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高丽公主,当然不会自掉身价的去和教司坊的人理论。
实际上,和丽的眼睛动都没动一下,就好像那妇人根本不存在一样。
“最后一联,如果你对的出来,我甘拜下风。”和丽把脸凑过去,顿时一股淡淡体香扑来,让陈凌忍不住心里一阵悸动。
为什么要我穿越一个几岁孩童的身体,我想长大啊!
“风声水声虫声鸟声梵呗声,总合三百六十天击钟声,无声不寂。”
“和丽公主,我很好奇,你这些对联都是哪里听来的?”陈凌才不会傻乎乎的以为这些都是出自和丽之手。
“你觉得呢?”和丽眨眨眼,对陈凌说到:“我说是我想出来的,你信吗?”
“你觉得我笨吗?”
“不,没有比你再聪明的人了。”
“谢谢夸奖。”陈凌撇撇嘴:“月色山色草色树色云霞色,更兼四万八千六峰峦色,有色皆空。”
“现在可是寒冬,哪里来的草色树色?”
“我胸中有乾坤,区区草木何足道哉!”陈凌睁着眼说瞎话,能对出来就行了,你还管我符合不符合实景?
白发三千丈也没见头发就有多长呀,李白这厮醉醺醺的吟诗的时候可是一头黑发,fēng_liú倜傥的很。
“慈恩大师的高徒,果然非同凡响,小女子今日领教了。”和丽吸口气,想平复一下心境。没办法,今日陈凌真的把她震撼到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哇,他是从石头里头蹦出来的吗?
开封府的官差终于来了,四个穿着暗红色官服的人凶神恶煞的推开围观的人群,腰间一人一把制式宽刀,胸前黑底白字写着一个大大的衙字,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开封府的人。
为首的一个不是外人,正是孙进宝的大哥孙进财。
见到是陈凌孙进财微微愣了一下,见陈凌悄悄的对他眨眼睛就知道问题不大。
接到百姓举报,说是教司坊有人当街行凶,都见血了,这还得了。大白天的就敢行凶,开封府要是不去人还不被那些大臣狠狠的参一本。这可是汴京,怎么能容忍当街行凶这种事发生!不敢惊动府尹大人,这种事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下面的人就能搞定。
主簿大人脸色阴沉,把孙进财他们几个人叫过来:“一定要把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给我带回来,关进大牢。我倒要看看,他们哪里来的胆子,居然敢在汴京乱来。”
领命而来到了教司坊之后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其中一方可是高丽人哇,孙进财看到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的两个人解围高丽人打扮,顿时大觉不妙。又看到一个高丽武将腋下还在滴滴答答的流着血,脸色狰狞,头发都被削去一大片,正对陈凌怒目而视,看样子随时都要把陈凌给生吞活剥。
把陈凌带走?
他弟弟孙进宝可是说过,陈凌好像是一个官,不可说的那种。想都能想出来,肯定和皇家有关系。
这些日子孙进宝和他说了不少关于陈凌的事情,能让宫里的太监说说笑笑,还能随意出入相国寺,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更何况,他和当今李相的公子李成辰关系匪浅,谁敢动他?
自己不过是开封府里一个办差的小吏,得罪不起这样的人。
今天真是倒了血霉了,一边是高丽人,一边又是背景深厚的陈凌那一方都不是他能管得了的。
悄悄的凑过去:“我说陈老弟,这、这可怎么办?”
孙进财都快哭了,这办的是什么差,要是说话稍微一点都会被人家给差了骨头喂狗。
“没事,不过是误会而已。”陈凌笑呵呵的说道:“我与高丽的学子在切磋学问,这么多人都可以作证。”
“那这……”孙进财的眼睛看看地上的两个倒霉蛋,欲言又止。
“这是开玩笑拉,打打闹闹的很正常。”陈凌拍拍孙进财的肩膀:“回去就说高丽人不会惹麻烦的,如果惹麻烦就说是我打的,相国寺的慈恩知道吧,那是我师父。”
慈恩大师?
得,人家的关系比他想的还要复杂。
反正看着高丽人虽然愤怒,但是没有要吵闹着去开封府叫抓人的意思,还是赶紧走为好。
二话不说,带着自己的人扭头就走。
“老大,咱就这么走了?”其中一人觉得就这么灰溜溜的走开丢开封府的人。虽然他们只是一个小吏,但是平日汴京的那些百姓见到他们也得点头哈腰的问好。嚣张惯了就有点得意忘形。那人本来还想着今日有一番艳福呢。没看到人群里站着一个美人嘛,那迷离的眼神真是让人看一眼就忘不掉哇。
脑袋上狠狠的挨了一巴掌。
“你有几个脑袋够砍!”孙进财都被这个不开眼的东西给气笑了:“知道那是谁吗?刚才和我说话的那位小爷,慈恩大师的高徒、李相眼里的红人、在宫里都有关系。你惹的起?”
还有陈凌旁边那个体态万千、风韵妖娆、让人**的美人,只看那装扮就不是一般人。她的身后可是站着几个高丽兵卒哇,说不好就是高丽的哪位大臣之女。
能看上一眼就知足吧,还敢有非分之想!
真是嫌自己命长。
“既然没事了,那后会有期喽,我还要去读书,你知道,年纪小,不读书会被大人打屁股的。”陈凌说的很随意,转身就要走,却不想被和丽一把拉住胳膊。
“我说,这男女可是授受不亲啊,别说我沾你便宜。大家都看着呢,以后见到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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