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到温伯瑾面前:“我知道,从小到大,大哥最是疼我。”
见妹妹对自己露出娇憨可爱的模样,一向神情严肃的温伯瑾,也微微一笑:“这么大的姑娘了,没个正形。”
“呵呵呵,大哥,你还是多笑笑,”温明玉说道,“大哥还是笑起来更加俊些,不要总绷着张脸,一副生人勿近的冰块模样。
大哥若是能多笑笑,一定能迷死好多姑娘。”
“你倒是会取笑大哥了,”温伯瑾摇摇头。
兄妹二人一路说着话,转眼到了珍珑棋馆中常分馆。
温明玉和温伯瑾进棋馆大堂的时候,宁仪韵和乔安龄正在楼梯上往下走。
温明玉进了大堂,眼珠子骨碌碌转了几圈,在大堂里睃寻一番,看到了正在楼梯上往下走的宁仪韵。
“仪韵姐姐,”温明玉喊了一声,裙摆一提,步履轻快,上了阶梯。
温伯瑾便跟着温明玉上了楼。
“仪韵姐姐,”温明玉欢快走到宁仪韵面前。
“明玉,你来了啊,”宁仪韵浅笑道。
“恩,今日是中常分馆开张,我来看看热闹,”温明玉咯咯一笑,“哦,哦,也来看看你。”
温明玉说罢又看了看宁仪韵身边的乔安龄,迟疑了一声:“你是……定安侯。”
乔安龄除了在宁仪韵面前以外,在旁人面前,便是个疏淡有礼的温润公子,他只轻点了一下头:“温小姐。”
温明玉随意的一福:“哦,哦,侯爷在这里。”
乔安龄淡淡道:“不必客气。”
温明玉见了礼,便撇开乔安龄不管,对于乔安龄和宁仪韵的事儿,温明玉并不知晓,她只是知道乔安龄也常来珍珑棋馆,还同珍珑棋馆的关系不错。
那日她和宁仪韵被掳的时候,定安侯府还出动人搭救。
当然,这些温明玉都听她的大哥温伯瑾说的。
所以,现在乔安龄出现在宁仪韵的身边,温明玉也不觉得这事件值得奇怪的事儿,只当乔安龄也是来新棋馆凑热闹,碰到宁仪韵,见个礼、说句话罢了。
“明玉,那日从翠云山下来,我就听大哥说,你已经被家里人接回家了,你身子如何?可有什么不适?”宁仪韵问道。
温明玉说道:“我一点事儿都没有,那晚上受了点惊吓,回去之后,喝了晚安神的药汤,又好好的睡上一觉,到第二日早上,就恢复如常了。”
“这就好,那我也好放心了,”宁仪韵道。
“仪韵,你也没事吧?”温明玉问道。
“我也没事儿,完好无损、全须全尾的回来了,”宁仪韵说道。
两个姑娘正说着话,温伯瑾不紧不慢的上了楼,他见自己妹妹跟珍珑棋馆的宁姑娘,正说的亲热,便不想打扰,站到一边,和同样也站在一边的乔安龄打了个招呼。
“侯爷,”温伯瑾中规中矩的坐了个揖。
“世子,”乔安龄便回了个礼身长玉立,行礼如行云流水一般,优雅而高贵。
两人打完了招呼便不再说话,转身面向两个叽叽喳喳说个没完的姑娘。
“嗳,幸好我俩都没事,”温明玉抚了胸口说道,“你说是什么人要我们俩从棋馆里掳走?我爹娘已经请府尹衙门好好查查这件事情,要是让我知道是谁要掳走我,我一定……”
温明玉伸出小拳头说道:“我一定狠狠揍他一拳。”
宁仪韵忍俊不禁,“咯咯”笑了出来,温明玉一个大家闺秀,平日里家教甚严,能说出狠狠揍他一顿,看来她心里也是气急。
“恩,恩,揍他一拳。”宁仪韵附和道。
“恩,”温明玉点头如捣蒜。
宁仪韵脸上笑容未收,心里去暗道,是谁想掳走她们,温明玉不知道,永宁侯府不知道,她却是知道的。
宁贺……
想到这个名字,宁仪韵心中一片冷然。
宁仪韵不是个包子性格,有仇必报,才是她的真性子。
谁惹了她,她当场能报仇的,就当场报,当场不能报的,事后也定要报的。
可是现在,她虽然知道,是宁贺花银子雇人掳她,却没有什么证据。
宁贺是官,而她却只是个普通百姓,若是没有确实的证据,单凭她一张嘴,官府怕都不会立案。“对了,仪韵,”温明玉向宁仪韵伸了伸手说道,“你可还欠着我东西呢?”
“恩?”宁仪韵回过神。
温明玉说道:“咱们怕手帕交的礼物还没有交换完成。”
她摆摆手,接着说道:“不过不急,我们被掳上了山,你也一定吓坏了,这两日定是同我一样,在家里好吃好喝的休息。
我可不是催你,只要仪韵姐姐不要忘了就行。”
听温明玉说起这个,宁仪韵笑道:“我可没有忘,我已经准备好了。”
温明玉眼睛一亮,说道:“真的?这么快,仪韵姐姐,你准备好了。”
宁仪韵点了点头,从翠云山上被救下来之后,她没有像温明玉说的那样在家里好吃好喝的休息到现在。
她在被救回来的当天,休息了一天,又好好睡了一晚,就开始正常作息,甚至因为珍珑棋馆中常分馆即将开张,她比之前的生活还要更加忙碌一些。
白天,她会去珍珑棋馆中常分馆准备开张的事情,晚上就会回隆升街,跟着苏芝如学女红,倒现在,她还真绣好了一副绣帕。
虽说绣的不怎么样,也是她的心血,她便决定把这方绣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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