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的哥哥压着,真是不爽。
“你怎么不让你哥教你?”鹂莺觉得苏子臣讲题还是有一套的,简单易懂,她每次遇到不会的题,都习惯性询问他。
“得了吧,就我哥那脾气,我可能会被他冷眼冻死。”想他当年小时候被他辅导,一个问题只要多问几遍,他哥一个眼神就杀过来了,那眼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嫌弃和轻视,满脸都写着“你是猪吗”四个大字,让他一度深深怀疑自我和人生。
鹂莺默,穆临嘴里的那个苏子臣应该不是那个耐心给她讲题的苏子臣吧,明明他那么温柔,声音那么酥,肯定是穆临太笨的原因,她暗暗想着。
“小莺莺,你下次比赛的曲目定了吗?”穆临打算探一下她的口风,他实在猜不出她下一场比赛又会带来什么惊喜。
“没有。”最近忙着考试,还没准备比赛曲目,好在她有不少库存。
鹂莺喝完一杯米酒觉得不尽兴,又叫了一壶葡萄酒,她之前没有喝过,乍一喝觉得味道还不错,一口气喝了两杯。
谁知道她酒量不好,这酒后劲又大,她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穆临和淋雨两人完全傻眼,从没有见过喝两杯葡萄酒就醉的人。
这时苏子臣来电话了,“哥,什么事?”
苏子臣:“老太太问你什么时候回家吃饭。”
穆临:“莺莺喝醉了,我得送她回家。”
苏子臣一听鹂莺喝醉了,揉了揉眉心,二话不说就拿起车钥匙往外走,一边对穆临说:“等我来。”
“你去哪?”奶奶看着急冲冲出门的孙子,忙问道。
“接穆临。”
“这两兄弟感情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奶奶自言自语的说着。
来到酒吧,看着醉倒在一旁的鹂莺,苏子臣好气又好笑。
“谁让你带她喝酒了?”苏子臣语气严厉,让穆林脑袋忍不住缩了缩。
“谁知道她酒量这么浅?”穆临小声的反驳道。
“自己坐车回家去,这个月零花钱没有了。”苏子臣把鹂莺横抱起来,小心翼翼的放进车里,骑尘而去,留下一脸懵逼的穆临。
他不可置信的戳了戳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他那不近女色的表哥把一女生公主抱抱走了,这绝对是有生之年最难见的一幕。
穆临:“快掐我一下,我没看错吧”
“你还小,不懂。”淋雨本着看破不说破的原则,隐晦的说道。
苏子臣没有直接载鹂莺回家,这要是被她家人看到,以后肯定的禁她足。
他将车开到河边,打开车子的天窗,太阳此时正和地平线相接,最后逐步沉入水中。
他看着安静睡着的鹂莺,恶作剧的伸手拧了拧她的鼻子,直到她感觉到不舒服,不安分的扭着脑袋,最后伸手拍开他的手,嘴里还发出“嗯嗯”声。
“叫你不听话。”苏子臣温柔的嗓音中带着点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宠溺,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直到她醒来。
“这是在哪里?”鹂莺用朦胧的双眼环顾四周,夜幕已降临,四周黑漆漆的,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在苏子臣车里。
苏子臣:“我刚在想,你要是再不醒,我就把你扔进河里。”
“哼,借你十个敢你都不敢。”鹂莺挑衅道,酒后人胆大。
“你看我敢不敢。”苏子臣径直拉开车门,走到鹂莺那边,一把把她抱了下来,也不顾她的挣扎,直接走向河边。
“快放我下来。”鹂莺一边拍打着苏子臣的肩膀,一边不停的扭动着。
苏子臣重重地拍了她的屁股一下,狠厉的说道:“再动,就真的摔了,以后还敢不敢喝酒了?”
昏黄的路灯下,被拍了屁股的鹂莺脸红红的像个小苹果,她小声的说道:“不喝了。”
“大声点。”苏子臣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这下鹂莺彻底委屈了,她的酒还未醒完,只觉得自己被占了大便宜,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像只可怜的小猫咪,她在苏子臣的肩膀上重重地咬了一口,大声指责道:“不许拍我屁股,关你屁事。”
苏子臣被她的话惹毛了,肩膀上隐隐传来丝丝疼痛,同时也意识到自己不应该拍她屁股,毕竟男女有别。
“呵,不关我事,我还就管定了。”看着她可怜兮兮的小白兔模样,苏子臣摇摇头,对着她也生不起气来,把她放了下来,摸着她的脑袋温柔的说道:“乖,下次不喝酒了好不好?”
鹂莺点了点头,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两人沿着河边走了十几分钟,夜晚的河风很是凉快,很快就驱散了她的醉意,意识到刚才发生的事,她的脸又红了,尴尬。
“对不起,最近心情不好,才喝酒的。”鹂莺细声细语地说道。
苏子臣:“为什么心情不好?”
“怕自己考不上中央音乐学院。”烦心的事很多,她只说了这个。
苏子臣当然知道中音有多难考,他拍怕她的脑袋:“想那么多干嘛,尽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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