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王霞的断然拒绝,情急之下,利红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匆匆赶到碧莲的车上,请求支援。
“莲姐!不好了!不好了!出大……大事了!”
碧莲原本拿着拖把的一只手,不知觉了松了下来,一把扶住气喘吁吁的利红问:“慢点儿!啥事儿呀?慢慢儿说!出啥大事儿?咋急成这样儿?”
“王霞!王霞她!”
碧莲一听,“王霞”俩字,是激动的不知所措,忙问:“王霞?!王霞她咋了?快说呐……快说死丫头!想把姐急死呀!”
不知利红是慌得还是急促跑的,此时,女孩儿是直不起腰来,半弯弓着曼腰,如同肚子疼的两手捂着小腹。
不知过了几分几秒,女孩儿步履蹒跚艰难的走到乘务员座位前,碧莲扶着女孩儿的秀发,一声又一声的说,别慌!别慌!
利红扶着售票员座位前的扶手,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王霞!她哭着跑出公司了!”
“哭着跑的?啥时候呐?”
“刚刚!就刚刚!”
“傻丫!你干嘛不拦住她呀?!是出了啥大事儿了?”
碧莲越想越紧张,不知不觉竟想到了一幕!
那天晚上,自己精心策划,破天荒的酝酿了一个闹剧,看似给自己找借口,为王霞和文国强办好事儿牵红线,而事实呢?
或许,只有碧莲知道,当时错综复杂的心情是为了什么?
掐指可算!
几个月过去了!
碧莲越想越不敢往下想,也许为了进一步证明吧!
只听碧莲急切的问利红:“王霞到底发生了啥事儿?你看见她哭着跑了,就不知道到底她有啥事儿吗?”
“她死活不给我说!不给我说呀!我也不知道,莲姐!我是真不知道!”
碧莲听着利红的解答,越想越觉得事态严重。
为了进一步的寻求线索,碧莲迫不及待的问利红:“那你看见她给谁说话搭腔儿没有?总该有个前因后果吧!不能平白无辜的,就哭着跑出公司?这个你这个死丫头应该知道吧?!”
“看见了!看见了!就给一个人说了几句话。”
“我的小姑奶奶,别关键时刻掉链子!”碧莲训道,“你倒是快说呐!看见王霞给谁打招呼说话了。”
碧莲随口而出训利红的同时,那神情紧张忧虑的劲儿,透着越发越为王霞担心。
不自觉的自言声儿,准儿是受啥刺激了!
因为,碧莲了解,以王霞可个性,一般的屈屈小事儿,她那高傲的性格,根本不放在眼里。
“文国强!就看见她跟文国强搭讪几句话,然后就……”
碧莲没听利红把话说完,是一把拉住利红的小手,小跑着往文国强车上赶!
“文国强!你今儿个把话给我说清楚,到底你给王霞说啥了?”
不知是利红,还是碧莲,是扯着嗓门儿,撕破喉咙对文国强叫喊。
文国强的班车,本就是新车,此时不知是空荡,还是女孩儿声音之高。
不知咋哩?这女高音儿已够高的了,咋还带着回音儿?!
吓的男人是一惊一跳的问道:“出啥大事儿了?俺哪里得罪两位大美女了!今儿个的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呀?竟合伙儿起来欺负俺不成?”
“你少贫嘴儿!给你说正事儿呢?”
男人听碧莲如此一本正经的问自己话,那是不认真不行呐!
碧莲是谁?一向在文国强的心目中,是一朵盛开的白莲!
文国强是一年四季的在心中盛开着一朵白莲,只要一有闲神儿,就会意犹未尽情意绵绵的回味。
第一次,见女孩儿时的情景,恰逢盛夏,一袭白衣白裙儿,如夏日的一阵清风,从自己身边轻轻吹过,不得不让人陶醉的沉醉不已!
如今!自己的心上人!
不!应该准确的说是女神!
就在自己面前,站在自己面前,问自己话呢?
自己咋能含糊?!
只听文国强慢条斯理、心不在焉的回答:“没……没说啥呀!俺给王霞有啥说头儿?”
或许,是男人忌讳,怕眼前的女孩儿误会,又故意饶了句儿“俺一向对她不感冒!放肆随便的女人,最好不要招惹!”
两姑娘是急了,这都啥时候了?火烧眉毛了,你这个臭男人还有功夫给俺周旋?
“文国强!少说废话!啰哩啰嗦的,一个娘娘腔儿,哪象一个大老爷们儿?”
没等文国强作答,又一句急利的嗓音儿。
“文国强!你还是不是男人呐?让你说句话,就正难?”
男人经不起三言两语的一激,是脱口而出两个字“流产”。
“什么?什么?流产?”
碧莲和利红几乎是异口同声的惊诧问道。
“是的!刚刚她就问我这个问题。”
“那你咋回答的呐?”
“俺说了两个字!就说了两个字呀!”
“哪两个字,到底哪两个字?”
利红和碧莲是关切的注视着眼前的男人,是急不可耐地等待着男人解答。
因为这两个关键的字眼儿,很明了,就是王霞痛哭流泪的源泉和去向。
或许,俩姑娘此时心中已生不祥的预感,只是为了得到证实,想听到王霞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亲口而出的哪俩个字。
“俺就是说了随便俩个字呀!她爱咋哩咋哩,管俺啥事儿,不是随便又能说啥……”
碧莲没有听完眼前男子的话,忙上前打断话题,厉声命令道:“现在咱们三个缤分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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