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捏着毛衣的手出了一手的汗,看着远去的父亲的背影,如释重负。
晚上,她硬着头皮随丈夫回家,娘见女婿上门,高兴得什么似的,买回了熟
菜,张罗了酒和饮料早早地摆满了桌子。
春花去里间拿东西时,迎面碰到了父亲射过来的毒毒的目光,她害怕地躲过
去了。 你今天哪里去了? 他咬牙切齿地说。
春花没答,赶紧退回来走出去,她知道父亲的阴谋没得逞,正窝着一肚子火。
寿江林心里不好受,眼瞅着对自己逆来顺受的闺女不再听自己的指使,心里
就像堵了一把草,哎――若不是闺女结了婚,有了自己的男人,兴许自己现在就
能把闺女压在身下,哪还能叫她浪得腰一扭一扭地往外走。也许她这会正躺在自
己的身下,让自己插着她那还空闲的屄。
娘看见寿江林还没入席,就走回去叫他, 看你,女婿好久没来,你还不过
来陪陪。 寿江林终于阴沉着脸坐下来,女婿赶紧端起酒杯递到他面前, 爸,
来,女婿敬你一杯。 这一杯不敬倒好,一敬,寿江林一股无名之火噌地上来,
那女婿的称呼让他再也压不住怒火了。冯酒杯未端好,只见老头哗地一下,掀翻
了桌子,杯盘酒菜满地都是。
女婿懵了,娘呆了,闻声而来的四邻八舍都进门来问,怎么了?怎么了?只
有春花心里明白,还不是老畜生想要的没有得到,如果过晌那时自己按爹的意思
在家里等他,也就没有这事,也许这会他会兴高采烈地和女婿碰杯,津津有味地
品尝着并不丰盛的菜肴,唾沫乱飞地炫耀着他的经历,并暗自得意地回味着和女
儿的调情。看着丈夫一脸的无趣,她似乎有点后悔,若是过晌趁丈夫不在家,还
不如自己不躲出去,让爹弄了,打发老畜生满意了,兴许爹就不会给他如此难看,
再说自己和爹又不是第一次,只要自己做的严实些,把那畜生伺候好了、满足了,
也就安生了,爹也不会再生事端,旁人也不会知道。
可再怎么样爹也不该这样,那是他女婿,他不看他的面,还得看女儿的面,
毕竟还和女儿有着那层关系,可他竟当着女儿的面让他下不来台,这不是给她下
马威吗?他是在气那天女儿躲着他,没有让他随了心。春花想到这,一气之下,
拉起丈夫孩子奔出家门,止不住的泪水哗哗直流,娘大概猜出什么原因,追着女
儿,流着无奈的泪水对女儿说, 把亏吃了吧,孩子,以前的事我都知道,以后
我活着你来看个,我死了,你就不要来了。 春花呜咽着掩着面,丈夫问怎么回
事,她说,老头子不是人,去看他做甚?
四邻八舍还在劝说,娘站在昏暗的小巷里,舍不下脸面,摇着肥胖的的身躯,
一颠一颠地又追上来,她只好站住脚,见娘泪水满脸, 春花,我做娘的晓得你
苦,你就看在娘的面上今晚先回来吧,街坊四邻都在―― 春花明白娘的心思,
娘爱面子,家里不明不白地吵得天翻地覆,邻里面前不好交待,她心里又可怜娘,
丈夫更是张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直在问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春花就得为
没有什么 活着,为顾全颜面,为了娘,为了丈夫和家庭,她得继续装下去,继
续过那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日子。
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女儿的忍让屈从疯长了父亲的yù_wàng。经历了那一次
吵闹,他似乎看出女儿对丈夫隐瞒了一切,也看出了女儿的怯懦和有机可乘,因
此上总是寻找机会时不时地撩拨女儿,对女儿说些下流的话,他不再偷偷摸摸,
而是名正言顺起来。不过一个月后的光景,一天冯匆匆请假想与妻子去把买下的
晒衣铁杆运回家,谁料一扑进家门,他惊呆了,看见老丈人正光着屁股从妻子身
上起来,一边走一边还往上提着裤子。
紧接着又发现了床单上岳父造孽时留下的那摊秽物,而妻子正捂着脸泪水纵
横,一条裤子被脱到膝盖以下,腿间那丛漆黑的yīn_máo湿漉漉地粘到大腿两边,正
有一滴白色的液体往下流着,再明白也不过了。
怎么相信这等丑事会降临到自己身上而且还是亲眼目睹呢?一个是丈人,一
个是妻子,当丈人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他相信在这之前,他一定是刚从妻子身
体里抽出来,当他看到妻子雪白的大腿上流着那一缕白白的粘液时,他知道那是
丈人的,他们甚至来不及穿裤子,来不及擦拭,可他们是父女啊,亲生的父女,
怎么能干这qín_shòu勾当呢?
不!他无法接受这种现实,他一把拉过妻子,妻子这个可怜的女人,再也无
法吞咽这耻辱,她伏在丈夫的肩上呜呜地诉说了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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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个星期五父亲没有得逞掀翻了酒桌后,两人就一直没有来往,老东西
虽惦记着那事,但也害怕女婿,有时春花回家,碰到父亲,父亲停住脚,嘴里嘟
哝着向她要求,甚至说些下流话,但都被她装作不知道而挡了回去,这样几次,
父亲虽然火急火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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