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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才回复我,现在不在单位,不清楚。”张东晃了晃手机,一副无奈的模样。
对于这件事,张东心里已经有些把握,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把利益最大化。“哦,好。”徐含兰若有所思,那双原本温和的眼眸再向看张东时,多少带了让人不悦的防备性。
林燕姐妹俩则沉默着。
这时,那小举着托盘走过来,身后跟着一个脏兮兮的老头。
那老头白色的背心上都是油污,走上前的时候愣了一下,马上笑道:“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徐校长大驾光临!”
“老爷子,最近生意好吗?”徐含兰客气地说道,那温雅的微笑,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还行。你不会还想来谈买餐馆的事吧?”说着,老头看到张东,顿时眼睛一亮,猛的上前拍了拍张东的肩膀,哈哈笑道:“你也来吃饭啊?”
“老爷子,您手劲挺大的。”张东肩膀一痛,心想:好家伙,这一下还满有力的,那手满是油污倒无所谓,但真的满痛的。
“你在刚好,有道菜你尝尝。”老头刚想说什么,菜园那边有人喊他,他立刻应了一声,说:“等等别吃那么饱,老头子还在试点新菜,给你尝尝。”“好。”
张东刚点头,老头就跑走了,看来这里的生意很好,连他也得出来招呼客人。小也不多说,将菜一放下就赶紧去忙了。
小刚一走,林燕就有些疑惑地问道:“兰姐,你也想把老饭馆盘下来?”
“之前有过这想法。”徐含兰点了点头,有些无奈地说:“这里一直很赚钱,不少人看在眼里。不过老头顾及我家的关系,怕我们签了约后钱会拖欠,所以一直避着我,也避着那些当官的。”
“条件是怎么开的?”张东一听,顿时感到心动。
老饭馆的生意极好,按理说二十五万元盘下绝对不多,但老头瞻前顾后的算得太精明,又得照顾自己的徒,又怕自己吃亏,所以他不太愿意把这里卖给当官的,而且仔细想想,其言一十五万元开低了。
“三十万元入股,占一半。”徐含兰饶有深意地看了看张东,道:“有人说老头现在缺钱,好像是女儿在国外投资什么亏了,但他这间老饭馆很多人在意,所以有些说法不一定是对的。所谓的二十五万元卖老饭馆,要真是这么划算,早就一大票人从早到晚拿着现金去他家排队了。”
“一半?什么情况?”张东皱了皱眉头,心想:那老头到底想搞什么?“就只卖一半,不全卖。”徐含兰的语气温和许多,道:“另外一半他要分成两半,一半挂在自己名下,另一半分给徒们。所以在卖之前,他把手续全办好了,开的条件也很清楚。”
“老头子倒满有想法的。”张东赞同地点了点头,道:“急需钱,也要出国,卖掉一半的股份很正常。不过他和徒起来也占一半,买真想干什么也得经过他们同意,说穿了,老头子还是在给徒们留条退路。”
“对,所以很多人一听都头痛。”徐含兰叹息道:“老饭馆就是只下蛋的金鸡,不过条件一摆,真没几个人接受得了。花那么多钱却做不了,对生意人来说是很头痛的事。”
张东和徐含阑再想说话时,突然林铃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林铃顿时俏面通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林铃那可爱的模样让张东善意的一笑,顿时被她狠狠的白了一眼。
“先吃吧,吃完快回去。”林燕见状,赶忙拿起筷子,招呼众人吃饭。
“嗯,好。”徐含兰笑吟吟地拿起筷子,目光则不住瞥向张东。
眼下夜风已起,和李姐、老女人约的是吃完就回去继续打麻将,确实没多少时间再闲聊,因此张东赶紧拿起筷子,开始打量起这顿毫无选择权的晚饭。
先上的是一菜两汤,汤让人有点失望,看起来是文火慢炖的老土鸡汤,鸡汤异常鲜美,上面漂着一层黄黄的油花,或许是因为加了一些白菜下去熬,入口不算油腻。
与鸡汤固有的味道有点差别,汤里漂着一些说不上名字的植物叶子,大概有十多种,那些枸杞之类的常见物就不说了,张东唯一认得的只有沉香叶,其他的并不知道。
或许是这些叶子的作用,鸡汤在平淡中有——种别样的味道,说不上特别清香,却让人感觉很开胃,总有些喝不够。
老头子除了创意外,还少不了一些抄袭,汤的旁边摆着一只小碗,碗里是剁得细碎的姜末、葱末和香菜末,标准的东北火锅三末,不过又加了本地特有的小香芹,加到汤里香味会有点过于浓郁,不过倒是很爽口。
“来,铃儿多吃点。”徐含兰温和的一笑,夹了一块螺肉给林铃。
这种螺个头很大,出水的时候一般都四斤左右,南方习惯称这种螺叫响螺。
响螺的做法很简单,取出大块螺肉后,由刀工好的厨师小心翼翼地片薄,让螺肉就像纸张般均匀,然后烧出一锅热水,就是俗称的白灼做法,过一下水,刚熟的时候马上捞上来,这也是考验厨师对火候的掌握,烫太熟了,肉就变老发硬,很难咀嚼,烫轻了又不熟,难去腥臭,只有这种这恰到好处的熟度,才能充分发挥出这种食材天然的清香。
螺肉灼得很好,有着来自大海的清淡,隐隐的腥味中透着难言的芬芳,那白灼的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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