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每次去都挂个团长的衔儿,忽忽拉拉一大堆人,能看着啥,上次港商领我登了一把赌船,简直是海上天堂。”
贾朝轩听得眼睛瞪得溜圆的,兴奋地问:“香港还有这种地方?”
“当然了,船上哪国的美女都有,聚在一个玻璃房子里,你在外面能看见里面,里面却看不见外面,你可以随便选,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海上金鱼缸。”
“富忠,你小子是不是一个也没放过呀?”贾朝轩贪婪地问。
“大哥,咱是正经商人。”陈富忠淫邪地看了一眼苏红袖说。
“轩哥,要去我也去,我可得看住你,不看着你非染上脏病不可。”苏红袖媚声媚气地说。
丁能通没想到陈富忠扔出这么一张牌,就像鱼饵一样,使贾朝轩一下子就上钩了,丁能通心想,“这个陈富忠果然了得。”
给苏红袖过完生日,丁能通称驻京办有一摊子事,便没去天上人间,在北京丁能通最怕去的地方就是天上人间,这里不仅花钱如流水,而且特别容易碰上熟人,自己大小也算是个官,天上人间对自己并不是天上,说不定去的是地狱,所以在北京这几年,丁能通最忌讳的就是天上人间。
何况,在苏红袖面前丁能通总是有些放不开,这个女人不是省油的灯,她自己没家没业,一旦胡诌,衣雪保准信以为真,贾朝轩偷情虽然不避讳自己,但是丁能通也不想知道太多,眼不见心不烦,躲了也许对谁都是件好事。
从天上人间回来,贾朝轩并没有回党校。
苏红袖面色红润地洗着澡,淋浴冲在她娇嫩的脸上,她用手揽着飘逸的秀发,尽情地享受着温热的水丝淋在脸上,那么惬意,那么畅快,那么幸福……
卧室里,贾朝轩身穿睡衣,从皮包里拿出药瓶,取出一粒伟哥,用水服下,然后美美地躺在床上,惬意地点上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吐着烟圈儿,烟圈儿弥漫着慢慢地散开,渐渐地模糊,贾朝轩的意识却都集中到了下身,因为那里已经开始发胀,搭起了高高的凉棚,贾朝轩偷偷地笑道:“妈的,美国佬的玩意儿真他妈的好用!”
苏红袖从浴室里出来,用一条毛巾擦着湿漉漉的秀发,媚态逼人地坐在贾朝轩的身边。贾朝轩的目光像狼一样霍地闪了闪,然后慢慢脱掉了自己的睡衣。
贾朝轩贪婪地把苏红袖搂在怀里,苏红袖刚刚出浴的肌肤如凝脂一般温润嫩滑,搞得贾朝轩心里的欲火慢慢地升腾,他本来想好好欣赏欣赏苏红袖美丽诱人的胴体,然而欲火容不得他多想,他迫不及待地掰开苏红袖的双腿,将胀得生疼的家伙塞进去,苏红袖一声轻嗔便惬意地有声律地呻吟起来。
贾朝轩在药力的作用下,异常威猛,竟连续运动了一百多下,仍没有要射的意思,苏红袖喃喃地呻吟道:“轩哥,你真棒!你真棒!”
此时,贾朝轩感到做男人的感觉真好,只有男人配用“伟大”这个词,因为男人天生就是用来征服天下的,不仅要征服权力,而且要征服女人,征服和伟大一样只配给男人用。
贾朝轩终于泻了出去,就像洪水冲破堤岸一样,两个人紧紧地搂了一会儿,贾朝轩爬起来靠在床头点了一支烟。
“轩哥,你给我抽一口。”苏红袖庸懒地躺在贾朝轩的怀里,手里还握着贾朝轩那根半硬不硬地东西。
“宝贝,肖伟最近还缠着你吗?”贾朝轩的眼光幽幽地闪动着,望着苏红袖粉荧荧的鹅蛋脸。
“缠着,烦死我了!”苏红袖水杏眼如秋波一样荡漾,樱唇温润,笑魇生晕地说。
“我与肖伟谁更生猛?”贾朝轩不怀好意地问道。
苏红袖默然良久,突然掩面而泣,说道:“轩哥,说过多少次了,你还是不相信我……”
贾朝轩见苏红袖当真了,便捧起她的脸温声地说道:“红袖,你别生气,我并没有恶意,我的意思是既然他喜欢你,咱们就将计就计从他那儿多了解一些肖鸿林的情况,要知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啊!”
“你舍得我?”苏红袖悬胆腻脂一样的鼻子噤了噤问。
“红袖,政治斗争是最残酷的,既然你跟了我就不能同床异梦。”贾朝轩的口气阴冷,表情也有些森人。
苏红袖非常了解贾朝轩,也深知他的政治报复,她小鸟依人地问:“轩哥,这次学习完,能不能再提一格?”
“我们班有的同学还没毕业就升了,”贾朝轩慨叹地说:“咱们东州的情况不同。肖鸿林是想借花博会干出点政绩来,明年省里换届想当省长,王元章是个没有野心的人,虽然也有当省长的可能,但更有可能去省人大,将来在东州有资格跟我竞争的只有李为民了。”
“肖鸿林都五十五六岁了,野心还不小。轩哥,李为民在老百姓中的口碑可比你好多了。”
“口碑好有什么用,关键还是上面得有人。”
“轩哥,我把话说在前头,你升官,我高兴,不过,我图的可不是你这些,我爱的是你这个人,我从来没把你当市长,只把你当成我的爱人。”苏红袖搂着贾朝轩的脖子柔媚地说。
“那不行,做我的女人必须有政治头脑。”
“我不,我是女人,不是政客,你听见了吗?”苏红袖娇嗔地说。
“听见了,宝贝儿。但是别忘了你是政客的女人。”
贾朝轩说完发现下身又胀得难受,原来苏红袖一直握着那根东西,贾朝轩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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