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想干什么?”温文清下意识的撑开小手,眼珠子提溜一转,小脸有些微微发红,“可是,我下午还要聆听教意呢。”
“无妨,逃一两节课不打紧。”说着陈重也不再与她商量,拉着她的手便下了擂台,直接朝院门外走去。
温文清终究是抹不开这张小脸,在院门外撒开了小手,因为来来往往不少学子们对着他们两个指指点点,似乎在谈论这县令千金与柳城学院第一才子的佳话。
温文清耳边听的几声闲言碎语,脸上虽然尴尬不止,可是心中却留有一丝甜蜜的感觉。
可陈才子眼下却没有心情泡妞,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整个人都吓了一跳,也不知道这刺杀宋濂的女贼究竟是不是李思思,若真的是的话,他娘的自己玩完了,一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陈才子就是一阵后怕。
陈重在门外拦了一辆马车,随着温文清直接去了府衙,说起来自打来这个世界以后,自己还从未上过衙门这种地方。
柳城衙门位于柳城的东北方,离市集不远,马车浩浩荡荡的穿越过熙攘的市集,便来到了府衙门口。
府衙门口伫立着两个大石狮,红木铸成的大门,走廊里放置着一门大鼓,是用来供民众伸冤的,两人下了马车,温文清便轻车熟路的带着他走进了衙门。
几个衙役见小姐回来,一个个点头作揖,温文清倒也不怠慢,一一与他们点头,等到到了里面,则是府衙的大堂。
大堂内气势非凡,足见威严,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悬挂在高粱之上的一块匾额,上书“高堂明镜”四字,匾额下方雕刻着一副青天白日图,昭著着为官者当以清廉为首。
图的下方横放着一张案桌,桌子上陈列着几方木屐,除此之外,那案桌左边还刻有一个“牙形”图案,威严四射。
陈重不觉想到,实际上这衙门就是由“牙门”转化而来的。猛兽的利牙,古时常用来象征武力。这“牙门”估计是古代军事用语,是军旅营门的别称。当时战事频繁,王者打天下,守江山,完全凭借武力,因此特别器重军事将领。军事长官们以此为荣,往往将猛兽的爪、牙置于办公处。后来嫌麻烦,就在军营门外以木头刻画成大型兽牙作饰,营中还出现了旗杆端饰有兽牙、边缘剪裁成齿形的牙旗。于是,营门也被形象地称作“牙门”,由此也就形成了衙门。
“咦,怎的没有人?”陈重微微瞧了几眼,却发现堂上空无一人,便开口问道。
温文清找来一个衙役询问了一下,只说犯人已经审过,不过未曾招供,县令大人已经将她收押进了监牢。
陈重微微思量了片刻,看来自己得找个机会去监牢一趟。
“陈小子,我带你去后院。”说着温文清又领着他去了后院,这后院乃是县令家居住的别院,虽然不显奢华,但也十分雅致,面积约莫是他们陈家院子的两三倍。
刚到别院,便在走廊上瞧见了温县令,此刻他正焦急的来回踱步,神态十分的紧张。
“爹爹,你怎么了?”温文清见到老爹这个样子,也是有些担忧,快步走了过去,拉着温县令的衣袖问道。
温县令微微抬头,正好瞧见了陈重,也不知怎的,他眼神突然发射出光芒,他朝温文清点了点头道:“爹爹无事,你不必担忧,是了,你母亲此间在厢房礼佛,尚未吃午饭,你且先去陪陪你母亲。”
温文清迟疑一会儿,朝陈重看了两眼,陈重示意她先去陪她母亲,他也看出来了,县令大人故意支开温文清,想来是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
等到温文清去了后院厢房后,陈重拱手朝县令大人施了一礼:“见过大人。”
温县令急忙将他扶了扶,略带焦急的说道:“陈才子你来的正好,方才本官正打算派人去找你。”
“啊?”陈重愣了愣,狐疑道:“大人找我?”
温县令点了点头道:“不是本官找你,是宋大人要见你。”
“什么?”陈重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今日的事情有些玄乎,虽说他跟宋濂有些关系,但自己也是刚刚听闻他遇刺的消息,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宋濂突然要见自己呢?
“这个大人,我想问一下,这宋大人到底是被何人所伤啊?听说胸口中剑,不知要不要紧?”陈重略带惊疑的问道。
温县令脸上泛起一股忧虑,叹了口气说道:“既然你是宋大人的忘年之交,那么本官也不瞒你了,经过宋大人的回忆以及我们得到的一些消息判断,那刺杀宋大人的女贼,可能是红叶会的叛贼。”
不想发生的事情,终究是发生了,这温县令怎么也不告知一下宋濂到底伤的如何了?
陈重微微愣了愣,略带着急的开口问道:“但不知那女贼长得什么模样,是不是两道娥眉,一双大眼睛,一只琼鼻,脸蛋十分精致?”
温县令略带惊讶的“咦”了一声道:“那女贼倒是与你形容的差不多,不过陈才子你怎么知道?”
陈重自知失言的同时,预感越来越不好,几乎可以断定这个女贼就是李思思了,他娘的,行刺朝廷一等大学士,真不知道这小妞是怎么想的。
他急忙解释道:“哦,这个陈某不过是随便猜猜而已,在陈某的印象中,那些女贼之流,多半都长有一张祸国殃民的面容。”
温县令对这个判断倒是不置可否,微微点了点头,也没有怀疑他,陈重再开口问了一声:“但不知宋大人见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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