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朝我挤个鬼脸,说:“那我今晚和依玲姐睡,才不理你呢。”说完转身就走了。
看着她的身影,我不禁摇头苦笑,这丫头,从小就跟我撒娇赖皮,长成大姑娘家了,还这样。
今天实在是有点累。洗过澡,我一躺床上就睡着了,并且睡得很死。
也不知道是半夜几点,迷迷糊糊间我觉得有个赤身luǒ_tǐ的女人钻进了我被窝,刚开始我以为是在做梦,后来才意识到是真实的,由于困倦得要命,眼皮万分沉重,我以为是黄依玲,也就由她了。
我向来睡觉都喜欢裸睡,被黄依玲轻轻一触摸,yáng_jù就开始发涨变硬,朦朦胧胧中,我感觉她把我的yáng_jù插入了她的yīn_dào,骑在我身上,似乎怕惊醒我,极其温柔的上上下下动作。我懒得睁开眼睛,由她自己动作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似醒非醒间,黄依玲似乎完事了,帮我擦拭几下,轻轻为我拉好被子,无声无息地走了。我又沉沉睡去。
天一亮,醒过来后回想起昨晚的情景,我以为做了春梦,待起床发觉yīn_jīng上还残留着一点纸屑,才确认昨晚确有其事。没想到黄依玲居然敢偷偷摸摸过来!
早餐桌上,黄依玲笑谈自如,四个少女更是嘻嘻哈哈,商量着今天怎么玩。吃过早餐,小燕她们四个去了“欢乐谷”,我和黄依玲各自上班。
中午快下班时,黄建设传来好消息,几大电信公司的合同已经签署。我向他表示祝贺!黄建设高兴之余,有点忧心忡忡地问我:“豹子,佳丽怎么样了?我发觉她好象在疏远我。”
我心一跳,反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让她知道了?”
黄建设想了想,说:“没有啊。”
我说:“你好好想想,在这里她也没什么两样啊。要有问题,你们俩谈谈不就明白了。”……
中午我没回去,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我想起了小七,不知道回去后现在怎么样了?拨通她的手机,传来小七熟悉的声音:“萧乐啊,你好吗?”一听她说话的语气,似乎很高兴。压在我心头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我们欢快地说开了。
小七告诉我,她和代勇离婚了。这悴不及然的消息令我惊诧!我歉意地说:“小七,真对不起!都怪我!”
小七叹气说:“这怎么能怪你呢?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当年要不是走错了,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我无言,小七接着说:“不过现在好了,我觉得心情舒畅啊!真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下来我们又谈了许多,一时间,我觉得和小七说话轻松多了,整整两年,我们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
下午北京办事处打来电话,我刚问声“你好”,对方就听出我是谁了,苏萍在电话中高兴地问:“你好啊!萧乐,最近忙吗?”
我笑着说:“萍姐啊,我很好。你呢?”
苏萍柔软的声音很动听:“我啊,忙死了。有件事正需要向你请求援助呢。春节过后北京有个通信设备展览,公司已经决定参展,可北京的技术人员有限,想请求公司委派两三位技术人员过来帮忙,请你多多帮忙!”
我说了:“萍姐,看你说的,你这是一家人说两家话啊,行了,这事我一定办好!时间就由你定了。”
苏萍说:“太好了!谢谢你!我把参展设备选型传真过去,你安排他们尽快熟悉,春节过后人就过来。”
我应声“行!”
苏萍又说:“最好啊你也一起过来,到北京来玩玩,怎么样?”
我说:“那敢情好了。有萍姐在,当然是最好的啦。到时看吧,有机会我一定去。”
下班的时候我去找李佳丽,打算把黄建设的话转告于她,我可不想闹出什么不愉快的事。
在电梯里恰逢李力德的老婆孟明娟,公司有四部电梯,在此碰到还真有点巧。只见她一身白色碎花连衣群,明目皓齿,略施粉黛,妩媚中见清纯,是个标准的美人儿!——真不知道他妈的李力德几世修来的福气!
我客客气气称呼她:“嫂子,来找力德啊?”经常到他家打牌,混久了多多少少熟悉些。
孟明娟微笑着说:“哦,晚上有个朋友请客,我等他一块去。对了,工作很忙吗?好久不见你上我家去了。”
我正想按按钮,发现电梯按钮十九楼和二十三楼的指示灯亮着,刚伸出的手缩了回来。十九楼是南总的办公室,李力德在二十三楼,刚才有谁按错了吧。
南总的办公室很豪华,听说里面还有会议室、办公室、休息室,我每次进去都是在办公室会面,其它的房间具体如何我就不清楚了。外间是秘书处,只有李佳丽还在忙着整理手上的文件,其它人不见踪影。
我轻轻走了过去,李佳丽抬头恰好看到我,朝我微微一笑。
到了她身边,我小声问她:“南总还没走?”
她点点头,“那你可以走了没有?”
她轻声回答:“可以了,我们走吧。”
我俩一前一后走出南总办公室的大门,李佳丽顺手把门带上。
留在信道说话不太方便,我们边走边谈,我把黄建设的忧虑转告李佳丽,李佳丽沈默不语。
信道不长,走着就到了电梯口,我按了电梯,没想到电梯门开的时候就见到了李力德,电梯里只有他一 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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