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可以解除,职务可以罢免,称呼可以改口,可那种血缘之间的关系谁又能改
变得了呢?
好闺女, 寿江林一急之下抱着女儿哀求, 那能不能,能不能让我既做
爹又做男人? 摇晃着秋花的肩膀期待着闺女的允诺。
你,你不是都作了吗? 秋花说到这里垂下头。
都作了,真的都作了。寿江林一时间心结解开了。
秋花,爹毕竟和你偷偷摸摸的,其实还想,还想用花轿把你抬了来,想着
做你的新郎的那种感觉,每个夜晚里,我都想着我们俩人亲亲热热地爬上床,然
后做那些夫妻之间做的事,想象着和你做爱,抚摸着你,亲你,亲你的奶子,你
的大腿根―― 啊――爹,越说越下流,你,你亲我的大腿根干什么? 她年
纪小,没经历过多少男女之事。
爹想,想吻你大腿根的那个,象那天那样我舔你的,你舔我的。 秋花被
揭了短不说话。
他又搂住了她, 你的rǔ_tóu硬了吧?我的活儿也硬了,我们都是有血有肉的
人,秋花,和爹血肉相连吧。 他嘴对着嘴和她亲嘴,解开乳罩的带子,把他拉
下,秋花的一只奶子半露着,奶头尖挺高挑。
秋花,我的闺女,你知道我多么想要你。 他拨弄着她的奶头在她的耳畔
轻声说。
爹,别说了。 她被爹说的无地自容。
不要叫我爹了,再叫我爹我就不敢要你了。 在这个封闭的环境里,寿江
林不知为什么竟然一改往日的霸道风格说出让人莫名其妙的话,秋花白着眼,不
知爹又要耍什么花招。其实并不是寿江林要耍什么花招,一个男人征服了女人的
身,并不代表能征服女人的心,他可以用蛮力在女人的身上为所欲为,但却永远
不能在女人心上得到真正的爱,寿江林就是要得到自己亲闺女对自己的一腔衷情,
在闺女的心上打下他曾经爱过的痕迹。
那你就不要吧。 秋花拉了一下肩带大着胆子说,将那半只rǔ_fáng兜进去,
她认为爹是在撒谎,他以前可不是这样,他霸道,他蛮横,面对女儿的萎缩、哀
求,他巧夺豪取地要她,粗暴地进入她,只要她表示出半点不乐意,他就掐她,
反过来覆过去地折腾她,甚至用脚趾、黄瓜凶猛地奸淫她,直到她求饶,顺着他,
一遍遍地乞求他,他才骂骂咧咧地爬上去操,一边操着,还一边骂着,这些已经
在秋花的心理形成抹不掉的记忆。 还有你不敢要的吗? 寿江林听出了闺女的
怨气,可如果消除不了女儿以前对自己的看法,那他所做的努力就白费了,他也
不可能在女儿的心里成为她男人的位置。他知道闺女对他以前的做法还是耿耿于
怀,因为他是在她无路可走的情况下强迫进入她,让她屈辱地接受,她得不到性
的欢乐,而他却支取了闺女的欢乐。
好闺女,别怪爹,那时爹也无路可走,在你的心里,我是你爹,你死也不
会接受和我干那事。你老是觉得只有你娘才能和我睡觉,才能和我生孩子。可我
也想和你睡觉,和你生孩子,这一点你不会理解我做父亲的苦楚。我知道单凭说
教,你不会同意的,我又没时间说服你,我就下了决心,等找个机会,先qiáng_jiān了
你,让你认同了事实,又不敢说出去,然后再说服你。闺女,我不那样做,今天
我们肯定走不到一起,在这个世界上,我们的交往没有人会承认,没有人会允许,
只有我们自己承认。所以我必须强迫你,先得到你的身子,再慢慢地和你说,你
才能把心思放到我身上。秋花,和爹好吧,爹今晚就要你做我的新娘。 秋花不
答,也无力回答,甚而无脸回答。你蛮横地夺取,反过头来还要我乞求,女儿的
身子你不是想要就要吗?你问过女儿一回吗?征求过我是不是也想,愿意不愿意
吗?
她任由爹半抱着她亲,从额头到嘴角,再到深深的乳沟,一遍遍地听着爹跟
她说和她做爱,不厌其烦地倾听着爹在她的耳畔呢喃着要和她上床,她面泛红晕,
心里渐渐地涌上和以前不同的感觉,她知道她将要崩溃了,将要融化在父亲的甜
言蜜语里了。
秋花,答应爹吧,今夜你不答应,爹不会强迫你。 他真的在乞求,乞求
她的答应、她的谅解。嘴和手一刻也不停地亲吻,抚摸。秋花知道爹是在用软功,
她已经招架不住了,因为爹先从她的身体上软化了她,她的大腿间已经被扣摸得
湿润了。她多想这时爹会按倒她,在她的半推半就中要她,她期待着,期待着爹
最后抱着她上床,从前到后地伸过手在她的裤裆里掏摸,掏够了,才急火火地脱
下来,和她做爱,彻底地做爱。
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她还能拒绝得了吗?她拒绝了,爹就会终止了吗?不可
能的,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等到爹心烦了,疲累了,那还是一样的结果,在爹
看来,她就是他的,是他祖传的一块自留地,他在耪完了那块大田之后,偷偷摸
摸地回来耕作,小心地侍弄这块肥腴的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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