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小流氓捡掉地上的匕首,正想偷袭,萧遥一个转身,高高举起木条,月光下威风凛凛,吓得他回身拖起地上的毛子,狼狈而逃。
萧遥看两个小流氓顺着巷子溜得无影无踪。转身拉起地上的女孩子说:“没事了,他们跑了!”
月光下一瞧,竟然是刚才洗脚城那个3号苗条妹妹。“是你?”萧遥惊奇地叫道。
那女孩子惊魂未定,浑身发抖,萧遥安慰道:“别怕,没事了!”月光下女孩的上衣被撕裂,露出了雪白的肌肤。萧遥连忙帮她拉好衣服,脱下自己的衬衣遮在她胸前。
那女孩子回过神来,“是你?谢谢你救了我!”眼泪一串串掉了下来。
“别哭了,没事了,你住哪里?我送送你吧!”萧遥平生最怕女孩子哭了。
那女孩子擦擦眼泪,“我就住……啊?你,你流血了!”指着萧遥的胳膊惊叫。
萧遥抬起胳膊一看,“没事,只是划破了皮!”说着用手擦了擦。
“别,要感染的,我那有药,快走。”那女孩焦急地说着拉着萧遥就跑,出了巷子,那女孩子带着萧遥进了那片老式小区,上楼打开门,把萧遥让进了一个小房间,手忙脚乱地找出酒精和纱布之类的东西,“先消毒,免得感染,忍着点,有点痛!”说着倒了些酒精在纱布上就在伤口上擦了起来。
萧遥咧了咧嘴,还真他妈有点痛!
女孩动作还挺熟练的,几下功夫,就给萧遥包好了。萧遥看着胳膊上缠得严严实实的纱布,苦笑着挥挥胳膊,这都成什么事了?整个战场上抬下来的级别。
“这么晚了你怎么走那么偏僻的地方?”
“我……才下班,被领班训了,急着回来,想走近路,谁知……”说着低下了头。
“你叫什么名字?”萧遥抓抓脑袋,“都不知道该怎么叫你了。”视线却不由自由地盯着她胸口,刚才她忙着替萧遥包扎,还没换衣服呢,不注意间胸口衣服开了,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红色的胸罩,
“我,我叫李小萍,你叫我小萍就行了”。说着小脸一红,低下了头。才发现胸口的春光,急忙一把捂住,“我……换个衣服,你……你能不能背过身去?”
萧遥耸耸肩,回过头去,听得背后一阵悉悉索索,“好了……你,你转过来吧。”
萧遥在她换衣服的时候转过头去,四下打量了一下,房间很陈旧,墙上的雨水浸渍的痕迹,萧遥背后就一张单人床,这会儿李小萍正换衣服呢。旁边一个简易衣柜,萧遥面前是个梳妆台,放着些女孩子的用品,萧遥无意从梳妆台前立着的镜子看到了李小萍正换衣服呢,萧遥的鼻血差点流出来了,镜子里李小萍破裂的上衣已经脱下,正双手上举往头上套一件裙子,饱满的双峰把红色的胸罩撑得高高的,中间一道深深的沟壑,细细的腰肢让人有想一把搂住的冲动。李小萍套好裙子,摆动翘臀脱下短裙,很快拉下上身的裙子下摆遮住了春光。晃眼间萧遥还是看到了丰满雪白的大腿间红色的小裤裤下面鼓鼓的一团。
听到李小萍叫他,假装四处打量着房间边转过身,“哦,我叫萧遥。你刚才说领班训你,是怎么回事?”李小萍已经套了一件粉色长裙,长发披散,清纯无瑕。不过裙子已有些旧了。
“我……刚才那个给你朋友洗脚的妹妹告了我的状”。想到领班训了自己还说要扣工资,李小萍难过起来,心情黯然。
萧遥摇了摇头,“你怎么会到那种地方工作?看你的样子不适合的。”
李小萍叹了口气,招呼萧遥坐在床边,讲了起来。原来李小萍老家就酒城一个小县城乡下,家里穷读不起书,高中没毕业父亲就不要她读了,只好跟着姐妹出来打工,才到洗脚城不久,她不愿意让客人揩油,所以经常被投诉,领班经常训她,还扣工资,所以收入也不算高。
唉,又是一个苦命的人!萧遥叹了口气,现在的教育产业化让无数农家孩子上不起学,葬送了他们本该美好的未来。萧遥皱了皱眉,“那你怎么不去找个好点的工作呢?”
“我以前在县城一家药店打过半年的工,有天老板喝醉了动手动脚,我一烟缸打破了他的头,吓得不敢回去,就跑到这里来的,什么专长也没有,谁也不要我,前不久才找到洗脚城的工作呢”。李小萍黯然地说。
“能挣多少钱呢?”
“不知道,还没一个月呢,扣了不知道多少了,可能拿得到块钱吧。”李小萍的声音让萧遥听起来也觉得心酸。
“你说你在药店呆过半年?那你对药品熟不熟?”萧遥看着胳膊上的纱布,突然想起刚才她的话。
“嗯,还算行吧,当时老板也夸我学东西快,要不是那件事,我也不会离开药店。”李小萍不好意思地说。
萧遥想到公司最近正招人呢,总公司的意思是一般岗位的人可以适当考虑本地化,让他们在酒城本地招人,毕竟从蓉都安排下来的人工资要比当地人高些,还要帮他们租房住宿地,人力成本远高于本地化员工。
萧遥随口考了她几个简单日常药品的作用的禁忌,李小萍竟真的能正确回答。于是高兴地说,“那有没有兴趣到我们公司上班?哦,忘了给你说了,我在酒城易康公司上班。”
李小萍一下子两眼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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