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父亲、为了岳母大人,也为了这么些年来,想着能过的就过去,可没想到越能过的越过不去!
男人感叹着,本和和美美的一个家,却每天闹得鸡犬不宁的。
这到底是谁的错?现在,竟连孩子也跟着搅和了。
越想男人越气,带着一股难以压抑的痛和一抹抹的愤概,男人回到了家。
进屋,女人没跟男人说一句话,男人也未跟女人搭腔儿。
就这样,沉默着僵持了几刻钟,女人按捺不住急躁不安的情绪,貌似心不在焉的朝男人应了声儿:回来了吗?送到学校了吗?
男人哼了声儿,顺口应了句儿:回来了!送了!
冷冷的,静静的,好似平静的湖面,无任何的波涛和涟漪,甚而,让人捉摸不定的写着一切静好!
王霞看着哥和嫂子说话的语气不仅缓和了,就连讲话的态度也带着冷静再冷静,心里自然也就踏实放心了!
翌日清晨,一早儿王霞就梳洗完毕,去了单位。
本该到了上班的点儿,不知有什么问题遗留着,还是想起了那句话触痛了自己?
男人即将出门时,脱口而出自语了句儿:没经我的充许,以后,小紫宇哪也不能去!
女人不解的朝男人,斜倪了一眼儿,没好气的说:摔甩谁呢?摔打谁呢?
男人无语。
女人又自言道:“别说话拐弯抹角的,这明摆着敲打儿谁呢?还哪都别让去!
除了上他姥姥家,去哪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吃一半,吐一半的,神神秘秘!”
男人面对女人的厉声厉色的质问,瞟向女人一眼儿说:去哪了,自己心里清楚!
“啥?啥叫俺自己心里清楚!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看孩儿回来吃的、穿的,拿的!哪一点儿对不住你了!”
说完,女人又不屑的来了句儿:“不识好歹!狼心狗肺,良心都被哪个骚狐狸精儿给偷吃了?!”
“是!是我不识好歹!该说的不该的都说!是我”
女人听着男人是话里有话,存不气的朝男人吼道:“啥叫不该说的该说的,俺说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咋了?!”
男人此时心里是七上八下的嘀咕道:多少年的老黄历了,有必要再翻出来吗?有那个必要吗?
不知是对还是错?过往的一幕幕,在男人的脑海里浮现着,如过电影似的回放着。
男人想起了上大学前的情景,想起了父亲病床上的遗言,想起了与眼前女人圆房的初衷。
不知是怎样的心情,男人此刻是静默无语,面对女人的一遍儿再一遍儿的质问,是无语无答。
男人越是不理不睬,女人也显得事儿沉,便强词夺理的朝男人吼道:
“今儿个不把话说明白,休想离开这个家!到底俺娘家是哪点对不住你了?给你儿子好吃好穿又好好招待的,忙得腰都直不起来了,不说一句好听的话,竟来了这一句这一句的没良心的回报?!”
男人面对女人喋喋不休的纠缠,反问的说:“你到底有完没完呐?不就说了一句,以后没俺的允许,小紫宇哪都不能去吗?”
“是!是是!到底哪里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儿,来了这句回报俺?你可以看不起我,但不能看不起俺娘家人!”
“我说看不起你了?哪里又说看不起娘家人了?真是不可理喻!”
“到底到底是谁不可理喻了?今儿个就是要把话说明白!否则,别想离开这个家。”女人又一遍的重申如威胁似的吼道。
女人带着一抹又一抹的冤屈怨怨的说:“俺娘辛辛苦苦的大老远儿来接你儿子,好吃好喝好伺候的一翻儿,来了这一句儿?!
围着你儿子转了一圈儿又一圈儿,送回来,不仅没有一句好听的话。竟然说这样的话?还是人吗?有这样回报的吗?”
男人面对女人的激动,看来是纸不包住火了,索性直言道:“结婚是nnqiáng_jiān,这样的话,也能对着小孩儿说出口?就是再俗再土,再倚老卖老,也不能这样教育小孩儿吧?!”
王霞嫂子听着男人的解答,是有点吃惊的顿了顿。可还是无法抑制心头的恼怒,雄狮般的吼叫道:“如果,一个人当年不是nnqiáng_jiān,俺会走到这一步?会过上这样的日子?”
“什么?你别越说越不靠谱了,行不行?到底是不是nnqiáng_jiān?不是一个人说的算!”男人朝女人反驳道。
王霞嫂子是越说越气,越气越愤,无法压抑的火苗,熊熊燃烧,是歇斯底里的疯狂。
“是!是是不是一个人说的算!是谁占了茅侧拉屎,还显臭!占了便宜还卖官司!
不是nnqiáng_jiān是什么?如果不是那一次,你会有今天?”
男人气急的说,“这跟结婚是两码事儿,不能龌龊的没一点儿良知吧?!”
其实,男人在心里很想说,难道你对俺没一点儿感情,知道当时圆了房,就是结婚了。可逻辑思维,也不能颠倒是非吧!
可面对眼前的女人,男人越发觉得解释不仅是吃力,而且是无力的困难。
甚而如对牛弹琴。
俩人是越吵越凶,因为一句话,也争不出个因为所以然来。
女人说着到底看谁谁没有良知?竟一把拿起墙角的扫帚,朝男人凶猛的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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