪了,睡一个女人赚一次,什么样的女人都试一试,才没白活,也顾不了什么其他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堕落的灵魂从不拒绝魔鬼的诱惑,王宁将他这位仁兄的句句话奉做经典。
泥河村这荷叶塘入秋后荷叶都萎了,水却是清亮清亮的,仍不失生机,别看它既养不起来大鱼,也没有朱自清笔下的荷塘月色,它却堪比老舍笔下的茶馆。老舍笔下的茶馆是人们小道消息的通讯站,泥河村的通讯站就是这一汪清澈见底的荷叶塘,许多三姑六婆、偷汉子、嫖类的桃色新闻都是女人们在这里洗衣服时,从这里传出去的,这是泥河村的桃色新闻传播台,也是一个是非之地。亏得这一池清水每日听这些污言秽语却还这般清澈。
“咚!咚…”女人们有节奏的捶洗着衣服边闲聊着,别有一番自得其乐。金兰也在,她不爱闲聊,只爱插科打诨。春玲说:“我这内裤洗不干净。”金兰就说:“谁让你流得多,你男人不在家,都白瞎了。”说得妇女们笑成一团,春玲脸通红,只连笑骂她:“你个老流氓。”金兰又说:“流氓也没男人那兵器,对你来说也起不了作用。”
春玲这时也不示弱了笑道:“我看你家张憨蛋和你做那事做多了吧,看把你高兴的。”
金兰:“是呀,不多做不舒服呀,不像你就为了让男人出去挣钱,自己独守空房。”
这些女人都笑骂金兰老色鬼,却又十分爱听她这些流氓话。
春玲笑说:“不出去不行啦,他女人又没本事挣钱。”
金兰说:“那就放着男人不用,在后院种了一院胡萝卜?”女人听到这里笑得都快岔气了。
不知道为什么,金兰本是开玩笑,春玲却脸色有点不好看了。金兰这女人,她一般是不顾及他人的感受的,因为她从不正经的和谁聊过天,和她说会儿话,她不是黄段子就是流氓话了。这些女人别看背地里口口声声骂她,却又都十分爱和她交往,也许是觉得不管她的插科打诨还是黄得要命的语言好歹能给大家的贫乏的精神生活带来一些低级的乐趣。但她们又觉得她有威胁性,生怕她偷了自己的男人。金兰说着说着三下两下洗完衣服走了,还边说:“我洗完了,不陪你们了。”
这些女人说:“再待会儿,急着干嘛去?”
有的说:“急着和张憨蛋睡觉去?”
有的说:“去,睡觉大白天睡什么,晚上没搞够吗?”
金兰说:“没够,没够,我走啦。”说着起身走啦。
她一走,春玲又开始数落她:“我不是记得她说过她男人不行吗?”
有人说:“家男人不行,野男人还不行吗?”
春玲说:“你们还是把自己的男人看住了吧,我看她快把泥河村男人偷尽了。”
大家一听这话就觉得话中有话,一问,她也不肯说,后来又同紧挨着身旁的一女人耳语,还嘱咐这女人不能说。可她没想到不到十分钟这话就传出去了,还为她引来一场灾祸。
金兰晒完刚洗的衣服,志强妈妈就火急火燎的来了:“金兰,你把我家志强拉你家来是怎么回事?你这么大年纪不在乎面子,志强还年轻啦,又是村长,你妹子玉兰和志强又从小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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