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的大眼,迷蒙的水汽下是钦慕和不舍:“不知,侯爷在哪里,我便跟到哪里。”
“恩,我明白,”吕玉兰低头。
两人沉默一会儿。
吕玉兰用手指轻轻勾住了言林的手指。
言林浑身一颤,小姑娘的手软软嫩嫩,肌肤柔滑,就同她看起来一样。
吕玉兰突然仰头冲他嫣然巧笑,红润的唇儿弯弯的,圆眼也略微的弯,大眼蒙着一层水气,在阳光下折射出点点光泽。
最美的年华,最美的笑容。刹那芳华,比骄阳更绚烂,比星星更璀璨,定格在言林的眼里。
言林心里知道,这个笑容,他怕是一辈子也忘不了。
吕玉兰收了笑容,低头的一瞬间,眼角划过一滴泪。
她刚刚收回手,却被言林猛然反握住。
言林握住她的手,钻进她的手指,扣住。
十指紧扣,对旁人而言是一生一世的许诺,对他们来说却是即将分别的绝望。
“言林,时辰差不多了。”
“恩。”
——
当言林赶回车队的时候,车队已经行出江宁城有一段路了。
宁仪韵透过车窗,看到言林的双目竟然微红。
她叹了一口气。
只怕言林日后都见不得京城的玉兰树玉兰花了。
——
回去没有来时那么着急,车队行进的很悠闲。
一路慢悠悠的走,终于在过年之前赶到了京城。
定安侯府的车队进了城门,尚未到定安侯府,迎面来了另外一队车队。
第262 你回来了?
马车车队停了下来,宋修书走到马车车窗边:“侯爷,是和亲的车队。”
“公主和亲?”乔安龄问道。
“是的,侯爷。”宋修书道。
“将我们的马车停在路边,让开道路,”乔安龄说道。
“是,侯爷。”
马车车队在路边停靠,等公主和亲的车队热热闹闹的走过之后,定安侯府的车队,才重新启程。
这个小插曲之后,一路都十分顺利,车队很快就回到定安侯府。
宁仪诚在京城没有地方落脚,原来的宁府已经充了公,他原本租住的民居,在离开京城的时候,也已退了租,现在他回到京城一时没有去处。
宁仪韵便劝宁仪诚在定安侯府暂住,等他找到落脚的地方再离开也不迟,宁仪诚便应了下来。
宁仪韵和乔安龄在府里安顿好,休息了一整日,第二日,乔安龄便准时去上朝了,而宁仪韵则去了珍珑棋馆。
“娘,我回来了,”宁仪韵笑眯眯的踏进苏芝如的屋子。
苏芝如立刻放在手里的针线活:“回来了,回来了,终于回来了。前几日,娘就收到消息,说你快回来,这几日,娘日日夜夜都盼着能早些看到你,你终于回来了,让娘看看,让娘看看。”
宁仪韵挽住苏芝如的胳膊:“是不是越来越好看了。”无论什么时候,在宁府也好,在棋馆也好,出嫁之前也好,出嫁之后也好,她的娘亲永远是那个会担心她牵挂她,在家里等她的娘亲。
苏芝如打量了宁仪韵一圈,见她气色很好,便瞪她一眼:“就会贫嘴,没个正行。”
宁仪韵嬉皮笑脸道:“娘,瞧我给你从江南捎来的布料,江南有不少好料子,是连京里都买不着的,”她提了提手里的几匹步。
“拿在手里重不重,找个地方摆着,”苏芝如说道,“娘一把年纪了,要什么好布料,你给自己多买些就是了,先在是定安侯夫人了,得注意着点穿着打扮。”
“知道了,娘。”宁仪韵说道。
宁仪韵陪着苏芝如在屋子说话,跟苏芝如讲了许多在江南见到的趣闻。
随后,宁仪韵去了珍珑棋馆的大堂,让戚初九把这个几个月的账册给她,她便抱着账册找了一间空着的雅间,将账册看了一遍。这几个月珍珑棋馆的生意同之前一样好,生意兴隆而且稳定。
宁仪韵回到定安侯府的时候,天色已经黑。
乔安龄和宁仪韵两人吃完晚饭,就进了卧房。
一进屋门,乔安龄便反手将屋门关了起来。
“仪韵,”乔安龄向前走了两步,把宁仪韵抱了起来。
宁仪韵勾着乔安龄的脖子,把脸在他胸口蹭了蹭:“突然把人抱起来做什么?吓了我一跳。”
乔安龄往床的方向走了几步,坐在床上,顺便让宁仪韵坐在自己的腿上,用一种环抱的姿势,把宁仪韵整个人都圈到自己怀里。
宁仪韵微微眯了下眼,眼角的上翘,朦胧端王桃花眼,媚态横生。
她一手勾着乔安龄的脖子,一手在他胸膛敏感处,打着圈圈,娇声娇气的说道:“做什么呀?”
乔安龄把脸搁到她肩上,薄唇正好对准她白嫩的耳珠子,呼出湿热的气息,让宁仪韵觉得心里酥酥麻麻,低沉醇厚的嗓音魅惑人心:“仪韵,原本是想抱着你说说话的。”
“现在呢?”宁仪韵在他怀里仰头挑眉
乔安龄没有回答,一口含住嘴边娇嫩得诱人的耳珠子,解开她的腰带。
……
夜深人静,春色无边。
……
又过了一日,宁仪韵下了帖子,请温明玉到定安侯府来做客。
宁仪韵陪着温明玉在定安侯府的花园里闲逛。
“仪韵姐姐,这还是我第一次到定安侯府来,定安侯府是京城第一世家,到底底蕴不凡,气派又不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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