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但是我一定得相信毒贩关于复仇的誓言。看到我确实明白了他的意思,人
允许我在一定的范围内自由行动。比方说,现在让我到下面的营房里去为士兵服
务就不用再麻烦阿昌他们跟着了,只要说一声「母狗崽子,滚去自卫队!」我就
会乖乖地走出别墅,赤着身子拖着铁镣独自走下四多米的填土路。这不算什么,
真的,这远远不是让我受辱最深的事。
我和我的亲人们还通过好几次话,到了第二年我就没再那么激动了。就象是
对一些毫无关系的人,叙述着一场与我自己无关的事情。「爸爸,这是青青。他
让我一边挨棍子捅一边和您通电话。哎呦啊昌叔叔啊,慢一点捅啊您千万别
挂电话,我的人说您如果不听够半个小时的话他会把辣椒酱塞满女儿的嘴和逼
的。女儿现在跪在地板上往前趴着,这样才能把白嫩的屁股朝天撅起来呀。他们
要弄的不是我的逼,是用一根很粗的柴棒子使劲地捅着女儿的屁股眼,真的让人
很难受。哎呦,饶了您的女奴隶吧爸,我不是在跟您说。不过您不必太担心,
人的士兵兄,这两年一直在使用您女儿的屁股和肚肠,女儿已经被锻练出来
了。现在就连这根三公分粗的棒子都能插进去至少十公分了,女儿还能受得住。
哎、哎呦!人还要我问问您,他给女儿拍的录影带您收到了吗?」
就是这样。我平平淡淡地念着人给我的纸条,中间夹杂着我忍受不住发出
的哀叫声。真的,我很快就被人教会了接受一个终生性奴的悲惨命运,并且或
迟或早的,在人厌倦的时候得到一个酷烈的死亡。
我已经不再把自己看成是个女人,我是一个用双层皮革缝成的套子。里层用
来包裹男人的yáng_jù,外表承担无穷无尽的酷烈毒打。我哪里还有资格去体会耻辱、
羞怯、自尊、哀怨这些女人才能享用的感情,我又怎么能为只有女人才能拥有的
慈父和爱人流泪呢?
在这漫长的四年当中我身体上的各个孔洞恐怕已经被注入了超过两万股的男
人的jīng_yè。不必去说人的二十来个保镖和他的近两个私人武装士兵了,他们
熟悉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就象熟悉他们家里床头的马桶。我曾经被人押解着花费
了四个月的时间,赤身luǒ_tǐ,手足带镣的游乡示众,走遍了这一片被我人实际
控制的山。我被安排在每个乡村停留几天,白天是当众施刑,阿昌他们想出各
种不同的花样,一次一次把我打得死去活来,晚上就是鼓励所有乡民们积极参与
的,对我没完没了集体lún_jiān。阿昌那时候告诉我这样一路往前是要去t国,他还
说人已经把我卖给了那边的妓院老板。「我们打你两下算什么?哼哼。」他说:
「等到了那种地方你才知道什么叫坏人。」
自从人的出事以后,他想要的从来只是亲手杀我报仇,阿昌那回是在
吓唬我。人会特别害怕那些还没发生的陌生事,等到现在回过头去看看就知道,
做一个妓女没有那么难。其实妓女还是个文化词,这里后来都是直接叫我婊子。
完全没有一点预兆,我就是突然被哽咽顶住了嗓子。我努力哆嗦了几下也没
写出一个像样的字来。不光是停下了手里的笔,不知道怎么一下我还趴在桌子上
哭了出来。我真的从来没有搞成这样,哪有奴才做事的时候可以想哭就管自己哭
的。只是人一定要我从头到尾写一遍自己的故事,让我想起了太多以前的事情,
我一下子有点撑不住了。
女人那样用额头抵住手背,一对又窄又瘦的赤裸肩膀抽抽搭搭的样子,看上
去会很可怜吧。当然不管我变成了有多可怜的样子,我都不会指望人能够饶过
我。 好啦,好啦。 人靠过来轻轻地拍我的背。「去厨房把咖啡壶拿来给我
煮点咖啡,然后让阿昌好好的安慰安慰你。」
我的赤脚轻柔地踩在冰凉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几乎是悄无声息,但是拖在
身后的长长的脚镣却吵闹的象是一整座工厂。从一楼靠后的书房转到前面大厅去
的这条宽敞走廊大概有二十米长,一边是整块的防弹玻璃幕墙,往外能看到后院
里整齐的草坪和一个小游泳池,洁白的池子里一幅绿水。这里的白天外边总是很
热,那地方是人在黄昏以后散步休息的地方。除了从t国高价雇请的美丽舞娘
会在那里轻歌曼舞之外,我也是他的重要娱乐工具,大多数时候我的舞伴是正在
院子角落一个玻璃箱里懒洋洋地晒着太阳的小蟒蛇。人在闲暇的时候花费了不
少精力调教我和蛇的关系,蟒蛇最后终于能够学会享受一个女人身体上的ròu_dòng和
肉管子,当它在我的体液甚至是血水里翻滚纠缠的时候,真能算是既暴烈又体贴
的吧。
人的别墅的确是一座大房子,依靠着山势耸立在一片向阳的坡地上。大门
外有一条简易公路盘下山坡,穿过一座不大的寨子通向更远的山外,村口外面有
两座长条形的木板房,一眼看去就能够想到那会是某种集体使用的设施,那里面
住着我人的武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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