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什么尚书之子。你要是尚书之子,我还是将军他爹呢?
还想假冒尚书之子,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疯吧。”
“你!”李超气的语结,他瞪了瞪秦屠夫,又像乔安龄行礼:“侯爷。”
乔安龄神色淡淡,却不着痕迹的打量着李超,片刻,他依旧无法确定这身着朴素,一副穷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到底是不是尚书李智的长子。
“乔某丢失贵重物件,还请这位公子,在客栈中多留些时日。”
“唉,”李超重重叹了一口气。
乔安龄仿佛没有听到李超的叹气,目光掠过他,看客栈的第三个客人。
这第三个客人,这也是一个青年男子,看着约摸二十来岁,与李超相反,穿了金丝锦缎袍子,腰间系了玉革带,腰带上系了一块翠玉块,看着晶莹剔透。
此人看到乔安龄投过来的目光,便行了个礼:“侯爷。鄙人姓洪,洪庭。”
乔安龄点了下头
“侯爷,”洪庭接着说道,“不管侯爷,您丢了多贵重的东西,旁人有可能偷了,我却不可能来偷你的东西。”
乔安龄远山眉微微一扬:“为何?”
洪庭拱手道:“洪家是生意人,主要在京城做生意,这次到江南,是奉了家父之命,到江南来做生意的,想把生意扩展到江南。
我们洪家生意大,虽说不是什显贵人家,但也是不差银子的,家里金山银山什么都有,我何必偷侯爷的东西。侯爷不如放小人离开,小人还要在江南做生意。”
乔安龄不动声色:“洪公子稍安勿躁,在客栈里再留些时日。”
“侯爷,您就放我走,”洪庭道,“家父让我到江南做生意,我这生意没有做成,却被关在这里,耽搁几日就要少做好多生意。
您让我走如何?”
乔安龄轻轻摇摇头。
大堂之中,除了这三人以外,还有一对母女,母亲三十岁左右,女儿约摸十岁出头,母女二人都怯生生的给乔安龄行了礼。
另外还有一对老夫妇,夫妇二人都已老态龙钟,满头白发,他们也要给乔安龄行礼,乔安龄及时阻止了:“老人家,不必客气。”
除了这几个客人以外,剩下的都是客栈的人,比如伙计跑堂类。
“修书,”乔安龄转过头,问立在一边的宋修书,“客栈的人是否盘查过?”
“侯爷,都盘查过了,这家客栈在越城是老字号,客栈的人全都是越城本地人,而且都在客栈很多年,在客栈干活时间最短的,也在客栈干了三年了。”宋修书答道。
“没有最近进来的吗?”乔安龄问道。
“回侯爷,没有新进来的。”宋修书道。
乔安龄思索了片刻:“好,知道了。”
“仪韵,我们回去吧。”
“好。”
宁仪韵和乔安龄回了屋子,乔安龄便坐到了床边,眉心紧缩,模样疲惫。
宁仪韵心里也不好受,乔安龄一向稳如泰山,云淡风轻,竟然露出了这样颓然之色。
她走过去,站在他面前:“安龄,不要太担心,恩,担心了,也没有用。”
乔安龄长叹一口气,无奈道:“官印丢失,不是小事,没有官印,所有政令都无法下达。
而且……
万一这官印被有心人得了去,用这官印冒充我下什么政令,后果不堪设想。”
“恩,”宁仪韵说道,“侯爷,我知道官印有多重要。”
“找到官印,比找到那飞贼更重要。”乔安龄说道。
“不过事已至此,再担心也弥补不了什么。”宁仪韵往乔安龄那里一斜,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起来,“与其用来担心,还不日花时间想一想如何找到官印。”
“恩,”乔安龄拍到自己的肩膀,按住宁仪韵的手,“本想带你到江南好吃好喝的,没想到……”
乔安龄苦笑一声:“害你同我一起滞留在越城。
江南还没有踏进一步,糟心的事儿却是一件接一件。”
说罢,他手一拉,把宁仪韵拉到自己身上:“抱会儿。”
宁仪韵坐在乔安龄的腿上,人窝在乔安龄的怀里:“恩。”
乔安龄温香软玉抱着,软软的身子贴着她,温暖柔软的身子让他心中的忧思也淡了一些。
他便索取更多,把头埋在宁仪韵的青丝里,嗅到她的香气,心里莫名安稳了些。
抱了一会儿,乔安龄渐渐从忧伤中走出来。
他抬起头:“仪韵,此事你怎么看?”
“恩?”
“这就是刚刚大堂里那些人,他们其中到底哪一个才是偷印章之人?”
宁仪韵摇头:“不知道。”
乔安龄叹了一口气,“仪韵,堂中这些人,谁可能性更大一点。”
宁仪韵从乔安龄腿上站了起来,掰着手指:“那个秦屠夫,膀粗腰圆,作为屠夫,力气一定很大。”
乔安龄抬了下眉眼,让她继续说。宁仪韵认真说道:“你之前跟我说过,有人把你门口的护卫打晕了,这说明那人力气也很大。”
第232 好听让人头皮发麻
乔安龄微微挑眉:“你的意思,姓秦的屠夫?”
宁仪韵抿唇,略作思考:“只是有这个可能,现在看起来,其他的人不是生意人,就是书生,要不就是老人妇孺,再不就是在客栈做事的人,论理都不是会武之人,不可能对付的了你的护卫的。”
乔安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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