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宸见她态度敷衍,顿时气闷,重重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咬牙道:“没良心的女人,我还不是担心你,竟然还嫌弃我。”
看到他瞪眼的模样,任无心莫名觉得好笑,说道:“我怎么会嫌弃你,你也累了一天了,先去洗洗睡吧。”
司空宸听到这关心他的话,心中的气这才消了,说道:“你先擦身子,我去隔壁房间沐浴。”
任无心闻言顿时有一种鸠占鹊巢的感觉,虽说住在他这里有些别扭,但不得不说,他这里的确很舒适。
司空宸离开后,任无心让金花准备了热水,简单地擦了一下身子,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擦完身子后,又让金花帮忙换了药,解开纱布的时候,任无心发现自己的伤口不但止住了血,还有愈合的趋势,不由暗叹司空宸的金疮药见效还真是快,照这样下去,不出几天,她的伤口就能初步愈合了。
换完了药后,天色也晚了,任无心吩咐金花退下,自己也差不多要睡觉了。
司空宸沐浴后走进了房间,说道:“今晚我就在外间,你有什么事随时叫我。”
所谓的外间不过是外面的一张小床,与卧室隔了十几米,条件自然没有主卧舒适。
任无心应了声“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也摸清了这男人的性格,虽然平日里无耻了些,偷香的事没少做,但她现在受了伤,他顾忌她的伤势,是绝不会对她做什么的,否则她也不会同意在他这里住了。
任无心脱了外衣,便上床就寝了。
虽然睡在陌生的大床上,但她却没有半点不适应,鼻息间仿佛全都是他干净清冽的气息,莫名地给人一种舒适安心的感觉。
有他在外面守着,任无心睡得比三年来任何一个晚上都放心,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司空宸在外面的小床上和衣而睡,听到里间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也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
大燕京城的某座酒楼里,慕容怜花豪气干云地举着酒坛子,和陆非白碰了砰酒坛,豪爽地说道:“干!”
说着仰头灌下了几大口,豪放的模样半点都不像女人。
陆非白无奈地说道:“喝完这坛不许喝了。”
从傍晚到晚上,连他都不记得这女人喝了多少酒了,看来他还真是低估了这女人的酒量。
今天傍晚他和这女人去酒楼吃饭,不知怎么的就喝上酒了,然后他就发现这女人喝起酒来还真是一发不可收拾,根本停不下来!
酒楼的伙计敲了敲雅间的门,歉意地说道:“两位客官,实在对不住,小店要打烊了,您们二位……”
陆非白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也实在不早了,从腰间掏出一锭银子扔在了桌上,从座位上起身,一把将某个喝得烂醉如泥的女人拎了起来往肩上一扛,往外走去。
慕容怜花没抓稳手中的酒坛子,“砰”地一声掉在了地上,顿时着急地拍了拍陆非白的后背:“哎,老娘的酒,还没喝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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