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地。
他向前拉住了她的手。
我都不怪你,你还有什么心思呢?再说,这也不是你的错,你知道,出了
这种事,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莫大的侮辱,谁愿意自己的妻子被别人占着?换
了别人,我会去揍他、告他,可我能吗?那是爹呀,想想我心里就窝囊,我和自
己的岳父共同睡着一个女人,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有憋心着。春花,我知道,
你是被逼的,不说是咱亲爹,就是被二下旁人qiáng_jiān了,任谁也受不了,这事,你
也别窝心着,也别觉得亏欠了我,以后实在挺不过,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
说出这样的话哭了。
对这样的丈夫,你还能说什么呢?他甚至都屈从到春花可以和父亲继续luàn_lún。
可他哪里知道和妻子luàn_lún的现在不光是父亲,还有她的亲哥哥,他能容忍吗?他
那因此而病倒的身子还能经得住再一次打击吗?
别说了,还是离了吧。 春花的口气虽然软下来,但听起来还是很坚决。
因为她最受不了哥哥的背叛,她满怀希望哥哥能帮她脱离苦海,可谁知他却在她
心上又插了一刀。父兄的接踵而至,让她难以接受,刚刚舔噬完伤口,就重又添
了新伤。看着满脸乞求的丈夫,她实在不忍再让爱她的丈夫遭受更大的打击,她
唯一的选择只有离开。
你若为老头子的事,没必要。如果为了我,我不在乎发生的事, 他怕妻
子没听明白,干脆和她敲明白了, 春花,即使他以后再找你,再有这样的事,
你能抗就抗,能躲则躲,实在不行,嗨!也就认了―― 再明白也不过的话了,
那厚道老实的冯,其实还不知哥哥蹂躏妹妹的暴虐。从内心讲,确也不能容忍如
此使他难堪的luàn_lún丑事,父亲和女儿,这怎么说,在他的思想意识中也是不存在
的。既然木已成舟,跨入了这一步,他只有接受这种现实了,可他原本脆弱的心,
还能再一次接受另一轮的打击吗?
春花经历了两次不能接受的现实,内心深处感到了扭曲后的苦痛与羞辱,与
其说等丈夫知道了无法忍承受,倒不如说她无法面对这份残忍与丑陋,她心虚地
选择了离婚,只有用分开来截断自己对丈夫的亏欠。
当她怀揣着那份离婚书时,她再一次流泪了,从两人结合到现在从没红过脸,
可以说彼此恩恩爱爱,实指望白头偕老,可到如今,只是因为父兄地luàn_lún导致了
夫妻反目。
那张崭新的证书上,清清楚楚地钢印还记忆犹新,冯英俊的面庞曾让她无数
次地记起他的温柔和爱怜,自己依偎在他的肩头,幸福地笑着,可这一切,将从
此以后化作泡影,她不再是他的妻,他也不再是她的夫,他们彼此之间无牵无挂,
即使自己再有纠纷,也已经与他毫无瓜葛。娘不能保护她,爹又是那样的爹,想
起今后,她的泪无声地流下。
带着某种绝望、某种失落、某种疯狂,她奔上了南下流浪的征途,可不多天,
她便原道返回,权衡再三,住进了那个令人厌恶的娘家。
正如丈夫对她劝慰一样,得逞的却是你家――
两条恶狼都在,自己是送货上门,怨谁?怪谁?恨谁?南下流浪未成,她多
少有点后悔,认识到解除婚姻是往自己脖子上套上枷锁,可就那样整日怀着羞愧
和自己的爹和哥哥一次又一次再度踏上luàn_lún,她又心犹不甘,以前为了自己,为
了家庭,为了丈夫,她反抗过、挣扎过,可备受蹂躏的经历让她身心俱疲,尤其
是在她原本希望得到哥哥的帮助,反而遭受哥哥的欺凌之后,她再也无法忍受背
着丈夫让两条淫棍奸淫的事实,她羞愧、内疚,每次在丈夫的爱抚下,再也体味
不出xìng_jiāo的快乐,相反却更感到自己身体的肮脏。两条恶狼轮流上阵,自己几次
束手就擒,唯有被奸淫的命运,luàn_lún已成既定的事实,自己的身体里早已灌注了
luàn_lún的jīng_yè,再反抗还有什么意义?最终还不得乖乖地任由他们在她身上发泄那
种shòu_yù吗?那轻微的反抗只能是男女调情的兴奋剂,助长爹淫辱她的兴趣,助长
各个奸淫她的威风。看在爹和哥哥眼里只能更增加他们凌辱她的动力。可如果不,
那不就等于默认了他们的兽行。一想到从这以后,她每天都得躺在这三个男人的
身下,让他们玩弄,她就一阵恶心,她甚至都想像得出爹和哥哥玩弄她时的那种
yù_wàng飞扬的表情。她能承受得住爹、哥哥还有丈夫同时和她要求干那事吗?
回顾自己走过的近三十年的路,不禁悲从中来,她先是失去了丈夫,失去了
爱情,失去了家庭,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失去了女人最要紧的贞操和人格,而这
都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手造成的,他为了满足自己的shòu_yù,轻易地夺去了两个女
儿的贞操,并导致了哥哥和她再度luàn_lún,她恨生她的父亲,更恨自己,可那种微
弱的恨又能怎样呢?
软弱和世俗的观念象两座沉重的大山压得她爬不起来,她只能躺在那两座大
山下,任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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