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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月清顶着个昏昏沉沉的脑袋,一直盯着男人。
这是她的男人啊,为了她一条短信,还是奔了过来,说到底是不放心她和男人单独相处。可是,他吃醋的神态是多么的可爱又孩子气,一想到这,她忍不住咯咯笑了出来。
“笑什么?”一点女人的自觉都没有,是不是对着那个男人她也会这样梓笑,笑容还会比此刻更甜美。
这下,连她的笑容也让他觉得扎眼了。
男人二话不说,低下头就擒住她的嘴,把那怎么听怎么刺耳的笑声全部咽下心头。
小女人弯了弯眼睛,也伸出柔软的小舌头回应他。
当那柔柔软软的嫩肉轻轻舔过他嘴角的时候,他心头的怒火一下子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其实,他那点作祟的小火气只不过是因为恼恨,因为嫉妒,因为怕这个小女人心里还藏了其他男人罢了。可他怎么不想想,他不认为自己是鹿庄,那他其实不也是被她当成了别的男人去爱的吗。
因为她火热的回应,他的吻不断落下,或重或轻,温柔缠绵。
“月月,月月,你这个小妖精,你是我的。”
她的那颗心被这深情的呢喃所魅惑,整个人仿佛躺在z温床上一样,都被这温情所融化。
周围的空气不断升温,她口干舌燥,越来越热,身体最深处的yù_wàng被唤醒,抱着他耳鬓厮磨,缠绵起伏。
随着衣裳的一件件离去,两人赤裸相呈,肌肤相亲。
身体一下一下被激烈地撞击,在z这窄小的空间里,她破破碎碎的呻吟全被他吞进了嘴里。
“小声点,除非你想被别人发现——”
他贴着她脖子,用唇舌一寸寸膜拜着她白嫩的肌肤。酸酸痒痒,酥酥麻麻,她想破口而出的呻吟全被他一句话堵在z了嗓子眼里。
“嗯——好好麻——”
终于忍不住了,女人难过地哀求起来,
“慢慢一点,别,别弄了——”
男人滚烫的guī_tóu像有意识的一样,每一次都往她那深深弯弯穴道内的一处撞,她像是被人点了麻穴一样,身子一个接一个激灵地抖,大股大股的淫液沿着那激烈的交合处流淌出来。
“水做的娃娃,我的车座垫全被你报废了。”
感受到底下毫无节制的湿润和水花,男人火热的舌头舔上了她的耳垂,热热的气息随着说话的间隙不断刺激着小小的耳洞。
“啊——你别舔——”
她摇摆着脑袋,想摆脱那阵痒意。
“小妖精,你喜欢的,”耳朵眼被堵住了,有湿湿滑滑的东西在z里面游走,底下的花穴也被严严实实地侵占,男人那根粗紫的硕大不断地在zchōu_chā。
常月清闭上眼,嘴里哼哼地乱叫着,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激烈碰撞的情欲,交缠在z深深的夜里。
53、鹿庄之死
“鹿少暨?”
火焰不断跳动熄灭跳动,祁棋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那明明灭灭的火光。
“你再说一遍。”
“鹿少暨是鹿峰乙的儿子,”阿k回忆了一下能拿到手的资料,“三年前,鹿峰乙悄悄给鹿庄办了葬礼,骨灰悉数撒到大海里了。半年后,他领回来一个人,办了个宴席,当众介绍给大家那是他儿子,那个人就是现在的鹿少暨。”
“没人怀疑?”
“鹿庄以前一直在w市跟他妈一起生活,鲜少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阿k停顿了一下,“何况,以鹿峰乙现在的位置,想给人弄个身份易如反掌。只不过这个凭空冒出来的鹿少暨,有情报说是鹿峰乙以前在x省任职一段情的产物。我也去了一趟x省,那边确实能查到鹿少暨的资料,从小到大的,一切都证明他是个土生土长的x省人。”
“你怎么能确定他就不可能是鹿庄呢?”虽然祁家的情报网广大,并且向来准确无误,可是他敏感的心思总觉得哪里存在问题。
“那你有查过鹿庄的消息?”
“鹿庄的身份已经注销,目前能查到的资料接近于无,”阿k想了想,“听说鹿少暨曾经也找人查过鹿庄,不过被鹿峰乙拦下了。”
“祁,当初锋牙特战队去金三角执行任务,你悄悄向皮特斯透露他的身份和行踪,后来他被捕了。”
阿k走过去,大掌拍了拍神情莫测的祁棋,“我觉得你就是想多了,你都看过摄像了,好端端一个人被折磨成那样,就算最后拖着个残躯逃出来,你想,他被一群人追到跳进雨季的湄公河,怎么可能还有命。”
“再说,最后不是在泰国境内打捞上来他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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