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红心知肚明,王霞是听了一个人的名字慌慌张张离去的。
女孩儿对自己说,一个人的名字是从自己的口中说出来的,是自己亲口说给王霞听的。
不知是对是错的心情交织盘旋在利红的心头,也许王霞的离去正中女孩儿的下怀。
利红恍惚游离的神经,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对自己说,王霞说不定这会儿就在文国强那里。
不!不是不是说不定,是一定在文国强那里。
可女孩此刻沉浸在男人的温情中,想要离去而又无法自拔。
矛盾的心在周而复始的徘徊。
此时夜已深,天很黑很静。
文国强给大山下亲礼抬礼盒跑腿儿回来,一个人呆呆静斜躺仰在沙发上,眼神目呆的停滞在自己的出租屋里。
眸光由刚刚的惊喜兴奋瞬间转变为一抹无法抑制的哀愁。
惊奋?惊奋的源泉来自大山来回下亲礼的旅途。
没想到自己的铁哥们儿少了一个光杆儿司令汉儿,从此,不再是孤家寡人的“朕”了。
无法飘去的哀愁,是发自男人内心歇尸底里的悲痛。
文国强想了又想,想不明白。
自从那天,自己过生日那天,叶碧莲收到自己的邀请函,而自己竟发了,犯混的做了不该做的事儿。
对女孩儿的伤害多大!
是多么的可悲可痛!
文国强捶了捶自己的脑袋,狠狠的对自己说,自己还是一个人吗?还是一个男人吗?无端无辜的毁了一个女孩儿的清白之躯!
此时,男人无法隐忍的痛,夹杂着一抹别样的情感。
他多么希望女孩儿承认。
如果她承认了,不再是自己一个人扛,一个人承担,一个人累了。
文国强眼角掠过难以掩饰的一抹喜艳。
自我狂妄的想大喊。
俺也立马带她回老家,也照样下一个风风光光的定亲礼。
瞬间,男人顿了顿自言自语。
自己是异想天开吗?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
自从出现那事儿之后,叶碧莲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儿,见着他是躲着走。
自己好似在她的视线从未出现过一样!
她宁愿一个人装载着痛苦,选择让自己淡出她的视线,也不愿。
文国强蹙眉深叹声儿,这需要多大的勇气!
此时,男人一声接一声的叹息。
父亲患肝癌,家人逼婚说要冲喜。
母亲一遍又一遍的催促,让父亲含笑而去。
临终前见到自己亲儿子一双喜事,那父亲就不是去地狱了受罪了,而是自我解脱的去天堂享福了。
此时夜幕浓黑中,透过一丝丝一缕缕的皎洁月光。
隐约可见沙发上的男人已经半脱去了上衣,衬衣是斜脖子撩挎斜搭着,扣子更是参差不齐的半扣半掩,半赤着上身自斟自饮。
晶莹剔透的水晶杯中,摇曳着少许红色的酒液,像只红色贪婪的吸血鬼。
不知道是想吞噬男人多少寂寞和忧伤,还是想将凄凉之意传达给饮酒之人?
本来给大山下礼已经沾了白酒,而此时,显而易见,文国强似乎仍嫌弃自己喝得不够!
看着杯中的红酒,不禁一个人自饮自吁。
真是应证了世间那句,借酒消愁愁更愁!
正在男人喝得半醒半醉,无法掩盖的浅意识,充满着企盼渴盼。
世间会有一个人品尝品味自己孤独吗?
话音刚落,一个女孩儿曼妙的身姿,沿着虚掩着的门缝儿,不顾夜的黑和彷徨,轻声慢步缓缓启近。
男人不知走进的是谁?但凭脚步声儿,已清晰明朗的知道。
知道此刻有人有人正一步步走近靠近自己。
借着酒精的麻醉,男人吼了声儿:
“谁?谁让你来的?来看俺的笑话吗?是当笑柄还是笑料?笑话本宫孤家寡人吗?”
无人作答。
男人又大吼大叫了声儿:“你是谁?给我滚开!休想来看俺本大爷儿的笑话!”
依然是无人应答。
女孩儿静默无语。
男人又歇斯底里的呐喊:“看来!看来看来是不请自来了?!”
此时的文国强是半醒半碎的语无伦次道:“怎么怎么还请你这么难?干嘛不早点来儿!陪大爷儿俺多喝几盅?”
看到眼前这个浑身包裹在,如同深深压抑无法自拔的男人,王霞却没了怨言,任凭男人大吼大叫甚而更张狂的发泄。
此刻,女孩儿也不想再批评或是争辩什么,只是静默无语再无语。
一个人默默地走近了男人的身边。
尽管她知道,此时,闻文强可能唤的人不是她!
女孩儿无法忘怀更无法释怀那一幕
自己抱着鲜花和蛋糕来给男人过生日,明明男人怀抱的是自己,却喊着另一个人女孩儿的名字。
只是只是不知是谁无法抑制的情怀?
她对他无极限的包容和宽容。
“坐下!坐下”文国强朝王霞凶喊道:“坐下快坐下陪陪哥喝一杯!”
说着,文国强是劲臂一勾,不论王霞是情愿还是不情愿,总之力道十足!
只见女孩儿半滚进了他的怀里。
王霞双手抵住文国强健壮的胸膛,柔声轻斥:“你别闹了!别闹了,你到底喝了多少酒了?”
“没事儿!没事儿!再喝点,死不了人!”
文国强将头埋在了王霞的双柔之间,显得很安静。
没有其它过分的动作,只是静静的舒缓着压抑了许久的悲凉殇意。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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