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衙役虽也是好赌之人,但摸了两下骰子并没摸出来所以然,这时代这样灌注水银的法子,实则知道的人并不多,也远没有到普及的地步,故而他们发现不了其中猫腻。
陈重笑了笑道:“赌,当然赌,只不过这些骰子牌九之类的,都玩腻了,陈某今日想和周老板赌一些不一样的玩法。”
连周老板在内的其他人都有些好奇,那酒楼周老板好奇问道:“哦,不知陈兄弟想赌什么?”
“不知酒楼可有竹筐?”陈重循声问道。
酒楼周老板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但还是让伙计从厨房取了一个竹筐过来。
陈重将那竹筐掂量了两下“其实我要赌的很简单,就看周老板你敢不敢了。”
那周老板是个好面子的人,虽然也知陈重有即将之意,但无奈何眼下不止有散客围观,更有几位官差在场,不由的不答应。
“哼,老夫走南闯北,见过无数大场面,还有什么事老夫不敢的,陈兄弟就不要再兜圈子了,将你的赌法说出来吧。”酒楼周老板微微哼了一声道。
陈重嘿嘿笑了笑,将那竹筐放在手里掂量了几下道:“我的赌法很简单,在不用双手的前提下,只要周老板能够从这竹筐底部跨过去,那么就算你赢,如果跨不过去的话,就算我赢,怎么样?”
一言既出,顿时引起酒楼周老板的一声大笑,心道跨个竹筐,谁会用手?老丈人伸手掏了掏耳朵,显然怕自己听错了,而那几个衙役则围着那个竹筐来来回回的看了几遍,想看看这个竹筐有什么奇特之处,但很可惜,这个竹筐除了有些破损外,没有什么奇特之处。
老丈人又生气又纳闷,之前自己这位女婿让他去请周老板时,特意嘱咐自己,要在周老板面前提及自己头脑不太灵活、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当时自己还不太清楚为何要这样说,但很显然,自己这位女婿现在就是这样做的。
“贤婿,老夫没有听错吧,你……你这分明不是把胜利拱手让给别人吗?”老丈人脸色甚为着急,不住的摇头,心想还不如让自己赌一把,至少还有一些赢面。
“陈才子,你这个赌法虽然新奇,但好像太容易了点吧……”几个衙役也出口相劝。
陈重摇了摇头,并没有过多解释,只是笑了笑,朝着酒楼周老板道:“周老板可考虑好了?”
那酒楼周老板一脸的笑意,也不知道眼前这个读书人是不是读坏了脑子,这算什么赌法,这个竹筐不过一丈左右,就算个半大的孩子,也很容易跨过去。
联想起刚才这位老秦在自己身边不小心透露的一些关于眼前这位人傻钱多的特征后,周老板笑的更加痴狂了。
“陈兄弟,你当真确定要用这个方式跟老夫赌这一局?”酒楼周老板脸上带着些痴狂的笑意问道。
陈重微微点了点头道:“确定以及肯定。”
“贤婿,不可啊……你不傻啊?”老丈人出言相劝,拉着陈重就想往外走,此时忽然被几个穿着黑衣的酒楼伙计拦住了。
“慢着,秦先生,想必秦先生也懂得‘赌定人定’的规矩,既然这位陈兄弟方才已经约定了赌法,现在赌局还未开始,没有走的理由。”
周老板也不是个傻子,这种快要煮熟的鸭子,怎么能就这么让他飞走了呢?
老丈人气急败坏,有些恼羞成怒,大骂了一句娘希匹,陈重拦住激动的老丈人,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相信贤婿,贤婿会给你一个春天。”
不待老丈人反应,陈重走到近处,挠了挠头,看了看酒楼周老板道:“周老板说笑了,方才秦先生只不过是将我拉到一边,问问我带了多少银两而已,陈某虽一介书生,但也是说话算话的,不若咱们马上约定一下赌注就开始吧。”
陈重的一言一语无疑都在说明他并没有开玩笑,那酒楼周老板眯着眼睛,很享受这样的氛围,自己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没赌过,可这样新奇却又对自己非常有利的赌法,自己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好的事情自己怎么又能错过。
“既然这赌法是陈兄弟出的,那赌注还是陈兄弟说了算吧,但天色已晚,未免太耽误时间,不若就许下两千两纹银作为赌注如何?”酒楼周老板皮笑肉也笑的提议,你不是人傻钱多吗,老夫就看看你到底要烧多少钱。
几位衙役怒不可遏,这老家伙也太会来事了,这明摆着就是输的赌局,一来就提议两千两纹银。
“周老板,你这么做可有些不地道,赌局历来就是从下玩到大,一上来就两千两是不是太多了。”王二悄悄碰了碰刀鞘,一丝刀光闪现出来。
那周老板一时愣了愣,怪不得这书生说话有点有恃无恐,原来是有几位衙门的官差做后台。
“既然周老板想来点大的,我看这样吧,陈某就将身上这些玩物全都赌上吧,大点玩,早点睡,正合陈某的意思。”
出乎酒楼周老板意料的是,这位傻愣的书生,竟然从身上掏出四五件价值不菲的玩物,有珍珠,有玉石甚至还有极为名贵的人参。
果然是人傻钱多!周老板心中仰天长笑!
“王大哥、李大哥,你们都是衙门里做事的,自然见识非凡,还请将桌子上这些玩物给估个价。”陈重朝王李二人拱了拱手道。
王二李狗虽然惊讶,甚至觉得陈才子这根本就是在烧钱,但也不好驳他面子,两人对着这几件玩物看了看,眼睛都直了,这些可都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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