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会这样?」我骇然欲绝,下意识的调动着全部脑神经,企图重新夺回对身体的指挥权……可是不论我如何竭尽全力,腿脚都顽固的向前走着,全然不遵从大脑的命令……
──难道……云大师并非是在吹牛,真的把智彬哥的意识给召唤出来了,还任凭他接管了我的躯体?我会不会反而给驱逐了出去,变成一个找不到肉身的「孤魂野鬼」?
我不寒而栗,忙和那看不见的对手展开了苦苦的「较量」……但一直到我机械的穿过了整间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都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动。我又惊又怕,筋疲力尽之下,只能颓然的放弃了挣扎……
云大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静悄悄的起身离开了。宽敞的大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的呼吸在鸣响,风吹拂着黄幔发出了「哗啦啦」的声音,气氛显得十分的诡异。我的心里升起了一股深沉的寒意,大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清脆的足音响起,沐浴过后的妈妈终於出现在视线中!我身不由己的抬起头,凝神向她望去。不料这一看之下,我的嘴巴登时张大了,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下来!
天啊,这……这就是所谓的「大胆」衣物么?严格的说,此刻穿在妈妈身上的,简直就不能算是一件衣服!那覆盖在她成熟完美胴体上的,倒更像是张镂空透明的渔网!纯黑色的网状交叉蕾丝,既勾勒出了妈妈迷人的身段曲线,又反衬出了她那欺霜赛雪的白腻肌肤,带给人十分强烈的视觉冲击!
然而更加吸引我目光的,却是妈妈那高高鼓起的sū_xiōng。那里甚至连「渔网」
都没有了,只剩下几根细长的绸带捆绑似的绕在赤裸的rǔ_fáng上,勉强的遮掩住顶端的乳晕和乳蒂。随着她的步伐,两个浑圆、鼓胀而又丰满的雪白奶球彷彿有节奏感般,在胸前颤巍巍的抖动着,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韵律。
至於妈妈下半身的装束,也同样的令人热血沸腾!匀称修长的yù_tuǐ上光溜溜的,一条窄小的丁字裤形同虚设,把两团结实的臀肉大半都暴露在外面,只腿间三角区域的布料下方,是一块丰腴饱满的贲起……
我只觉的只眼发黑,大脑一阵眩晕,天地好像都在我面前旋转……正在向我走来的这个女人,真的是我的亲生妈妈么?真的是那个气质优雅、高贵矜持,总是穿着富有品位衣着的妈妈么?
以前就算杀了我,也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一幕的。清丽脱俗的娇美妈妈,竟然会打扮成这样一副yín_dàng挑逗的模样!尽管,她的脸上还隐含着羞耻扭捏的神情,眼睛里还泛动着淒苦的泪光,可是都无法阻挡我对她产生鄙视和轻蔑……
恍惚之间,妈妈已经吃力的、步履蹒跚的走到了客厅的门口。见我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妈妈的粉颊顿时羞的通红,只臂下意识的护住重要部位,轻嗔道:
「小兵,你……你在看什么?眼睛好不老实……」
话音未落,我的喉咙里咕噜了几下,突然发出一阵恐怖之极的怪笑声,阴恻恻的说:「好啊,小静……整整十八年了,咱们总算又见面了!」
此言一出,妈妈就像失去理智般惊声尖叫,俏脸上的血色褪的乾乾净净,整个身躯都在歇斯底里的发抖……而我也如同遭到雷击,浑身寒毛直竖,连头发都一根根的立了起来……
──这……这声音根本不是我自己的!这分明就是在梦里,那个「前世」对我说话的声音!无论音调、语气和嗓门,都没有任何差别!
──那么,我现在到底是「鬼上身」了,还是患上了人格精神的分裂症?
我的思绪一团混乱,五官都似失去了平常的敏锐,变的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等我重新惊醒过来时,就见妈妈已经崩溃了似的瘫软在地上,害怕之极的望着我,两片嘴唇恐惧的颤抖着,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智……智彬哥……」
(十二)
惊骇之中,我发觉自己完全失去了控制,身体的各个部位纷纷的「叛变」了,大脑成了一个虚有其实的光桿司令──换句话说,我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傀儡」!
「亏你还好意思叫我,贱女人!」完全不属於我的嗓音从牙缝里挤出,阴阳怪气的说,「这些年来,我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哩!想着你的美貌、狠心和忘恩负义……你没有估计到吧,我虽然死了,但一缕阴魂却能保持不散,还能坚持到和你重逢的这一刻……」
这声音低沉、嘶哑而沙涩,带着种深入骨髓的怨毒,就像是从地狱的最黑暗处直接传出的,听来令人毛骨悚然!妈妈恐惧的全身发抖,脸上的血色霎时褪的乾乾净净,语无伦次的说:「我……我不是……故意害你的……你……你还缠着我……干什么?」
「很简单,我要讨回我应得的东西!」我把眼珠子瞪凸出来,展现出牙齿恶狠狠的说,「你应该还记得吧,194年的5月号,也就是我丧命的那一天,临死的时候我对你说过什么……」
我不等她回答,就一字一句的複述出了当年的话:「这个仇……我总有一天要报的……就算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不要!」妈妈吓得哭了起来,流着眼泪断断续续的恳求说:「智彬哥,放过我……放过我的儿子吧,求你了……只要你肯高抬贵手,要我……要我做什么都行……」
我冷漠的听着,感觉到自己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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