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一样拿着笔在许舒星刚刚来回背了好久也没背下来的几个单词上划出分段,后边还有他刚刚写的英文翻译注释,“按着这个来,看完注释再看单词,每个单词分开几个部分看。先来前五个。”
陈业彻的语气之中没有带着商量,而是命令,许舒星下意识地乖乖听话,按着他说的方法记了一遍,在差不多将五个单词都看完的时候,陈业彻也适时地将单词本重新抽回来,然后操着一口地道的美式发音读着,“ivi”
又是抽查?舒星忽然想起下午单独和陈业彻在训练室的时候,他也是对着自己进行一波抽查,只是当时抽查的内容是关于游戏的部分,并且是带着点捉弄的味道,和现在这会儿严肃认真的模样完全不一样。
陈业彻紧盯着她看,吓得她立刻将思绪拉了回来,稍稍想了一下刚刚他给自己写的注释和分解,胸有成竹到,“-i-v-i,疑虑不安,怀疑。”
“omissi”
“o-m-i-s-s-i,疏忽,忽略,省略。”
“syr”
“s-y-r-,注射器。”
“tenaci”
“t-e-n-a-c-i,坚持的,顽强的。”
“......rr”,读到这个单词的时候,陈业彻明显停顿了一下
“r--r,呃,游侠!”最后一个单词结束的时候,舒星从心底生出了一种解脱兴奋的感觉,明明只是背了五个单词而已,对于外语专业的她来说,之前背过的单词数量要远多于今晚,但总觉得好像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好像在陈业彻面前表现得好,自己就会特别开心。
整个过程从记单词到抽查结束历时不到三分钟,堪称高效。
“不过,rr这单词怎么读起来有点点耳熟啊......”舒星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
“......我的id。”陈业彻答的有些不自然,轻咳了几声掩饰自己的情绪。
“什么?”
“......没什么。”陈业彻黑着脸将她那两斤重的单词书重新扔回她的怀中,“书呆子,按着这方法背,比你那死记硬背的强多了。”说罢,他便转身要回房间,边走还边拿起刚刚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着还未完全干透的头发。
“噢……”许舒星乖巧地答应下来,看着陈业彻走的背影,想到刚刚他教自己背单词的样子,突然开口叫住了他:“彻哥!”
被喊到名字的男人脚下步伐顿了顿,转身望着她的时候还保持着单手擦头发的姿势,“还有事?”依旧语气随意。
“彻哥……那个”,话到了嘴边却又好像不太好意思问出来,“你的英文好像很好啊?”
“......”
其实在许舒星的观念中,打游戏这种事就有点不务正业的感觉,即便是出来打职业的选手,能通过这个兴趣爱好赚钱养活自己,那大概也是因为在学习这条道路上走不通才退而求其次罢了,她并没有贬低的意思,只是对于游戏的唯一印象便是过去上学路上经过游戏厅网吧的时候,总有气急败坏、恨铁不成钢的父母揪着逃学好多天、沉迷游戏的不良少年从里头出来,嘴里骂骂咧咧,恨不得把这些影响自家孩子学习的网吧会所统统一锅端了永绝后患,是以要让她这样从小到大打着一手乖乖牌的三好学生对这些游戏选手有什么太好的评价还是比较困难的。
只是陈业彻刚刚教她背单词的样子,却让她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对这些人有着很深的误解,游戏打得好,学习还能这么好,这是对她这个老老实实孩子的一个极大冲击。
陈业彻闻言眯眼瞥了她一下,突然不太忍心用自己的学历来打击她这个对着学习有着极大执念的小书呆子,诚然,许舒星能考上现在她现在就读的这所大学便意味着她定是不差,但若是想拿出来和陈业彻这种非人哉的特例做比较的话,还是毫无胜算。
他手上擦头发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嘴里吊儿郎当地随口说到,“好个屁,我就会那两个单词。”
“……”本已做好被碾压准备的许舒星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转折顿时有些语塞。看吧,自己的固有观念还是对的,不存在例外……
陈业彻饶有兴趣地盯着她那张表情骤变的脸,嘴里瞎话更是一句接着一句,“哎,你知道的,我们这些小混混平时也不怎么爱学习,像我,小学没毕业就跑出来打职业,约等于文盲一个,刚开始的时候连游戏里比较复杂的英雄名字都读不清,老被教练他们笑话,学历四舍五入算个小学毕业吧,出门别人问起来我都没好意思说,也就悄悄告诉你了,所以说你这大学霸可别没事就在我面前学习,噼里啪啦地读一大串鸟语,男人嘛,心底里总还是会有点自卑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没过脑子,张嘴就来,表情语气都恰到好处,骗的舒星一愣一愣的,甚至于到最后居然还带着些愧疚的口吻安慰他,“彻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这个的,你放心,我以后尽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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