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冬?子冬才十三岁,不,现在应该十六岁了,十六岁……”子夏像是自言自语的说到这里,面色突然一变,因为她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十六岁发生的事,不会又在小妹身上重来一遍吧,“爸,快告诉我,小妹怎么了?”
“子夏,都怪老爸没用,子冬为了补贴家里,像你一样去酒廊当服务生,刚才有人来说,野狼的手下白毛鼠又对你小妹动了歪心思,阿季已经过去了,但那有什么用,龙先生,求求你想办法救救他们!”看他的模样,似乎又想向我下跪了。
这一次非子夏真的急了,老爸口中的野狼与白毛鼠她太熟悉了,就是因为这些人,才让她少女花季的心灵受到最严重的创伤,至今抚平不定,顾不上拦住他的懦弱,大声的喝问道:“他们现在在哪里?”
“芬芳酒吧……”女儿的娇叱,让那男人自责的神色里更是充满了痛苦,那个令人伤心的地方又一次在嘴里说了出来,又是芬芳酒吧,难道我的女儿都要承受如此痛苦的命运么?
焦急的忧郁已经散布在她的俏靥,她没有开口,只是有些彷徨的看了我一眼,有着无奈的求救,我知道,这个小女人此刻也把我当成唯一的依靠,我没有丝毫的犹豫,马上开口答道:“我陪你去。”
我没有让其它的人跟随,虽然媚蛇与失去鬼道的夜魅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但是花媚儿却是一个娇弱的小女人,我得留下她们彼此照顾,所以回头吩咐道:“你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顺便安慰一下老人不用担心。”
在这阴暗的小巷里转了好几圈,非子夏很快就把我领到一条很繁华的街道,这里商店林立,整齐清明,与那刚才的杂乱相比,就如天堂与地狱之分,当然我也明白,这就是黑与分,贫与富的天然差别。
即使离开了这么多年,非子夏脑海里的记忆力一直未曾有稍刻的遗忘,所以这条熟悉的小路她走得也不会有错,而芬芳酒吧这四个字她更不会忘记,因为当年她也是十六岁,正因为绝美的如同尘埃中的一朵鲜花,所以被枫林市势力最大的地下组织万兽盟首领野狼看中。
如果说她在校园里见识了导师的丑恶嘴脸,那么在这里她见识了世间的残酷无情,想她一个弱女人,又拿什么与那些凶恶的男人抵抗,当时她的芳心深处也渴望着自己的梦中王子出现,骑着高大的白马,拯救自己这个坠入尘世黑暗的公主,只可惜梦终究是梦,看着四周那些畏缩的人们,无奈的她选择了逃亡与流浪。
而今天,同样的命运又降临到自己的小妹身上,三年了,当初那个充满童贞的小妹也应该长成花季少女了吧,一母同生,必定有着相同的艳色,不然命运也不会如此的捉弄她们姐妹,走上相同的人生路。
如果不是有这个男人在身边,非子夏相信自己绝对没有勇气再走进这里,因为这就是她噩梦的根源,牵着我手臂的小玉手此时如此的紧张,她都没有发现,只是盯着那高高挂着的芬芳酒吧四个大字的招牌,眼神里有着沉浸的痛苦与焦虑的烦燥。
这一刻她已经忘记自己是东南军区身手高绝的非上校,在这里,似乎坠入梦中,回到了从前,变成一个纤弱乏力的小女人,在她的身上,只有满是尽泄的温柔。
如果我此时还不明白当初的非子夏是怎么一副模样,那么当我牵着非子夏的手走进酒吧,看到那个一脸苍白的小女生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这就是当初非子夏走过的路,无助恐惶的人生遭遇。
酒吧面积很大,疯狂的人也很多,虽然此时才不过是下午,但醉生梦死的人总是比努力工作的人多得多,而非子冬正是因为在酒吧里可以上白班,所以才答应的,但她也没有想到,厄运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善良与纯真而不降临到自己的身上。
因为姐姐的遭遇,父母一直不许她到这些地方来,但看着家里实在贫苦的生活,少女的心终于被亲情占胜了理智,在家的附近找到了这份服务生的工作,但珍珠并不会因为掉入尘埃而失去光芒,相反更射出耀眼的神彩,所以才工作了三天,就已经被这只一头白发的尖嘴老鼠找到了。
“子冬美人,当初你姐姐辜负了我们老大的好意,逃得不知所踪,今天就让你来偿还这份情债,嘿嘿……真是没有想到,你们姐妹俩都是娇滴滴的美人,难怪当年我们狼老大被你姐挑逗得春心大动,如果不是为了等你姐姐回来,早已把你们全家都宰光光了,哪里还轮得到你这个小兔崽在这里蹦跳。”挑戏完小美人,后面的话是对那护在小女人身前的青年男子说的。
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应该是子夏的弟弟非季了,“你们这些万兽盟的qín_shòu,当初让我姐有家不能归,只能逃亡去流浪,现在还来欺负我妹妹,只要有我非季在,你们休想得逞。”真是看不出这个小子倒有几份血性,比他那可怜的老爸强多了。
“非季,你小子想找死?我可告诉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妹妹做了我老大的女人,你就是小舅子了,在枫林市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如果你不识实务,小心我御下你的二条腿,快给我滚开,听到没有?”那就是白毛鼠,尖嘴猴腮,全身的带着一种嚣张的痞子气息,似乎根本不把眼前的人看在眼里。
周围早已布满了人群,但没有一个开口,大家都是以一种看热闹的眼神在等待着高潮,可能这也不是这些人第一次干这种强行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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