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出来,他站了起来,“怎么样了?宋瓷。”
“她一年前骨裂,后期没有处理好,以至于现在根本不适合剧烈的运动,800米?”宋瓷声音一扬,凉凉的说道,“这女人也真能忍的,疼成这样哼都没哼一声。”
陈池无奈地一笑,“脾气硬的很。”话语间倒是毫不客气地把桑榆当成自己人一般。
宋瓷拍拍他的肩,“以后好好调养,现在不调理好,等你们老了,你可得有力气背着她呀!”这么一打趣,他心里很是受用。
陈池进来的时候,桑榆正在单腿跳,一蹦一蹦地。“呦,身体还挺灵活的吗?桑老师,我看要不我和李校长说说,你改教体育算了。”
桑榆听着他酸不溜秋的话没吱声。他越是气恼,上前立在桑榆面前。桑榆向左,他向左,桑榆向右,他向右,他就是要治治她的这个坏脾气。
“陈池,你做什么?”
“我还以为腿疼的不会说话了。”
桑榆这跳了半天,本就累,加上现在急需排解,一脸的酱色,“你——”她手一挥。“陈池,你有话直说!”
陈池睨了她一眼,“你是谁的谁?”别以为有伤在身,之前的话他就不追究了,男人的自尊是伤不起的。
“我是谁的谁关你什么事!你让开!”桑榆白了他一眼。
“是吗?桑榆你是想和我耗?”陈池半眯起眼睛,这样的他不发怒却更令人心慌。
桑榆看着他的脸色,知道再硬下去于吃亏还是她自己,婉转一笑,“陈池,我要去洗手间,难道你也陪着去吗?”桑榆的眼角闪着狡黠的光。
陈池一愣,随即一笑,“好啊,你腿也不是很方便,要不我抱你进去,我这人挺助人为乐的。”说着眼睛上下扫着桑榆的右腿。
桑榆脸蓦地一红,这人寻着机会就占她便宜。
桑榆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陈池侧在外面,不由自主看着他,这个男人俊朗萧逸,命运的安排总是很奇妙,爱,对她早已是件奢华的梦了。
“好了?”他带着浅浅的笑意问道,成熟的男性气息浮在桑榆耳边,桑榆瞥瞥头。
陈池给她安排了一件病房,硬是让她留院观察几天。他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打火机,“啪嗒”“啪嗒”地打着。
桑榆坐在床铺,两人彼此沉默。
“桑榆,你回来是因为叶向东,还是你父亲?”陈池收起打火机,几个字让桑榆一颗心几欲跳而出来。她神色一暗,震惊地看着他,沉寂了几秒,释然一笑,“因为这里有我怀念的事物,陈池,你不是在这里长大的你是不会明白的。”
“你怀念的事物——”陈池咬着这几个字,面部有些微的嘲讽,“到底是人还是物?”他的声音浑厚,语气越来越冷冽。
敲门的声打断了他们的交谈,一个30多岁的女人走进来,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陈总,这是您要的东西。”
陈池面色慢慢地缓和下来,点点头,吩咐道,“这几天的事都向后推,有什么找黎总。晚上让君悦送餐来。”
“好的。”
一会儿,女人走了。陈池把袋子扔给她。“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上。”
病房的设备一应俱全,独立的洗漱间。桑榆简单的冲了一个头发,拿起换洗衣物,换上衣服,很合身,心里想到陈池的秘书还真能干。
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后,陈池正在打电话,“恩,这几天我都不回去。”听到她的动静挂了电话,回眸一瞥,甚是满意。“尺寸倒是合适。”
桑榆瞪他一眼,双颊逐渐泛红,如三月的桃花一般绚烂,她也不甘示弱,“那是,陈总自是阅女无数。”
陈池倒是没想到桑榆会这么说,“我怎么好像闻到一股子醋味!”
桑榆顿时被噎住,愤恨地做到床边。拿出手机,一看已经有好几通未接电话了。其中一个还是余主任的,怕是下午那一幕把于主任给惊倒了。她心里也是一阵郁结,好在明天就开始国庆了,时间可是缓冲一切。
“小桑啊,下午那个人是你男朋友吗?”余主任毫不含糊地问道。
桑榆看一眼陈池,连连说道,“不是的,不是的。”要是也是曾经的,过去式了。
“唉,那就好。对了,明天就是国庆了,你记得明早10点。”
“好的,余主任。”
挂了电话,桑榆不知道为什么心跳顿时加速跳动,她也没做什么亏心事,怕什么。
苏浅浅发来短信,说是要加班,国庆不回去了。桑榆顿时垂头丧气,看着陈池闲闲的坐在一边,不免发问,“你怎么这么闲?不用上班?”言下之意,就是嫌某人碍眼了。
“放心,我就是不上班也养得起你!”陈池睨了她眼。
“万恶地资本主义剥削者。”桑榆嘀咕了一句。
陈池看着她撇嘴的表情,心中一动,眼底闪着柔光,不置可否的一笑。
“苏浅浅说她国庆要加班!”桑榆瞄了一眼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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