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叹息似的美妙尾音飘盪在空气裡,而就在王晴雯锐利的指尖开始陷进贾斯基的
背肌裡面时,yīn_dào内那一阵紧似一阵的膣肉收缩,终于令贾斯基再也忍耐不住
的大吼道:「啊、干!来了!真的来了喔──妳他妈真是爽呀!
噢、噢啊、怎么会有这么棒的小骚屄?」
贾斯基每pēn_shè一次,王晴雯的指甲就会抓的更深也更用力,宛若是在回应
他的激情一般,只要贾斯基的屁股还在挺动,那双柔荑便会在他背上抓出更多
的血痕,那种皮开肉绽的痛楚贾斯基并不在乎,但也直到他让子兵一鼓作气
的倾巢而出以后,背上那双手才逐渐安静下来,不过等射到点滴不剩的那一刻
,两个人却又马上紧紧的拥吻在一起,如果不是他俩腿部杆格的太厉害,可能
还会迫不及待的在地毯上翻滚起来。
激情过后的温存至少延续了有一刻钟之久,王晴雯才像勐然想起什么重要
大事般的跳起来说道:「啊,不行,我要赶快去洗个澡。」
也许是因为两腿之间还黏瘩瘩的,所以她才刚迈出步伐便又转头拉起床单
包裹着身体说:「我洗好以后会帮你放热水,等我叫你的时候要赶快进来泡一
泡才不会感冒喔。」
看着那用小碎步迅速跑开的美好背影,贾斯基心头不免有些感概,如此美
女、这等佳人,终究还是难逃命运的果报,如果上帝是公平的,那就应该再多
给这个女孩一次机会,因为贾斯基始终捨不得彻底毁掉这个可人儿,所以他在
矛盾的思绪过后,决定还是要在今晚结束以前再帮王晴雯准备一张进入豪门的
特快车票。
一念既定,贾斯基在披上睡袍以后便点了根烟坐在床前沉思,已经拉开窗
帘的落地窗外,灰白色的海浪在夜色中依然隐约可见,不过他的眼光并未被这
熟悉景像所吸引,他只是凝视着嬝嬝上升的烟雾,往事彷彿在这一瞬间又通通
回到了他的脑海裡面,同样是这种夜黑风高的夜晚、同样是他正在抽烟的时候
,只是那时他不是倚在豪华的大床上,而是靠在巡洋舰的栏杆旁边,黑压压的
海面上风浪不大,但突然出现在背后的通讯士却带来了令他大吃一惊的消息。
因为贾斯基是传译官,所以与同样是义务役的这位通讯士私交不错,当对
方一接收到这份重要公文,马上就偷偷的交给他过目,这个甘于为他冒险触法
的下士在离开前还不忘叮嘱他说:「我最多只能帮你拖半个钟头,只要我一把
这张指令交出去,他们马上就会来抓人,所以你最好赶快想个办法拖延一下、
或是先在船上找个地方躲起来,一切等船靠岸以后再说。」
事态的严重和紧急都远非贾斯基所能料想,因为那张逮捕令上清楚明白的
写着:『有关该员前所涉及伤人桉件,因被害人于住院期间伤势恶化,医院也
于日前发出病危通知,故本件已被军事检察官改列为杀人重桉,为免该员畏罪
潜逃,请贵舰舰长于收讫本文之后即刻率人加以逮捕,并需上铐关押于安全处
所,待回港后再由本处会同宪兵单位接管查办。』
除了对通讯士满怀感激以外,心慌意乱的贾斯基开始搓着双手在甲板上乱
转,因为他知道一旦伤者真的死亡,那么在严厉的军法审判之下,不管他有什
么正当理由,殴人致死的重罪肯定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就算是只被轻判五到
十年,他的人生也将就此完蛋,何况军营外还有个何若白在等他退伍,所以他
越想越害怕、也越想越心有不甘,毕竟这整件事的导火线就在于何若白被他的
好朋友吃了豆腐。
那是贾斯基在成功岭入伍接受预官训练时所发生的事,原本在第一週的例
假日,特地从台北赶到台中与他会面的何若白是计划独自前来,没想到却在火
车上遇到了贾斯基的同学兼好友王志庆,由于这个人贾斯基曾正式介绍给何若
白认识,所以两个人便连袂抵达军营,虽然这位不速之客是不请自来,但对于
昔日同窗的隆情高谊,贾斯基当然是欣然接受。
识趣的王志庆并没有一直缠在她俩身边,午餐过后他说要去探望其他同梯
次的校友以后,便把时间留给了这对小情侣,不过在离开之前他当着贾斯基的
面和何若白约好了一起回台北的时间,此举对本来就不放心爱人独自来回奔波
的贾斯基而言自然是举双手赞成。
小俩口虽然无法在营内翻云覆雨,但在那个小别胜新婚的快乐午后,贾
斯基还是放胆与心上人有了好几次极其亲热的耳鬓厮磨,因为早在三个多月前
何若白将处子之身交付给他以后,在他年轻的心灵深处,何若白便已成为他生
命裡的唯一和永恆的伴侣,所有的海誓山盟或甜言蜜语其实都有些多馀,在彼
此都坚信自己的爱情永远不会变质的情形下,他俩其实都已开始在悄悄擘画着
美好的未来。
在收假前的一分钟,贾斯基才依依不捨的把心上人交给好朋友照顾,看着
她们搭上最后一班恳亲巴士以后,他才飞快地奔回自己的营房去集,恼人的
号角已经响起,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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